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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王晓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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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话题,聊一聊子不语的怪力乱神之点灯问鬼】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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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24-8-1 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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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8]以坛为家I

    61
    发表于 2012-6-15 09:42:4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江苏省徐州市新沂市

    [quote][size=2][color=#999999]C网用户 发表于 2012-6-15 09:32[/color] [url=forum.php?mo

    C网用户 发表于 2012-6-15 09:32
    猴哥看看吧~~~~~~~
    真心精彩啊!!!

    你猴哥一直都没有耐心的  !!不好意思啊  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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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
     楼主| 发表于 2012-6-15 09:54:1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quote][size=2][color=#999999]qq196382 发表于 2012-6-15 09:42[/color] [url=forum.ph

    qq196382 发表于 2012-6-15 09:42 本站全面禁止外链,如有需求联系0516-88922020!
    你猴哥一直都没有耐心的  !!不好意思啊  妹子!!

    唉~~~~~~~~~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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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24-8-1 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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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8]以坛为家I

    63
    发表于 2012-6-15 09:54:5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江苏省徐州市新沂市

    [quote][size=2][color=#999999]C网用户 发表于 2012-6-15 09:54[/color] [url=forum.php?mo

    C网用户 发表于 2012-6-15 09:54
    唉~~~~~~~~~
    唉~~~~~~~~~~~~~

    {:7_594:}    白这样 !!请你吃卷朝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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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15 09:59:1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quote][size=2][color=#999999]凉拌 发表于 2012-6-15 09:39[/color] [url=forum.php?mod=

    凉拌 发表于 2012-6-15 09:39 本站全面禁止外链,如有需求联系0516-88922020!
    说实话,我没敢看恁,纯粹是来打酱油的。。。

    唉,为什么看的人不多啊!!!
    我在看的时候都被灌水灌的厉害的,要翻页很多才能找到楼主。现在我的楼太干净了,就我一个自说自话了~~~~
    哎哎哎~~~~
    好文章是要分享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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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
    发表于 2012-6-15 10:00:3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江苏省苏州市

    [quote][size=2][color=#999999]C网用户 发表于 2012-6-15 09:59[/color] [url=forum.php?mo

    C网用户 发表于 2012-6-15 09:59 本站全面禁止外链,如有需求联系0516-88922020!
    唉,为什么看的人不多啊!!!
    我在看的时候都被灌水灌的厉害的,要翻页很多才能找到楼主。现在我的楼太 ...

    这怪吓人了恁,俺胆小。。。
    你要是搞个俗一点的,俺肯定跟你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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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21-6-12 0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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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66
    发表于 2012-6-15 10:55:5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江苏省徐州市邳州市

    [quote][size=2][color=#999999]C网用户 发表于 2012-6-15 09:33[/color] [url=forum.php?mo

    C网用户 发表于 2012-6-15 09:33
    东版,申精~~~~~~~~
    你看着办~~~~~~~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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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
     楼主| 发表于 2012-6-15 13:08:5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判书大概是认错人了!”那人说道。   “还装,白天装疯,晚上装鬼,你到底什么身份?你身上什么东西!”   “随便吧,栓子也行,柱子也罢,你感觉哪个顺口就叫

    “判书大概是认错人了!”那人说道。
      “还装,白天装疯,晚上装鬼,你到底什么身份?你身上什么东西!”
      “随便吧,栓子也行,柱子也罢,你感觉哪个顺口就叫哪个。”
      我心里暗骂,真是老奸巨滑。如果说他坚决否认的话,那么这种情况往往说明他心虚,如果说他承认了,这也就罢了。可是他现在把选择权利推了回来,让我自己拿主意,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身上的是雪,之前我说过我是跑差的,跑得远了,身上粘了些雪也很正常。”那人看了看我说道。
      “你的事,我懒得管。既然你死不承认我也没办法,这样的话,我就管你叫栓子了。栓子,我且问你,上次我们约定我撤钉魂钉,你收曹老五,你为什么食言。”
      栓子眉头一皱,似乎很不解说,“不是今天午时的事吗?时间还没到,说什么食言不食言的。”
      “你日子怎么过的,这都什么时间了,都半夜了,午时还没到?你脑袋死机了吧。”我骂道。
      “现在子时刚过,所以今天的午时还没到。你上次说明日午时,但是你说这句话时是在昨天的子时,所以明天的午时就是今天的午时。”
      “我靠,怎么这么乱,你跟我说绕口令呢。”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闹明白了,一句话就是时间严谨性问题,但是搞不懂他为什么在这个上面抠字眼,太迂腐了。于是我问道,“你跑差的时候很在意时间吗?”
      “是,一分钟也不能耽搁,否则就要出乱子。”
      我算是明白了,归根结底还是我错了,在时间上表述上出了问题。不过现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该办正事了。
      于是我说道,“审曹老五!”
      栓子点点头,点上一柱香,向前方黑暗中喊道,“点灯!”
      话一落音,旁边出现了一张文书案,我坐了下来,栓子走到了我右手边,站定后相继喊道,“一点乾坤正”,“二点阴阳清”,“三点纲常明”。
      喊完之后,那三根蜡烛慢慢飘到了文书案的左上角。我看了看蜡烛,烛火冲天,烧得正旺,心想现在被赵老太太缠着,这事最为紧要,所以还是先审赵英莲。于是我把惊堂木一拍,说道,“请赵英莲上来!”
      为什么说“请”,我自己也捯饬不明白,总感觉她并不是那种恶鬼,这种印象我想应该是花狸猫给我的,而且刚才曹老五来闹事的时候,她也不愿为伍,所以对于她我还是心怀怜悯的。
      我话一说完,只见烛火摆动了一下,四周光线明显暗了下去,大概十来秒钟样子,烛火又稳定燃烧上来,周围也随之慢慢亮了起来。这时我看到,文书案前面坐着一个老人,从衣着和体型上看,就是我所看到的赵老太太。
      “赵老太太,你还认识我吗?”我问道。
      赵老太太抬头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站了起来,嘴里哆哆嗦嗦说道,“你真是……你真是判书?那难怪……难怪……”
      看来她确实认出了我,于是我问道,“难怪什么?”
      “难怪你一身正气,看着都让人害怕,特别是你额头的那只眼。”
      赵老太太一提到我额头的眼睛,我心里立时紧绷了起来,下意识去摸了一下,这时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并不是说我摸到了眼睛,而是我手一按到额头中间位置,也就是司空和中正的位置,以及眉心处,也就是印堂位,我眼前的东西就会变得摇摇晃晃,欲隐欲藏的样子,似乎要消失了。而一旦我手拿下来,一切又都变得清晰如常,这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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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
     楼主| 发表于 2012-6-15 13:09:1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第十九章 审阴   难道我能感知阴阳就靠的是额头上隐藏的眼睛?赵老太太说这只眼睛发出的正气令她害怕,这就不难解释当初我刚到来富叔家时,他们看见我就吓得一溜烟爬

