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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王晓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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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话题,聊一聊子不语的怪力乱神之点灯问鬼】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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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发表于 2012-7-3 12:03:0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江苏省徐州市

该更新了 !!! 掉大坑里了 ,等着真燥人 ……………………

该更新了 !!!

掉大坑里了 ,等着真燥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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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楼主| 发表于 2012-7-3 13:14:2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quote][size=2][color=#999999]恋上寂寞 发表于 2012-7-3 12:03[/color] [url=forum.php?mod

恋上寂寞 发表于 2012-7-3 12:03 本站全面禁止外链,如有需求联系0516-88922020!
该更新了 !!!

掉大坑里了 ,等着真燥人 ……………………

恩恩。下班就更新啊。一天二更。默默姐。你看的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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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楼主| 发表于 2012-7-3 13:14:4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quote][size=2][color=#999999]孤峰独倚 发表于 2012-7-3 11:52[/color] [url=forum.php?mod

孤峰独倚 发表于 2012-7-3 11:52 本站全面禁止外链,如有需求联系0516-88922020!
你在办学*班啊

普及点风水、辟邪常识,快点来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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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楼主| 发表于 2012-7-3 13:15:0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quote][size=2][color=#999999]妙缘 发表于 2012-7-1 23:28[/color] [url=forum.php?mod=r

妙缘 发表于 2012-7-1 23:28 本站全面禁止外链,如有需求联系0516-88922020!
太长了,没耐心看完,顶下

普及点风水、辟邪常识,快点来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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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发表于 2012-7-3 13:26:17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江苏省徐州市

[quote][size=2][color=#999999]C网用户 发表于 2012-7-3 13:14[/color] [url=forum.php?mod

C网用户 发表于 2012-7-3 13:14 本站全面禁止外链,如有需求联系0516-88922020!
恩恩。下班就更新啊。一天二更。默默姐。你看的好快!

白提了,俺等公交车 ,依着站台的柱子在看,正看到说:玻璃你后面好像有人 ,然后从柱子后面出来一人 ,差点把我吓坐地上了 !{:7_577:} 。然后看见比较细节的描写 ,俺都…………此处省略二十七个字 ~!!!{:7_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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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楼主| 发表于 2012-7-3 17:13:1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第二章 女人脸   老乞丐走了过来,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他也不客气,把肩膀上的蛇皮口袋靠桌腿放着,一屁股坐了下来。我把两瓶啤酒推给了他,他拿起酒瓶,

第二章 女人脸
  老乞丐走了过来,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他也不客气,把肩膀上的蛇皮口袋靠桌腿放着,一屁股坐了下来。我把两瓶啤酒推给了他,他拿起酒瓶,也没看见他怎么起开的,一仰头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然后拿起烤羊肉串就吃,毫不客气。
  我顿时傻了,暗想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我也拿起一串放在嘴里刚要吃,老乞丐就问道,“年轻人,感情上出了问题是不是?”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老乞丐一边吃一边说猜的。
  然后我们就东一句西一句没头没脑的瞎扯。老乞丐姓王,是市西边一个村的人,那个村子在我家的相反的方向,我没去过也没听过。据他说本来家庭还算可以的,但是父母在他二十多岁时就双双病死了,说的很凄惨。打那以后他的家庭就一再衰落,他也没找到媳妇,打了一辈子的光棍。
  王老乞丐吃饱后,站了起来抹了抹嘴,说道,“今天真得感谢你,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就又得饿一夜了。”说完背着那个蛇皮口袋就转身就走,临走时回头朝我说了一些东西,说得不是很清楚,因为临走时他又往嘴里塞了几块羊肉,好像是什么流沙,画沙什么东西。当时我暗想这老家伙一把年纪了,竟然还知道画沙这门艺术,因为一心事,也就没往心里去,后来才知道他说的可不是什么画沙,而这个老乞丐也有着不一般的身份。
  真是狼狈,我苦笑了一下,低头准备要吃羊肉串时,顿时傻了,这老乞丐太能吃了,一点都没给我留啊。于是我又朝里面喊道,“老板,再来五瓶啤酒,两斤羊肉,一盘水煮花生。”
  直到深夜,老板催着打烊了,我才晃晃悠悠的起了身,准备走,老板一下抓住我,说结账。哦,对了,还没结账呢,我忙掏钱包结账,这一掏可不要紧,不由得心里咯噔一跳,坏了钱包没了?我连忙蹲下看了看桌底,没有。我记得我一直放在屁股位置的口袋里的,怎么会不见了呢。我一拍大腿,妈的,肯定丢在家里的床上了,躺在床上时搞丢的,出了门一路走过来,因为心里堵得慌,就没想到摸钱包。
  怎么办?我说老板钱包被扒了,明天给你送来行吗。
  老板一听就急了,嚷嚷道,“这可没有啊,做了这长时间生意,从来都不赊账。要不,你打个电话给你朋友。”
  “我没手机”,我刚说完,突然一下子想起来了,玻璃下午给我买了一部山寨机,就放在我兜里。于是我掏出手机。这时候我又犹豫了,还给谁打呢,吕思然还是云姐。不能给云姐打,这大半夜的,我又喝得有点高,保不齐又会做出什么事。想到这里我拨通了吕思然的电话,她是在医院上班,手机必须保持二十四小时开机,于是我一咬牙再窝囊一次吧。
  “思然,来翻云湖北边替我付款好吗,我钱包丢家里了。”
  那边嘲讽似的笑了几声,说道,“现在想到我了,知道给我打电话了啊。让我去,门也没有,你自己看着办!”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脚把桌子踢翻了,转身要走,老板一下拦住了,这时估计屋里两个伙计也听到了动静,以为有人闹事,也围了上来。两个家伙凶神恶煞,一脸的横肉,长得比老板还胖。
  我一看形势不对,这要干起来,就算不吃亏也占不了便宜,于是忙说道,“别紧张,我一时气糊涂了,我再打个电话。”
  “唉,云姐,干嘛呢!”
  “看电视!”
  “都……都这么晚了还看电视,抓紧睡觉!”
  “你有病啊,大半夜电话跟我说这个。唉,对了,宋云帆,那稿子——”
  她那边还没说完,这边电话就被老板夺了过去,估计他是想如果照我这样聊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谈到钱的事。并且说实话,我一拿起电话一听到她的声音,还真把结账的事给忘了,下面我肯定会说“好了,你早点睡吧”。
  “你朋友喝醉了,快点过来帮他结账,翻云湖北岸烤肉,你不来,我们就打了!”说完老板把电话一挂又递给了我。
  “你说你要打我?”我这个时候脑袋确实有点混乱,“你打试试,明天找人把你铺子给砸了,你这冒牌货!”
  老板一愣,大概是不知道我指的是他装扮维族人这回事,然后忙说,“你冷静冷静,坐这清醒清醒!”说完转身回屋,嘴角念叨,“倒了八辈子霉,今天怎么碰上这么个主。”
  我扶着桌子又站了起来,朝湖边走去,走过草地,走过沙滩,那两个伙计怕我逃走,就一直跟着我。
  走到湖边,我一转头问道,“你们也要嘘嘘吗?”
  两人摇了摇头。
  于是对着黑乎乎的水面,我就方便起来,这时冷不放听到脚下传来一句骂声“下流”,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吓得一个哆嗦,低头一看,只见水面浮着一个煞白的脸,没有眼睛,跟着一撮头发,随着水波一上一下的浮动,我一惊忙转身往回跑,这一转身正浇在旁边一个伙计的鞋上。我也顾不了了,跑了好几步才停下来,缓了缓神。那两个人忙跟了上来,其中一个怒气冲冲骂道,“你***往哪尿呢!”
  我低声说道,当然是我自认为低声,“你去那边看看,水上是不是有个女人脸?”
  两人一听,脸色都为之一变,其中一个说道,“不会这么邪门吧,上天刚有一个女的跳湖死了!”于是两人你推我,我推你,都不敢去看,最后两个人战战兢兢,手牵着手过去了。伸头一看,便破口大骂,“谁说是女人脸的,分明是白色塑料袋,你这孙子喝多了吧。”
  “塑料袋?”我嘀咕着走了过去,蹲在岸边仔细看了看,还真是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后面又跟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难道我真得喝多了,错把塑料袋看成了一个女人的脸?可是那个声音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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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楼主| 发表于 2012-7-3 17:16:1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我感觉头有点晕乎乎的,就在沙滩上坐了下来,想那个声音的事。这时后面传来云姐的声音,“宋云帆,你丫死哪里去了?”   我头也没回头,闭着眼回道,“这边呢!”