    第十九章 审阴
      难道我能感知阴阳就靠的是额头上隐藏的眼睛?赵老太太说这只眼睛发出的正气令她害怕,这就不难解释当初我刚到来富叔家时,他们看见我就吓得一溜烟爬到白杨树上去了,同时也能解释我和玻璃第一次去山南寻找骨骸时,玻璃看见背后的赵老太太要推我下去为什么却迟疑了,而我撤下钉魂钉时,那两股旋风也因为我的一个回头而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个似乎也能解释了。可是既然如此,曹老五怎么还敢来呢?
      “赵老太太,你怎么和曹老五混在了一起,曹老五性情暴躁,做事伤天害理,和他在一起瞎闹怕是要增加你的罪孽。”
      赵老太太并没有立即回答我,脸上逐渐流露出愤怒的神情,平静了好一会才说话。
      “来富不仁,当初他挖地动我尸骨,我找到了他媳妇桂花算账,其实一开始我并没有要害她的意思,就是想给他一点教训,况且李小哥也为他求情,于是我就顺个人情给他,所以来富送了些钱给我,我就一刻也没耽搁就走了。但是来富太不仁道了,他以为我走了就不能回来了,于是二次上山破我尸骸,起如此歹心,我哪能饶他,于是我也就跟着他回来了。我回来的时候,老五已经上了桂花的身,我们一聊才知道我们的目的一样,是一样的,于是我们才共同折磨她,就是这样她快点死。老五什么人性,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我和他就没说过几句话。”
      “包括那天晚上,迷住桂花婶使其饮酒也是为了让她早点死吗?”我知道桂花婶当时身体非常虚弱,如果大量饮酒,是极度伤害身体的,搞不好就会猝死。
      赵老太太点了点头,又补充道,“那也是你们将我孙子困在白杨树上用天火烧,我一时气愤才挺而走险。可是你当时好像发现了,我不敢再待下去了,就走了。”
      看来赵老太太得动机很单纯,就是因为来富叔坏其骨骸,才二次回来报仇,又因为玻璃下钉魂钉困住了其孙子,所以又附上了玻璃的身体。对于玻璃,我只能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以至于引火烧身。而直到目前为止,赵老太太的所作所为基本上是事出有因,并不是故意生事,还算可以原谅。相当这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赵老太太说的“李小哥”,根据那句话不难推测这个“李小哥”就是如今的花狸猫,可是她怎么会这么称呼他呢。
      问了她之后我才明白,原来赵老太太生前就认识花狸猫,当年她逃荒过来,花狸猫曾经不止一次救济过她,然而那个时候都比较艰难,所以最后花狸猫也无能为力了。赵老太太和她孙子双双饿死后,还是花狸猫埋的他们。原来花狸猫的“偏见”,事因为这一层的关系,难怪花狸猫对来富叔挫骨扬灰的行为这么愤怒,并且也不愿意再次帮他,并不仅仅是因为曹老五太凶,花狸猫斗不过他。
      我叹了口气,来富叔和赵老太太的之间的这场人鬼恩怨竟然是一场误会引起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我看着烛火,心里想他们两人之间的误会很好解决,只要说白了就行,但是赵老太太回家诉求该怎么解决呢。
      “阴阳各有法则,如今你们毕竟误会一场,没必要再闹的对方不得安宁。至于来富坏你骨骸问题,我就用送你回家作为补偿吧。但是,你不能在闹了,早点投胎去吧。”
      赵老太太连连道谢,转身走了,临走时留下一句话,“山南那地儿,你要多注意!”话落音时,人早就消失在黑暗中。
      我和栓子对望一眼,栓子指了指手中的香,那柱香已经烧了一多半,那意思是提示我时间不早了,需抓紧时间。我当下问道,“你来的时候看见曹老五了没有,他就从窗户走的。”
      栓子笑了笑说道,“我怎么会看见他,你想审他?”
      “他刚走你就进来了,怎么会看不到呢。”我疑惑道,心里清楚的很,今天必须把他审了,否则明天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于是我一拍惊堂木,喊道,“曹老五!”
      四周一片寂静,三根蜡烛依然烧得正旺,照的周围显得格外的明亮,并没有要发生什么事情的预兆。这时栓子转过身来,弯下腰在我耳边说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我很熟悉。栓子又接着说了一句话,“他让我带信给你,让你严惩曹老五,但是你又叫不出曹老五的真实姓名,所以还是先问他为好。”
      栓子这么一说,我心里一下就明白了,于是喊道,“宋德书!”
      宋德书是来富叔的父亲,安辈分叫的话,我得叫他一声爷爷,属于祖父辈的。这个人,我是有印象的,腰弓的厉害,非常瘦,下巴很长很尖,留一撮胡子,于阿凡提非常像,左脸上有一道刻疤,据说是年轻的时候游泳,扎猛子太猛了,不小心磕到石尖上了。以前我们上山的时候都能看到他坐在门前的枣树下,不过现在那片枣树早就没了,因为他一死,来富叔为了盖院子就全部砍掉了。
      于是我向前方黑暗中喊了句“宋德书”。
      话刚落音,我就看见文书案前边黑暗与光亮的交界处慢慢出现了一个人的轮廓,是蹲着的姿势。因为那个位置光线晦暗,而这个人出现的也比较快,好像他蹲在那里等了很久似的,就等我开口叫他。
      我盯着这个人看了看,却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因此也不能肯定是不是宋德书。
      “宋德书,你过来坐下。”我说道,文书案右前面有个石墩子,类似于古时候的绣墩,专门供人坐,这个东西一开始我是不知道的,直到刚才赵老太太坐在上面,我才发现。我心想宋德书生前极为老实,与人和善,对我也还不错。之所以说对我不错,那是因为小时候我和栓子偷他家枣子时,被他抓住了,他不但没打我们,而且每次看见我,都会从身上掏出几枚枣子给我吃,所以在我心里他就是一个很不错的人。现在他已经作古,出于尊敬,我还是请他坐着。
      那人还是蹲在那里,只是抬头看了看,然后直说,“不用,不用,俺蹲着就行,蹲着就行!”听起来那语气显得非常客气。
      “你还是过来坐下,让我看看你。”
      “没事,没事,俺*惯蹲着了。”
      出了奇了,这生前老实过了头,死后怎么还这么老实。我也知道他不过来并不是因为蹲着舒服,说白了就是胆小,胆小和老实有时候是一回事。
      于是我又喊道,“宋德书,过来坐下。”这一次我说的很严肃,语气明显强硬起来。我心想也许这样,他感觉到压迫,才会乖乖走过来坐下。但是万没想到,他听了之后,竟然站起来转身就往黑暗里跑。
      我彻底傻了,没想到他竟然害怕到这个程度,眼看他跑得没了踪迹,我立即喊道,“我是二郎,你不管来富叔的事了。”
      我刚说完,身边栓子就用手指戳了戳我,然后对我摆了摆手,暗示我不要透露姓名。
      这时宋德书也停住了脚步,转回身子探头探脑走了回来,随着他一步步走近,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一切都没变化,甚至包括他驼背和走路方式,但是一看到他,我心里就感觉极不舒服起来。可能是因为看见一个死过的人,并且又是熟人,一想到和这个人坐在一起,心里总有点莫名其妙的恐惧。
      宋德书听到我的名字似乎就不再害怕了,好像更多的是疑惑和不解,只见他伸着脖子一步步挪了过来,眉头都快锁在一起了。突然他双眉一展,嘴巴一列,拿手一拍大腿又指着我笑道,“哎呦,还真是二郎,你怎么当判书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想这可不行,他现在这个态度,看样子是想和我拉家常了,现在时间这么紧,我哪有时间跟他耗着。于是,我一拍惊堂木,喝道,“去那边坐着!”
      宋德书吓得抖了一下,又不敢说什么,只得转身走到石墩子跟前坐了下来。
      “曹老五和你有什么过节?”
      “过节?”宋德书眉头一皱,从表情看,好像是在竭力的回忆,过了好一会慢慢说道,“过节?这个要说是过节,其实也算不上,因为俺和他不怎么打交道,也就那么一次。是因为土地的事,他占俺家的地,要说少也就算了,但是那一次他做的太过了,耕了俺家三犁地,俺实在看不过去,就和他干了一仗,他媳妇死得早,没儿子,所以没打过我们。最后他赌注发誓就算死也要找俺们算账,俺病倒的时候,硬是被他拉走的,现在又来俺家闹。俺自己也打不过他,只能来这告状。情况就是这样,二郎,你我关系可不算不远,这事你可一定得帮俺。”
      原来来富叔和曹老五到底还是接过梁子的,可能是时间比较久了,来富叔一时也没想起来。从这个事上看,错误并不在于来富叔这边,看来还得找曹老五。
      “还有其他什么事没有?”
      宋德书说的这个事也并算大,按道理不会产生这么大的仇怨。
      “其他的还真没有了,这个事还是重分土地之前发生的,后来再分地的时候,他和俺也就不再临边了,因此交往就更少了。”
      “那你知道曹老五的名字吗?”
      宋德书一愣,好像并没有弄清楚我的问题,嘴里嘀咕着,“不就是曹老五嘛!”
      “我说大名!”我补充了一句。
      “应该是叫贾来,从嘉山县来的。问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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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
     楼主| 发表于 2012-6-15 13:09:3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第二十章 虚虚实实   原来曹老五的名字叫贾来,只要有了这个名字事情就好办得多了,我回头看了看那柱香,剩下的并不多了,但是要审曹老五还是够的。一想到曹老五我就

    第二十章 虚虚实实
      原来曹老五的名字叫贾来,只要有了这个名字事情就好办得多了,我回头看了看那柱香,剩下的并不多了,但是要审曹老五还是够的。一想到曹老五我就恨得牙痒痒,撤钉魂钉时要不是我有那所谓的第三只眼睛,没准就像来富叔那样了。不对,可能比来富叔还惨,因为他要拧的是我的脖子。再加上他死后这么闹,害得村里鸡犬不宁,更是罪孽深重,这次都得一并跟他算了。如果能直接判罪,我就直接给他判了,也省得再去审浪费时间。不过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该怎么判罪,有什么法律条文可依据,怎么执行。我正想着眼光不经意停在文书案一角的书堆上,摞着三本非常厚的书,我随手拿过来一本。书很旧,看来有些年头了,封面是一幅画,是描述地狱里恶鬼如何惩罚恶人得画面,有腰斩,有拔舌,有油炸,有磨碾等等,这些画面在一些寺庙或者城隍庙里都是可以看到的。书右边写着三个字,笔画间分的很开,每一笔像是刻刀划上去的,又像竹叶,有的地方就是一个符号算不上是字,看不明白,要说是蝌蚪文也不像,难道是传说中的殄文?有的地方也叫水书,一种写给死人看的文字。我随便翻了一页,通篇一个字也不认识,连标点都没有。
      我把书放了回去,感觉有点累,这种环境下呆久了确实让人有点累,我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喊道,“贾来!”
      我刚喊完贾来,也就是曹老五,正等着他出现,哪知这个时候周围突然一亮,我心里一震暗想又出什么岔子了。眼睛一时还没从黑暗中适应过来,脸上就被重重锤了一下。我正要开口骂栓子你搞什么飞机,脸上又连连被打了几下,我一时慌了神,眼睛不但睁不开还直冒金星,只能眯着眼伸手去挡,同时把身子转过去,避开正面攻击。这时背后又被打了几拳,趁着这个时机我睁开了眼,眼前的情况令我大吃一惊。此时我正躺在卧室的地上,室内灯开着,周围全是散乱的书本,左手边是书桌的两条腿。门外传来急促的拍门声,老妈在门外面一个劲儿喊开门。
      我挣扎着刚要回头看看是哪个孙子打我,冷不防脸上又被踹一脚,这一脚很重,踹得我鼻子酸酸的,一股热流流到了嘴里,我拿手一抹,竟然流血了。我刚想站起来,大腿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一时控制不住身子又跪在了地上。我心想这样下去会一直被打,得找个地方暂时躲一下,等看清情况再出手。我连忙挣扎爬到书桌底下,靠墙蹲着,这样一静下来,大腿上的痛感立时明显起来,好像被人戳了一刀似的,我一看疼的部位有一个人字形红色印记,看样子是刚才睡得位置不对,给硌着了,但奇怪的是我记得我是睡在床上的,怎么一醒来却在地上。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了,因为这时地面上出现了一双脚,很白,我往上一看,一个蓝色的大裤头露出了一角。
      又是玻璃!你他娘的真是一个灾星!
      这时头上书桌被端了起来,我一个跟头滚了出来,蹲在地上回头一看,玻璃双手端着书桌怒视着我,同时双手一动把书桌给扔了过来。我忙向床上一跳,躲了过去,书桌嘭一声砸到了墙上。我蹲在床上眼睛盯着玻璃看,预防他的下一个动作,心里震惊不已,因为那个书桌下面左右各有一个柜子,柜子里全是书,而且这个书桌是实木的,用的是槐木制成的,这种木质密度很大,因此两者加起来少说也有一百来斤,平时都是我和老爸搬的,现在玻璃竟然轻易就能把它扔得很远,可见其力气之大。要是硬碰硬,我肯定吃亏,我回头看了一眼窗户,外面天还没亮,我想如果有必要我就直接从窗户翻出去。然而,我刚想到这一点,玻璃一个闪身直接把窗户给挡住了,好像事先就想到了这个。
      现在玻璃身上绝对不是赵老太太了,肯定是曹老五,没想到他竟然能控制玻璃到为所欲为的程度,果然不简单。
      玻璃对着我嘿嘿直笑,是那种低声沙哑的笑,很诡异,让人看了都害怕。眼神邪的很,带着凶残,这根本就不是玻璃的眼神。
      我低头找能使唤的家伙,却没有称手的,这时曹老五瞅着这个时机一下子扑了过来,所好的是我早已作了防备,身体往后一仰倒在床上,双腿微曲对着他的来势,忍着腿疼,一咬牙关用力蹬了出去。这一脚正踹在玻璃的心窝子,把他硬生生给踹了回去,撞到了窗户上,本以为他会掉下去,谁知他竟然双手一伸稳稳地抓住了窗户边缘,蹲着了窗户上,虎视眈眈看着我,呲着牙,很愤怒的样子。
      这时门外又传来老妈的拍门声,我心想不能和他对抗下去,必须出去,不然以他得力气要撕碎我简直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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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
     楼主| 发表于 2012-6-15 13:09:5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想到这里,我于是站起身向后慢慢靠近门,这时玻璃脚下一动身体直直又向我飞来,跟离弦箭一样,非常快,眨眼就到了我跟前,我知道这个来势太猛,肯定挡不住,我立即一蹲身,