我感觉头有点晕乎乎的,就在沙滩上坐了下来,想那个声音的事。这时后面传来云姐的声音,“宋云帆,你丫死哪里去了?”
  我头也没回头,闭着眼回道,“这边呢!”
  接着那边又传来老板的声音,“快点回来打扫卫生!”那两人有了老板这句话,才离开我,其中一个人走时笑着说,“小子有福气,妞儿很正点啊!”我也懒得理她。
  云姐走了过来,蹲下来看了看我,头发飘在了我的脸上,很香,但是搞得我痒痒的,我拿手拨了过去。我一抬头张嘴刚想说话,她连忙捂住了鼻子,支支吾吾说道,“没事喝那么多酒干嘛,难闻死了,快起来走了!”说着就来拉我,我说别动,让我吹一会,一身酒气。
  “哎呦,你还知道身上酒气。”
  我看了看云姐,发现她带着淡妆来的,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子,披肩长发,眼睛透彻清亮,在路灯下好像能闪出光来,眉目相宜,算得上是一个标准的美女。我笑笑说,“穿的这么漂亮来勾引我啊!”
  云姐瞪了我一眼,说,“走吧,很晚了!”
  我说我现在没地方去,你回去吧,我想在这边呆一会。说着我晃了晃起了身,想绕着湖东岸走走。云姐一把拽住我说回去吧,别乱走了,我送你回家?
  我一听回家,不由又想起了吕思然,一股气顿时冲了上来,吼道,“那个家宁愿不回,每次都要看着她脸色,受这窝囊气!”
  云姐被我吓了一跳,然后又慢慢靠上来,战战兢兢低声说道,“你是说吕思然吗?”
  我一愣,她竟然知道吕思然,难道玻璃已经跟她说过了?既然都说过了,这家伙当初还拿我和吕思然的事来威胁我,太阴了。不过话说回来,说了也好,本来我就没想和云姐怎么样。因为我们的身份和地位差别太大了,根本不可能的事。
  我刚走出几步,忽然听到背后一连串脚步声,我忙回头一看,只见两个身影从岸边的一棵树后面闪了出来,出来之后就匆匆往路边走去,一男一女,看起来比较年轻。那女的边说边骂,“以后不要碰我!”那男的就跟在后面,陪着笑。
  原来是一对小情侣,趁夜色在这里谈情说爱,想到这里我才醒悟过来,刚才走嘘嘘的时候,原来是这个女的喊的下流,我还以为见鬼了呢。但是哪两个伙计为什么没反应呢,是没听见还是*以为常了?
  我苦笑了一下,向云姐摆了摆手,示意她回去。她大概也意识到,我和她之间还隔着吕思然,所以她说了句你注意安全,就走了。我看了看远去的她的背影,发现她好像一边走一边不停地摸着眼泪,看得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自己一个人一脚深一脚浅向东岸走去,我估计自己确实是喝多了,感觉轻飘飘的,但是思维却非常清楚。这让我很费解那些喝多了闹事的酒鬼,明明自己思维很清晰,还发酒疯到处惹事。其实我是想他们自认为自己喝醉了,别人因此会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所以才敢借酒闹事。所谓酒壮怂人胆,可能存在这么一层逻辑关系。
  到了东岸,我就沿着湖边转头往南走,这时翻云湖的水反倒安静了跟多,只有一些细波浪,不断地涌向岸边。湖东岸沿湖边是一条十五米来宽的绿化带,一条小石路靠湖边沿着绿化带延伸,路两边是一些高大的树木,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靠树摆放的长椅,要是平时这条路上来来往往会有好多人。但是现在到了深夜,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绿化带外侧的公路上不时有汽车来往,路灯的光芒透过树层,照在岸边的小石路上。
  我走十来分钟,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回头一看是云姐。我说你怎么还不走。
  她说,“我放心不下你,你要走我陪你。”
  我们就并肩往前走,走了一会冷不防就听见前方传来呜呜呜的哭声,是女人的哭声,时有时无。我一下站住了,心想这大半夜的,哪个疯女人会在河边哭。我侧耳再一听,哭声消失了,只有夜的寂静。
  “你听见有人哭吗?”我问道。
  云姐点点头,接着又说,“人哭人的你走你的,管那事干嘛?”
  翻云湖东岸中间位置是周边岸边最高的位置,与水面的落差足有两米来高,岸边由石头堆成,外面用水泥塑封,看起来很平整。而且这条路的中间地段有一个十几米的土坡,坡势往西延伸,把岸边往湖里推进,形成一个凹弧。坡上满是参天针叶松,相互交织将地面完全遮住,因此从外面看,里面黑乎乎什么也看不见。坡最顶位置坐着一座塔,有七层。这倒符合古建筑的建设规则,大家所看到的古塔,几乎全是奇数层,这是因为奇数为阳数,因此古人认为奇数层建筑为阳宅,是人的居所,偶数则为阴宅,当然现代已经没有了这个讲究。也正是这个坡的缘故,水面与岸边落差才会这么大。我们刚走到坡的前面,就看见一个身影从一棵大树后面走了出来,是个女人,一身黑色的塑身衣,身材看起来非常不错,估计刚才就是她哭的。
  “你看,这个女人不大对劲。”云姐拽了拽我低声说道。
  确实有点不对劲,我第一眼就发现了,是走路的方式不对。那个女人两腿机械地交替向前,每走一步,身体就会往一侧晃一下,所以随着步伐的前进,身子就像摆钟一样不断地左右摆动,两肩向前趴着,两只手臂像断了一样垂着,和身体一样有规律摆动,同时伸长着脖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湖面一动不动。
  “她在干嘛?”云姐问道。
  我看到这里,脑袋一下清醒了很多。她的这个举动表明这人不是傻子就是被什么东西摄了魂,我往湖面看了看,很平静,并没有什么异常,奇了怪了。我说云姐呆在这里千万不要乱动,等我回来。然后匆匆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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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楼主| 发表于 2012-7-4 17:03:0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第三章 翻云湖   随着我与那个女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我的额头逐渐开始痒了起来,而那个女人也眼见就走到岸边,只要再走两步,落水那是肯定的事,而一旦她落入水中,恐

第三章 翻云湖
  随着我与那个女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我的额头逐渐开始痒了起来,而那个女人也眼见就走到岸边,只要再走两步,落水那是肯定的事,而一旦她落入水中,恐怕我也无能为力了。因为这个翻云湖每年都淹死过人,怨气肯定很大,而且据说湖里藏有大鱼,实际上无论什么东西,年头久了就很易容作怪。
  我跑到跟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喂,小姐,你干嘛!”
  那个女人听见我这一喊,浑身一个哆嗦,一下清醒了过来,身子一软就往地上倒去。我下意识一把拽住她,这时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尖锐的怒吼声,湖里的水被掀了上来,溅了我一身,而随着这声叫唤,我的额头也突然变得奇痒无比,我忙伸手去挠,但奇怪的是这种痒是从骨子里往外痒,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都不顶事。现在想想如果当时有把刀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在脑门上划一刀。
  我现在是背对着湖站着,而且距离岸边非常近,所以也看不到湖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但是听得非常清楚,哗哗的水声中,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哭声,似乎是那种气急败坏以后的哭声,越来越近。
  我用指甲不停得挠着头,像疯了一样。我身边那个女人看着我背后不由得瞪大眼睛,嘴巴慢慢张开。我知道背后肯定有东西,可是我根本腾不出精力转身去看。我心里知道,关键的时刻到了,于是我最后狠狠抓了几下额头,想借助这股狠劲杀一杀痒,这时才发现手上也变得粘糊糊的。后来才知道,那时额头早就被我抓破了,手上全是血。
  就在我准备忍住痒往后看时,我的两个肩膀突然被什么东西按住了,我心里一惊,猛然转过头去,只见身后一个大浪正不断升起,浪尖枪立着一个人影,并且人影身上伸出两只白森森的手,挂在我的肩膀上。眼见那浪就要拍下来,我心里一急,就感觉有一股气在我的额头里不断地冲撞,最后如同箭一样冲了出去,朦胧间只见一束白光喷薄而出,很模糊,转眼就打在浪尖上那个人影上。紧接着一声长鸣,那人影从浪尖掉到了水里,而那阵大浪也立即凭空消失地无影无踪,湖面瞬间又恢复如常,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感觉自己一下子虚弱了很多,手脚无力,连忙跌跌闯闯找个椅子坐了下来,大口喘着气。
  刚才额头冲出的白光是什么,是我下意识发出的吗,还是公路上闪过的车灯。我摸了摸额头,全是血,那两道疤肿得特别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那个女人坐在我的旁边,腿直哆嗦,估计刚才她看见的东西一定非常恐怖,所以心神激荡,不能稳定下来。
  过了好一会,她才缓缓说道,“我刚才是撞邪了吗?”声音低低的,虽然因为惊魂未定有点沙哑,但仍然非常好听,很淑女的感觉,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一下呆住了,差点没把呼吸都给忘了,他妈的,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我开口刚想告诉她,你被水鬼摄了魂,但还没说出话,就听见云姐在背后问道,“是清灵吗。”说着就上前来,把那女的看了一眼,惊奇地喊道,“啊,清灵,真是你啊!”
  我指了指那个女人问道,“你们认识?”
  那女的开始也愣了一下,当云姐过来后,她好像也认出了云姐,喊道,“你是肖漫云?”
  云姐点点头。很显然两个人认识,然而一般来说遇到了朋友,怎么也得说说话,发一下感慨。但是万没想到的时,这时那女人突然想山洪爆发了一样,扑到云姐怀里就放声大哭起来,什么也不说,就一直在哭,听得让人揪心。
  我这才知道这个女人叫水清灵,是云姐,也就是肖漫云的大学同学,大学期间是铁牌死党,毕业后两人就失去了联系,没想到两人竟然就住在同一个城市。其实这种情况非常多见,有时候擦肩走过都不知道。就像有一次,我和朋友路过一家露天餐馆,看着餐桌上的菜,我对那朋友说这家菜好像不错,下次我们也来试试。而根本就没看到那张桌子就坐着我一个五年未见的同学,要不是他叫住我,估计就错过了。
  “还有姓水的?”我问道。
  云姐鄙视了我一眼,也没理我,只是对水清灵说,“走,跟我回家去!”
  我本来考虑自己没处去,身上又一分钱也没有,就在这边草坪睡一夜得了。但是云姐死活不愿意,说夜里不安全,况且我还喝醉了,非让我去她家,因为她的父母刚出国旅游,家里有住的地方。
  水清灵一开始抱着云姐哭,上了车之后,又坐在车里独自一个人哭哭啼啼。并且还不时问我,她刚才到底怎么了,会不会出什么事。
  我说道,“你是被水鬼勾了魂或者叫摄了魂,所以迷失了自我……”我还没说完就被云姐狠掐了一把,“瞎说,我怎么什么也没看见。”
  “又没勾你的魂,你当然看不见了,如果你的魂被勾了去……”
  我这边没说完,那边水清灵又大哭起来,一下把我的声音淹没了。哭了一会,她又问道,“那我现在呢,魂被勾走了吗?”
  我暗想这女人笨得可以,不由得苦笑说道,“魂倒是没被勾走,脑子却被勾走了!”
  云姐听到这里噗嗤一声乐了出来。但是听到水清灵下一句话时,我和云姐真是彻底崩溃了,她低声问道,“啊?我脑子真被勾走了?我该怎么找回来啊!”
  我暗想这个女人怎么回事,真得就是这么笨,还是因为刚才受到惊吓,思维一直被绷紧不知道转弯了。不过在她问出这个问题后大家就都沉默了,我沉默是因为我在想刚才在我额头里冲撞的是什么,还有就是那个水鬼被我断了一次抓替身的机会会不会怨恨我,以及水清灵当时到底看到了什么,因为担心她害怕,所以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问。而云姐开着车,似乎也在想事情,她脑袋比水清灵好使多了,一定想到了一些东西。水清灵坐在后面偶尔抽泣两声,不住地抹眼泪,估计她这次肯定被吓得够呛。话说回来,谁遇到这种事能不害怕,怎么可能说忘就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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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楼主| 发表于 2012-7-4 17:03:3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i=s] 本帖最后由 C网用户 于 2012-7-4 17:04 编辑 [/i] 第三章 翻云湖   随着我与那个女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我的额头逐渐开始痒了