    想到这里,我于是站起身向后慢慢靠近门,这时玻璃脚下一动身体直直又向我飞来,跟离弦箭一样,非常快,眨眼就到了我跟前,我知道这个来势太猛,肯定挡不住,我立即一蹲身,躲了过去,玻璃刹不住扑通一声撞在了墙上!我忙回身,趁他还没转回身子,借着他的力又补上一脚,玻璃又扑通一声二次撞了上去。我瞅着这个机会,连忙向门跑去,如果是直接跑出去,这个时间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但是门偏偏是插上的,而且那种老式门栓,由于生了锈一时也拽不开。我正焦急去拔门栓,这时候玻璃一阵风又到了我的身后,我一回头正被他掐住脖子,顶在了门上。速度太快了,我想躲都躲不了。我下意识就去掰他的手,但是那双手扑通水泥浇注的一样,力气奇大,根本就掰不动,我又用手去推他也丝毫推不动。这时玻璃脸上逐渐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同时手上渐渐加力,掐住我的脖子顶着门把我举了起来。我双脚一离开地面,浑身半点力气也使不上,脑袋变得一片空白,脸上涨得越来越厉害,一点也不能呼吸,手只能无力得在门上锤打。看来,今天这一关我是闯不过去了,到头来我是死在自己兄弟的手上,真是讽刺。
      我的眼皮渐渐垂了下来,尽管我努力想睁开,但是斗没用。就在这个事后,突然“啪”一声,好像门被踹破的声音,紧接着,我就向前倒去。我趴在玻璃身上,大口喘着气,耳边传来脚步声,我感觉身下的玻璃刚要动,却突然剧烈晃了一下又不动了。
      这时有人过来把我扶了起来,坐在床上,帮我理了理气,我咳嗽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又身呼了两口气,真是两世为人,总算是把命捡回来了。
      “幸亏门是五合板做的,不然这回可就出大事了!”老爸感叹说。
      所谓五合板是针对三合板而言的,是由五层薄板压制成的,虽然比三合板厚一些结实一些,但是比起实木门或者铁皮门要脆的多,一般多用于临时建筑。我们家房子刚翻新不久,由于手头吃紧,所以就用这种门先顶用着,没想到今天却救了我的命。
      “玻璃……玻璃怎么样了。”我低声问道。
      “玻璃没事,他的命不好,太容易沾上那些东西了。”老妈说,然后隔了一会又接着说道,“你以后最好别老是跟他缠在一起,弄不好自己这条命也搭进去了。”
      玻璃的命格太差,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是让我放弃这个朋友恐怕并不是那么容易,我和他之间的兄弟情谊别人是体会不了的,包括我妈。
      我休息了好一会,体力才彻底恢复过来,爸妈交代我几句之后就回去了。我走到玻璃身边,蹲下身子看了看他,见他睡得正香,也就不再理会他了,毕竟现在天气还热的很,他睡在地上也没什么大碍。
      这时我发现玻璃额头上粘了一些东西,好像是一撮灰,我刚想替他抹去,手到他额头又停了下来,因为那撮灰并不像他自己碰上去的,倒像是别人给按上去的,之前我并没有发现这个,估计是老妈按上去的,是为了镇住玻璃。这个东西之前我倒是听过,人的额头是魂魄出入的门路,用香灰配以朱砂,在掺上糯米水,调成糊状,掉在额头上可以阻止魂魄出入。这个方子还是以前我听老妈说的,因为我小时候老是丢魂,她就这样做过,本来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到今天竟然真的奏效了。玻璃现在这么安静,相必封在他体内的正是他本人的魂魄,可是曹老五的是如何被逼出体外的,这个恐怕只有爸妈知道,或者只有老妈一个人知道,因为她很少透露这些东西给别人。
      我看了看大腿上的伤,那个人字形的印记依然非常清晰,实在想不出是被什么硌的,我用手揉了揉,疼的我直吸气。我看了看玻璃,又看了看床,心想算了吧,还是让他睡地上,也省的再折腾。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从昏睡到清醒却是瞬间完成的,因为有人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而掐的地方正好在人字形印记上,这种前所未有的疼让我一下跳了起来。
      玻璃趴在床边,一脸愤怒,恶狠狠骂道,“二郎,你个缺德玩意,老子陪你来家,你竟然让老子睡地上,连张席都不给,自己却独自霸占一张床,你良心被狗吃了。”
      我一听玻璃这么说,一时也气不打一出来,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方面玻璃昨天还命悬一线,生死难料,现在能恢复如常,我打心里高兴。另一方面玻璃昨晚又差点治我于死地,今天又冤枉我,这又令我痛心。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我一时还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我瞅了玻璃一眼,用手指了指他什么没说。等这股愤怒一平息,大腿上的痛感一下遍布全身,我一下瘫倒在床上,疼的我直咧嘴。
      玻璃何等聪明一看便知道我不对劲,过来一看我大腿也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突然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保留功力了。”
      我一看之下,也吓了自己一跳,因为那红色的印记的地方紫了一大片。我一边吸气一边骂道,“孙子,闭嘴!”
      我在家休息了一个上午,腿才好一些,只是我还是不明白我的腿怎么会这样。我把昨晚事情又仔细整理了一些,曹老五进来时我没睡着,我和他对峙了一番,那时我是站在书桌旁边的,捡到了那颗人头,扔给了玻璃,紧接着曹老五刺我一刀,我就进入审阴的流程。对,曹老五刺了我一刀,下刀的位置正是我的大腿,想到这里我头上一下冒出了一层汗,因为我想起曹老五当时用的三棱刀,这种刀具最初是应用于特种兵作战场合,一刀进去就算当时不死,也会因为止不住血,造成血流过多而死。而这种刀具留下的伤痕和我的腿上的印记极为相似,也是成人字形,也就是说曹老五扎的那一刀既真实又虚无。因为如果说是真实的吧,我的腿又没流血,况且我直接进入审阴环境;如果说是虚无的,偏偏留下了三刃刀的痕迹,而且我醒来时正是躺在书桌旁。这个确实太难以说明白了。同样另一个问题就是我昨晚审阴到底是不是在梦中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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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15 13:10:1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想到这里,我于是站起身向后慢慢靠近门,这时玻璃脚下一动身体直直又向我飞来,跟离弦箭一样,非常快,眨眼就到了我跟前,我知道这个来势太猛,肯定挡不住,我立即一蹲身,