本帖最后由 C网用户 于 2012-7-4 17:04 编辑

第三章 翻云湖
  随着我与那个女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我的额头逐渐开始痒了起来,而那个女人也眼见就走到岸边,只要再走两步,落水那是肯定的事,而一旦她落入水中,恐怕我也无能为力了。因为这个翻云湖每年都淹死过人,怨气肯定很大,而且据说湖里藏有大鱼,实际上无论什么东西,年头久了就很易容作怪。
  我跑到跟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喂,小姐,你干嘛!”
  那个女人听见我这一喊,浑身一个哆嗦,一下清醒了过来,身子一软就往地上倒去。我下意识一把拽住她,这时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尖锐的怒吼声,湖里的水被掀了上来,溅了我一身,而随着这声叫唤,我的额头也突然变得奇痒无比,我忙伸手去挠,但奇怪的是这种痒是从骨子里往外痒,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都不顶事。现在想想如果当时有把刀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在脑门上划一刀。
  我现在是背对着湖站着,而且距离岸边非常近,所以也看不到湖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但是听得非常清楚,哗哗的水声中,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哭声,似乎是那种气急败坏以后的哭声,越来越近。
  我用指甲不停得挠着头,像疯了一样。我身边那个女人看着我背后不由得瞪大眼睛,嘴巴慢慢张开。我知道背后肯定有东西,可是我根本腾不出精力转身去看。我心里知道,关键的时刻到了,于是我最后狠狠抓了几下额头,想借助这股狠劲杀一杀痒,这时才发现手上也变得粘糊糊的。后来才知道,那时额头早就被我抓破了,手上全是血。
  就在我准备忍住痒往后看时,我的两个肩膀突然被什么东西按住了,我心里一惊,猛然转过头去,只见身后一个大浪正不断升起,浪尖枪立着一个人影,并且人影身上伸出两只白森森的手,挂在我的肩膀上。眼见那浪就要拍下来,我心里一急,就感觉有一股气在我的额头里不断地冲撞,最后如同箭一样冲了出去,朦胧间只见一束白光喷薄而出,很模糊,转眼就打在浪尖上那个人影上。紧接着一声长鸣,那人影从浪尖掉到了水里,而那阵大浪也立即凭空消失地无影无踪,湖面瞬间又恢复如常,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感觉自己一下子虚弱了很多,手脚无力,连忙跌跌闯闯找个椅子坐了下来,大口喘着气。
  刚才额头冲出的白光是什么,是我下意识发出的吗,还是公路上闪过的车灯。我摸了摸额头,全是血,那两道疤肿得特别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那个女人坐在我的旁边,腿直哆嗦,估计刚才她看见的东西一定非常恐怖,所以心神激荡,不能稳定下来。
  过了好一会,她才缓缓说道,“我刚才是撞邪了吗?”声音低低的,虽然因为惊魂未定有点沙哑,但仍然非常好听,很淑女的感觉,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一下呆住了,差点没把呼吸都给忘了,他妈的,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我开口刚想告诉她,你被水鬼摄了魂,但还没说出话,就听见云姐在背后问道,“是清灵吗。”说着就上前来,把那女的看了一眼,惊奇地喊道,“啊,清灵,真是你啊!”