    想到这里,我于是站起身向后慢慢靠近门,这时玻璃脚下一动身体直直又向我飞来,跟离弦箭一样,非常快,眨眼就到了我跟前,我知道这个来势太猛,肯定挡不住,我立即一蹲身,躲了过去,玻璃刹不住扑通一声撞在了墙上!我忙回身,趁他还没转回身子,借着他的力又补上一脚,玻璃又扑通一声二次撞了上去。我瞅着这个机会,连忙向门跑去,如果是直接跑出去,这个时间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但是门偏偏是插上的,而且那种老式门栓,由于生了锈一时也拽不开。我正焦急去拔门栓,这时候玻璃一阵风又到了我的身后,我一回头正被他掐住脖子,顶在了门上。速度太快了,我想躲都躲不了。我下意识就去掰他的手,但是那双手扑通水泥浇注的一样,力气奇大,根本就掰不动,我又用手去推他也丝毫推不动。这时玻璃脸上逐渐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同时手上渐渐加力,掐住我的脖子顶着门把我举了起来。我双脚一离开地面,浑身半点力气也使不上,脑袋变得一片空白,脸上涨得越来越厉害,一点也不能呼吸,手只能无力得在门上锤打。看来,今天这一关我是闯不过去了,到头来我是死在自己兄弟的手上,真是讽刺。
      我的眼皮渐渐垂了下来,尽管我努力想睁开,但是斗没用。就在这个事后,突然“啪”一声,好像门被踹破的声音,紧接着,我就向前倒去。我趴在玻璃身上,大口喘着气,耳边传来脚步声,我感觉身下的玻璃刚要动,却突然剧烈晃了一下又不动了。
      这时有人过来把我扶了起来,坐在床上,帮我理了理气,我咳嗽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又身呼了两口气,真是两世为人,总算是把命捡回来了。
      “幸亏门是五合板做的,不然这回可就出大事了!”老爸感叹说。
      所谓五合板是针对三合板而言的,是由五层薄板压制成的,虽然比三合板厚一些结实一些,但是比起实木门或者铁皮门要脆的多,一般多用于临时建筑。我们家房子刚翻新不久,由于手头吃紧,所以就用这种门先顶用着,没想到今天却救了我的命。
      “玻璃……玻璃怎么样了。”我低声问道。
      “玻璃没事,他的命不好,太容易沾上那些东西了。”老妈说,然后隔了一会又接着说道,“你以后最好别老是跟他缠在一起,弄不好自己这条命也搭进去了。”
      玻璃的命格太差,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是让我放弃这个朋友恐怕并不是那么容易,我和他之间的兄弟情谊别人是体会不了的,包括我妈。
      我休息了好一会,体力才彻底恢复过来,爸妈交代我几句之后就回去了。我走到玻璃身边,蹲下身子看了看他,见他睡得正香,也就不再理会他了,毕竟现在天气还热的很,他睡在地上也没什么大碍。
      这时我发现玻璃额头上粘了一些东西,好像是一撮灰,我刚想替他抹去,手到他额头又停了下来,因为那撮灰并不像他自己碰上去的,倒像是别人给按上去的,之前我并没有发现这个,估计是老妈按上去的,是为了镇住玻璃。这个东西之前我倒是听过,人的额头是魂魄出入的门路,用香灰配以朱砂,在掺上糯米水,调成糊状,掉在额头上可以阻止魂魄出入。这个方子还是以前我听老妈说的,因为我小时候老是丢魂,她就这样做过,本来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到今天竟然真的奏效了。玻璃现在这么安静,相必封在他体内的正是他本人的魂魄,可是曹老五的是如何被逼出体外的,这个恐怕只有爸妈知道,或者只有老妈一个人知道,因为她很少透露这些东西给别人。
      我看了看大腿上的伤,那个人字形的印记依然非常清晰,实在想不出是被什么硌的,我用手揉了揉,疼的我直吸气。我看了看玻璃,又看了看床,心想算了吧,还是让他睡地上,也省的再折腾。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从昏睡到清醒却是瞬间完成的,因为有人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而掐的地方正好在人字形印记上,这种前所未有的疼让我一下跳了起来。
      玻璃趴在床边,一脸愤怒,恶狠狠骂道,“二郎,你个缺德玩意,老子陪你来家,你竟然让老子睡地上,连张席都不给,自己却独自霸占一张床,你良心被狗吃了。”
      我一听玻璃这么说,一时也气不打一出来,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方面玻璃昨天还命悬一线,生死难料,现在能恢复如常,我打心里高兴。另一方面玻璃昨晚又差点治我于死地,今天又冤枉我,这又令我痛心。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我一时还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我瞅了玻璃一眼,用手指了指他什么没说。等这股愤怒一平息,大腿上的痛感一下遍布全身,我一下瘫倒在床上,疼的我直咧嘴。
      玻璃何等聪明一看便知道我不对劲,过来一看我大腿也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突然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保留功力了。”
      我一看之下,也吓了自己一跳,因为那红色的印记的地方紫了一大片。我一边吸气一边骂道,“孙子,闭嘴!”
      我在家休息了一个上午,腿才好一些,只是我还是不明白我的腿怎么会这样。我把昨晚事情又仔细整理了一些,曹老五进来时我没睡着,我和他对峙了一番,那时我是站在书桌旁边的,捡到了那颗人头,扔给了玻璃,紧接着曹老五刺我一刀,我就进入审阴的流程。对,曹老五刺了我一刀,下刀的位置正是我的大腿,想到这里我头上一下冒出了一层汗,因为我想起曹老五当时用的三棱刀,这种刀具最初是应用于特种兵作战场合,一刀进去就算当时不死,也会因为止不住血,造成血流过多而死。而这种刀具留下的伤痕和我的腿上的印记极为相似,也是成人字形,也就是说曹老五扎的那一刀既真实又虚无。因为如果说是真实的吧,我的腿又没流血,况且我直接进入审阴环境;如果说是虚无的,偏偏留下了三刃刀的痕迹,而且我醒来时正是躺在书桌旁。这个确实太难以说明白了。同样另一个问题就是我昨晚审阴到底是不是在梦中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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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15 14:51:4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第二十一章 任务   看来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思维范畴,我想的再多也没用,只能放在以后考证。现在我能下地走路了,如果不是刻意去碰,腿上的疼还是可以承受的

    第二十一章 任务
      看来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思维范畴,我想的再多也没用,只能放在以后考证。现在我能下地走路了,如果不是刻意去碰,腿上的疼还是可以承受的住。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找花狸猫,因为我答应赵老太太帮助她回家,但是怎么个操作法,我一介草民哪里懂得其中玄机,这事只能找花狸猫指点。
      去花狸猫那里要经过来富叔家,我们顺道去看了一下,我一进院子就暗暗吃了一惊。来富叔院子里的那棵白杨树死了,枯死的,偌大的一棵树一片叶子也没有,条条树枝像魔鬼一样张牙舞爪的,树干也脱了一层皮,露出里面黑色的主干,落叶扫在院子西墙边堆着,老大一堆。
      都说草木皆有灵,这棵树活了这么多年头,汲取多少日月精华,风霜雨露,也算有些道行了,缘何一夜之间竟然枯败如是。
      我问来富叔昨夜这边有动静没有。
      来富叔一听我提到这个,脸都绿了,平静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活了大半辈,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邪门的事,昨天又风又雨的,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又风又雨?这点我就不理解了,昨夜哪里来的风雨,况且今天路面上也没有一点下雨的痕迹。玻璃一听也来了兴致,忙问道怎么回事,这也是我急于想知道的。
      来富叔忙解释说其实说是风雨也不是很准确,因为后来才知道并不是刮风下雨那么简单。于是便把昨晚经历一五一十说了一遍,他说的很简单,因为来富叔老实巴交的不善言辞,事情到他嘴里往往几句话就说完了,我把事情总结了一下,还原了事情始末。
      来富叔昨晚按照我的吩咐,早早吃过晚饭就关门睡觉了。然后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白衣人对着他哭,说什么感谢他多年的照顾,但是现在他得走了。来富叔一惊就醒了过来,醒来就听见院子里风声大作,白杨树的树叶不间断地发出哗哗声响,夹杂着枝干与枝干碰触地声音。呜呜的风声在院子里绕来绕去,始终也不停息,不知道刮了多久,便听见哗哗的下雨声传来。来富叔一听下雨了,心里暗叫不好,院子还挂着晾晒地衣物,因为一心事又睡得早,就忘了拾进屋来,现在一下雨不是白洗了吗。来富叔一开始也不敢出门去,毕竟最近经历这么多怪事,心里也有点害怕,灵魂深思熟虑之后,来富叔决定还是出去把衣服拿进来,因为衣服就在自家院子里,一来一回也就分把钟的事,这么点时间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来富叔下定决心就去开门,这一开门可不要紧,吓得他差点坐在了地上。因为正房当门站着一个人,这人一身白色的衣服,衣服有点大,耷拉着下来齐脚长,类似于古人穿地长布衣,头大很长遮住了脸。这人就站在那里一个劲儿哭了,发出呜呜的声音,来富叔开门时,那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门前杵着一个白衣人,并且这个白衣人还在那一个劲儿地哭,这种情况说出来都令人害怕,别说是赶上了。来富叔愣了一下之后,条件反射般的嘭一声把门又关上了,把门栓插得死死的,然后躲在门后,大口喘着气。用他的话说就是心都快从肚子里蹦出来了。
      来富叔平静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哪里是什么风声,明显就是那个白衣人的哭声,而所谓哗哗的雨声实则为白杨树的树叶落地的声音。
      快到半夜时,哭声渐渐消失了,外面也变得静悄悄的,来富叔这才放心睡觉。可是他刚要睡着就听见有人拍打院门,来富叔当然不敢起来开门,就装作睡着不去理。不过敲门声却变得越来越急,最后开始用脚踹门,嘴里还喊着借火。来富叔心想这大半夜借什么火,明显就是鬼借火,心里打定主意就是你把门踹烂也不去开门。
      过一会敲门声是消失了,不过外面又传来下雨声,挺大的样子,雨声中夹杂着人的叫声。来富叔认真听了听,好像有人叫他起来收衣服。来富叔经历刚才白衣人那段,哪里还想着收衣服,坐在床边就是一动不动。
      又过来一会,雨声又停了,一切又都归于寂静,直到天明太阳升的老很高了,来富叔才敢开门,这才发现白杨树已经枯死了,叶子落满了整个院子。
      “鬼借火,鬼下雨。”玻璃笑道,“前者显得那么蠢,后者倒是精明多了!”
      “闭嘴,还有闲心开玩笑,真是不知好歹!”我瞅了玻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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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15 14:52:3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第二十二章 夜半 山南   花狸猫让我准备的东西有很多,直到天快擦黑了我们才准备好,东西很多也很杂,有黄表纸,有麻绳,有煤油灯,有白纸糊的六面开有一面的纸盒子