  我指了指那个女人问道,“你们认识?”
  那女的开始也愣了一下,当云姐过来后,她好像也认出了云姐,喊道,“你是肖漫云?”
  云姐点点头。很显然两个人认识,然而一般来说遇到了朋友,怎么也得说说话,发一下感慨。但是万没想到的时,这时那女人突然想山洪爆发了一样,扑到云姐怀里就放声大哭起来,什么也不说,就一直在哭,听得让人揪心。
  我这才知道这个女人叫水清灵,是云姐,也就是肖漫云的大学同学,大学期间是铁牌死党,毕业后两人就失去了联系,没想到两人竟然就住在同一个城市。其实这种情况非常多见,有时候擦肩走过都不知道。就像有一次,我和朋友路过一家露天餐馆,看着餐桌上的菜,我对那朋友说这家菜好像不错,下次我们也来试试。而根本就没看到那张桌子就坐着我一个五年未见的同学,要不是他叫住我,估计就错过了。
  “还有姓水的?”我问道。
  云姐鄙视了我一眼,也没理我,只是对水清灵说,“走,跟我回家去!”
  我本来考虑自己没处去,身上又一分钱也没有,就在这边草坪睡一夜得了。但是云姐死活不愿意,说夜里不安全,况且我还喝醉了,非让我去她家,因为她的父母刚出国旅游,家里有住的地方。
  水清灵一开始抱着云姐哭,上了车之后,又坐在车里独自一个人哭哭啼啼。并且还不时问我,她刚才到底怎么了,会不会出什么事。
  我说道,“你是被水鬼勾了魂或者叫摄了魂,所以迷失了自我……”我还没说完就被云姐狠掐了一把,“瞎说,我怎么什么也没看见。”
  “又没勾你的魂,你当然看不见了,如果你的魂被勾了去……”
  我这边没说完,那边水清灵又大哭起来,一下把我的声音淹没了。哭了一会,她又问道,“那我现在呢,魂被勾走了吗?”
  我暗想这女人笨得可以,不由得苦笑说道,“魂倒是没被勾走,脑子却被勾走了!”
  云姐听到这里噗嗤一声乐了出来。但是听到水清灵下一句话时,我和云姐真是彻底崩溃了,她低声问道,“啊?我脑子真被勾走了?我该怎么找回来啊!”
  我暗想这个女人怎么回事,真得就是这么笨,还是因为刚才受到惊吓,思维一直被绷紧不知道转弯了。不过在她问出这个问题后大家就都沉默了,我沉默是因为我在想刚才在我额头里冲撞的是什么,还有就是那个水鬼被我断了一次抓替身的机会会不会怨恨我,以及水清灵当时到底看到了什么,因为担心她害怕,所以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问。而云姐开着车,似乎也在想事情,她脑袋比水清灵好使多了,一定想到了一些东西。水清灵坐在后面偶尔抽泣两声,不住地抹眼泪,估计她这次肯定被吓得够呛。话说回来,谁遇到这种事能不害怕,怎么可能说忘就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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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4 17:05:20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第二天,云姐问我现在工作有着落了。   我连忙摆摆手说道,“你的助理,我可做不来!”   “你这人怎么这副德行,我是想说,如果你没工作,我可以介绍一份工作给