    第二十二章 夜半 山南
      花狸猫让我准备的东西有很多,直到天快擦黑了我们才准备好,东西很多也很杂,有黄表纸,有麻绳,有煤油灯,有白纸糊的六面开有一面的纸盒子,有一个旗子(后来才知道是招魂幡),上面写有一些东西,鬼画符一样,其中有几个字好像是两个人的生辰八字,另外还有两个纸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女人的腮红抹得很浓,鼻子眼睛画得有模有样,小男孩则画得很俏皮,头上带着一顶帽子。花狸猫,来富叔,我,我们三个人晚上吃了饭,就在花狸猫家等着,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出发。
      本来我爸妈是不同意参与进来的,因为半夜去山南这个事,一般人提到都会觉得害怕,他们担心我去了会出事,但是这事我已经决定了,他们说什么都没有用。
      我们快要出发时,玻璃突然又跑了过来,死磨硬泡非要去不可,我劝他劝得口干舌燥也没有用,这小子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就是要去,最后还拿出签字画押的生死状,表示这次要是出意外不关我们的事。我实在是想不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对这样的事竟然有这么大的热情,以至于不顾性命。
      我们最后也没辄了,就只能勉勉强强答应让他去。眼看就要到十一点了,花狸猫让我点上煤油灯,并将煤油灯放在白纸盒里罩着,反复嘱咐我千万不要让风把它吹灭了。
      然后我们就出发了,我们选择东路去山南,一来是因为东路距离要近一些,二来这条路路面比较好走。一开始来富叔拿着招魂幡领着花狸猫走在最前头,玻璃提着两个纸人走在中间,我背着一个双肩包,包里是其他一些物件,走在最后面,双手捧着罩着煤油灯的白纸糊的盒子,灯光透过一层白纸照在路上。
      因为花狸猫走在前面,眼睛不行只能依靠来富叔搀扶着走,所以速度压得很慢,现在是半夜时分,整个村子在黑夜中默默无声,冷冷清清的,除了路两边人家有狗,会叫两声外,其他都是死一样的寂静。说是东路路面比较好,是因为这一段路是渣子路,好也是相对而言的,由于前几年开山采石,要靠拖拉机往外送,拖拉机负重太大又频繁出入,渣子路早就不堪负重,留下两道又宽又深的车痕,只留下路中间一块,就这一块还不平整,中间凸起来,两边是坡,不好下脚。所幸的近一段没下雨,如果下雨了,车辙里面全是水,分不出深浅,白天走路都得小心。这路本来是要修的,并且据说上面已经拨了款,但是始终没有动静,八成款项早被相关人等分食一空。
      我们一开始是沿着路有北向南走,当走过步山进入山南领地开始向西走时,花狸猫让我捧着灯走在了最前面,花狸猫和来富叔则走在最后面压阵。他的意思是,我的正气足,火气旺,走在前面开路,没有邪祟敢冲撞。
      这一段路更要命,这是一段纯天然的泥土路,被车压得面目全非,说是路实在是太勉强了,并且干燥的天气使得路面上沙土足足有半尺来厚,每走一步,都会陷进去很深。路两边是一块块庄家地连着,地里面清一色种着豆子,约莫十公分来高,大部分土地还是裸露在外面的,偶尔一阵风吹过来,能明显得感觉到尘土扑在脸上。本来我们一行人还都聊着家常,但是一到山南就全部禁住了,眼睛都警惕的四下张望着。玻璃大概是承受不住这种压抑,于是吹起了口哨,想释放一下情绪,却被花狸猫踹了一脚,又训了一通,说是会招引邪祟。
      玻璃面子上挂不住,哼哼有点不满,但是又不敢发作,只能沉默不出声。
      没过半分钟,玻璃又吹起了口哨。这次他口哨一响,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额头有点微微的发痒,也不知道是尘土扑在额头的伤疤上闹的,还是有东西过来。
      我抬头看了看周围,除了一阵阵微风,并没有什么异样。
      “玻璃,闭嘴,怎么不知好歹呢。”我头也不回训斥道。
      “不是我啊。”玻璃颤抖的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点恐惧。
      我一震,身上立时冒出了一层冷汗,这口哨绝对不是玻璃吹的,因为刚才玻璃回答我的时候,那个口哨声并没有间断。我赶紧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玻璃,玻璃提着两个纸人也站住了,那纸人在微弱的油灯照射下,脸上忽阴忽阳变颜变色,非常醒目,两双眼睛睁着十分有神,带着诡异。我再看向花狸猫和来富叔,他们停在玻璃身后四五米的样子,看来他们发现了不对劲,老早就停下来了。
      “李伯伯,怎么了。”我问道。
      花狸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同时支起耳朵似乎在努力听什么声音,过了一会,那口哨声消失了,花狸猫说,“没事,他们闹着玩的,我们继续走,都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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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15 14:52:5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看来这次多亏了花狸猫的镇宅八卦,否则来富叔这次真得就要倒霉了。不过这里面有一个东西是我没料到的,就是那个白衣人,来富叔说他梦到了一个白衣人向他哭诉,还多谢他多年

    看来这次多亏了花狸猫的镇宅八卦,否则来富叔这次真得就要倒霉了。不过这里面有一个东西是我没料到的,就是那个白衣人,来富叔说他梦到了一个白衣人向他哭诉,还多谢他多年的照顾,然后他开门就见到了这个白衣人,并且白衣人并没有怎么他的意思。那这两个白衣人是同一个人吗?如果是说明他应该和来富叔很熟悉,之所以又风又雨其实也是提醒他不要随便出门,从这点说这个白衣人又算的上是来富叔的救命恩人。可是来富叔的梦,能作的准吗?
      我又问了问桂花婶的一些情况,知道她现在勉强能够下地走路,我也就放心了,于是我们就直接去找花狸猫。
      我们到达花狸猫家时,他依然坐在池塘边的柳树下,悠闲地喝着茶。我还没打招呼,花狸猫就说道,“二郎来了!”很热情的样子。
      态度和上次我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这次的态度里明显透露出很轻松。
      “是啊,李伯伯。”
      我刚说完,背后玻璃就哈哈笑开了,我一回头,玻璃拿手指了指花狸猫的脸,原来花狸猫的脸还肿着,青里透紫。这个我昨天就知道,只是想不通发生这事是,花狸猫怎么还这么有情致。心真宽,我暗想。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忙拽了拽玻璃,示意他别出声。玻璃只得偷偷地笑,在我耳边问道,“被谁揍得这么胖。”
      “别瞎说!”
      花狸猫见我们不出声,就把耳朵支起来听我们这边的动静,听了好一会,好像并没有听出我和玻璃在讨论他,于是他问道,“二郎,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我赶忙上前走两步,蹲下身子,恭恭敬敬问道,“李伯伯,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今天来找你就是想向你打听个事。”
      “你要问送鬼归乡的事吗?”
      我心里暗想到底是花狸猫,总是能未卜先知,难怪我们这边人都这么崇拜他,手中还真有两把刷子。
      “那依你之见,应当如何实施呢?”我问道。
      花狸猫喝了口茶,呵呵一笑,说道,“这个事放在别人身上可能很难,但是如果你去做,那是相当的简单。”
      “怎么说?”我忙问道。
      “送鬼归乡,其实就是把客死异乡人得魂魄和骨骸带回故乡,这叫落叶归根,是死者生前以及死后的一个共同愿望。因为这里的魂魄就是大家经常说的鬼,而骨与鬼的音也很相似,因此时间久了,就直接叫送鬼归乡。送鬼包括三个内容,从前往后依次叫招魂,引魂和破障。而破障往往比较难,但是以你身份去,应该可以马到成功。”
      到这里我才知道,为什么花狸猫说我可以轻松的胜任这个任务,原因是我的身份特殊,而正是这种特殊身份是我能够很轻松的完成破障这一块内容。
      招魂很好理解,就是把某个人的魂魄从无数个魂魄中招回来,有两个要求,第一是找到这个魂魄所在,第二防止别的恶鬼趁机而入导致招错魂魄。引魂,则是把某个人的魂魄引上路,直到送至目的地。而破障的意思就是攻破其他孤魂野鬼围成的屏障,从而保证引魂的顺利的进行。
      我们三个人把事情简单的做了一下部署,时间是在今晚夜间子时,因为这个时候阴气最重,鬼魂活动最为频繁,这个时候虽然有点危险,但是招到赵老太太的魂魄可能性比较大。地点是山南发现老太太尸骨的地方,或者是步山南侧的一条岔路口。这个岔路口分成三个方向,一个是往北通往上山的路,一个是通往山西边,一个通往山东边,而这条路的位置是在喇叭沟的南侧的一百米处,当初我和玻璃两次去山南时都走过。花狸猫的解释是路口来往的阴魂比较多,也可能招到。时间地点一确定,我心里就有点发虚了,因为山南这块地本来就很邪,现在却要在半夜子时去,那不是要吓死人。而花狸猫却坚持说必须在这个时辰,其他时辰未必能成功。而人物是我必须去,来富叔,花狸猫。花狸猫必须去,这个很好理解,因为只有他懂这个,就算他是一个瞎子也不要紧,因为大半夜大家一样两眼一抹黑,看不到什么东西。而来富叔为什么必须去,这个我就不理解了。花狸猫说是为他清帐,免得因为之前碎骨触犯阴人折了寿,我是想不通,反正现在这个时候花狸猫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就像红白喜事的大拿一样。玻璃一听没有他,心里也急了,嚷嚷也要去。花狸猫说其实带他去也能起点作用,但是从他的安全考虑,还是一口回绝了。
      而在之前这个时间我们还要准备一下所需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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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15 15:54:4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第二十二章 夜半 山南   花狸猫让我准备的东西有很多,直到天快擦黑了我们才准备好,东西很多也很杂,有黄表纸,有麻绳,有煤油灯,有白纸糊的六面开有一面的纸盒子

    第二十二章 夜半 山南
      花狸猫让我准备的东西有很多,直到天快擦黑了我们才准备好,东西很多也很杂,有黄表纸,有麻绳,有煤油灯,有白纸糊的六面开有一面的纸盒子,有一个旗子(后来才知道是招魂幡),上面写有一些东西,鬼画符一样,其中有几个字好像是两个人的生辰八字,另外还有两个纸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女人的腮红抹得很浓,鼻子眼睛画得有模有样,小男孩则画得很俏皮,头上带着一顶帽子。花狸猫,来富叔,我,我们三个人晚上吃了饭,就在花狸猫家等着,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出发。
      本来我爸妈是不同意参与进来的,因为半夜去山南这个事,一般人提到都会觉得害怕,他们担心我去了会出事,但是这事我已经决定了,他们说什么都没有用。
      我们快要出发时,玻璃突然又跑了过来,死磨硬泡非要去不可,我劝他劝得口干舌燥也没有用,这小子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就是要去,最后还拿出签字画押的生死状,表示这次要是出意外不关我们的事。我实在是想不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对这样的事竟然有这么大的热情,以至于不顾性命。
      我们最后也没辄了,就只能勉勉强强答应让他去。眼看就要到十一点了,花狸猫让我点上煤油灯,并将煤油灯放在白纸盒里罩着,反复嘱咐我千万不要让风把它吹灭了。
      然后我们就出发了,我们选择东路去山南,一来是因为东路距离要近一些,二来这条路路面比较好走。一开始来富叔拿着招魂幡领着花狸猫走在最前头,玻璃提着两个纸人走在中间,我背着一个双肩包,包里是其他一些物件,走在最后面,双手捧着罩着煤油灯的白纸糊的盒子,灯光透过一层白纸照在路上。
      因为花狸猫走在前面,眼睛不行只能依靠来富叔搀扶着走,所以速度压得很慢,现在是半夜时分,整个村子在黑夜中默默无声,冷冷清清的,除了路两边人家有狗,会叫两声外,其他都是死一样的寂静。说是东路路面比较好,是因为这一段路是渣子路,好也是相对而言的,由于前几年开山采石,要靠拖拉机往外送,拖拉机负重太大又频繁出入,渣子路早就不堪负重,留下两道又宽又深的车痕,只留下路中间一块,就这一块还不平整,中间凸起来,两边是坡,不好下脚。所幸的近一段没下雨,如果下雨了,车辙里面全是水,分不出深浅,白天走路都得小心。这路本来是要修的,并且据说上面已经拨了款,但是始终没有动静,八成款项早被相关人等分食一空。
      我们一开始是沿着路有北向南走,当走过步山进入山南领地开始向西走时,花狸猫让我捧着灯走在了最前面,花狸猫和来富叔则走在最后面压阵。他的意思是,我的正气足,火气旺,走在前面开路,没有邪祟敢冲撞。
      这一段路更要命,这是一段纯天然的泥土路,被车压得面目全非,说是路实在是太勉强了,并且干燥的天气使得路面上沙土足足有半尺来厚,每走一步,都会陷进去很深。路两边是一块块庄家地连着,地里面清一色种着豆子,约莫十公分来高,大部分土地还是裸露在外面的,偶尔一阵风吹过来,能明显得感觉到尘土扑在脸上。本来我们一行人还都聊着家常,但是一到山南就全部禁住了,眼睛都警惕的四下张望着。玻璃大概是承受不住这种压抑,于是吹起了口哨,想释放一下情绪,却被花狸猫踹了一脚,又训了一通,说是会招引邪祟。
      玻璃面子上挂不住,哼哼有点不满,但是又不敢发作,只能沉默不出声。
      没过半分钟,玻璃又吹起了口哨。这次他口哨一响,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额头有点微微的发痒,也不知道是尘土扑在额头的伤疤上闹的,还是有东西过来。
      我抬头看了看周围,除了一阵阵微风,并没有什么异样。
      “玻璃,闭嘴,怎么不知好歹呢。”我头也不回训斥道。
      “不是我啊。”玻璃颤抖的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点恐惧。
      我一震,身上立时冒出了一层冷汗,这口哨绝对不是玻璃吹的,因为刚才玻璃回答我的时候,那个口哨声并没有间断。我赶紧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玻璃,玻璃提着两个纸人也站住了,那纸人在微弱的油灯照射下,脸上忽阴忽阳变颜变色,非常醒目,两双眼睛睁着十分有神,带着诡异。我再看向花狸猫和来富叔,他们停在玻璃身后四五米的样子,看来他们发现了不对劲,老早就停下来了。
      “李伯伯,怎么了。”我问道。
      花狸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同时支起耳朵似乎在努力听什么声音,过了一会,那口哨声消失了,花狸猫说,“没事,他们闹着玩的,我们继续走,都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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