第二天,云姐问我现在工作有着落了。
  我连忙摆摆手说道,“你的助理,我可做不来!”
  “你这人怎么这副德行,我是想说,如果你没工作,我可以介绍一份工作给你,我一个朋友搞电脑维修,目前缺人手,想让你过去帮忙!我今天要带清灵出去逛街,帮她疏导疏导,别因为这个事留下心里阴影。”
  云姐住在淮路的中间路段,与中山路交叉处,淮路以南称为中山南路,以北则是中山北路,这里所说的中山路就是翻云湖东岸那条南北走向的路。这一带是城市最繁华的地方,各种奢侈品都簇拥在这里。而她说的那个朋友就在中山南路上开店,那里一大片全是销售电脑以及电脑耗材的地方,现在规模和范围也逐渐扩展,已经渗入到广告和办公行业。
  我按照云姐给我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公司,公司名字叫超凡工作室,店面相对比较大,也很干净,并不像其他维修电脑的地方一团糟。店门朝东开,是两扇玻璃门,包括墙面也是玻璃围城的,所以屋内光线非常充足,从外面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屋里的情况。正对门是一间客厅,有沙发,有盆景,在后墙偏左的位置放着一个白色的大理石台子,很干净,看起来非常惬意,应该算是收银台和咨询处。而门两边分别有一个工作室,每个工作室里都有三四个工作人员正在拆装电脑。
  我在门口转了转确认一下位置,就走了进去,来到那个白色收银台前,收银台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孩子,很年轻,其实应该说是很小,气质没得说,只是身子欠发育,估计这是撑门面用的,因为没哪个老板会找一个老妇女过来招呼客人。我走了过去,发现她现在正埋头看一本书,十分入神,压根就发觉我的到来。我敲了敲桌子,问道,“不好意思,请问冷老板在吗!”
  那女孩浑身一哆嗦,噌一下起了身,慌乱之下书也掉到了地上,顾不上去捡,嘴里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暗想你这是怎么了,反应怎么这么大,事后我才知道,这是他们老板定的规矩,对待客人丝毫不能马虎,上班期间不能做任何与工作无关的事,在这一块这个冷老板做的非常严格。我说,“小姑娘,你别紧张,我问你,你们老板在哪里?”
  那个女孩子,回头指了指对面的一间屋子,说,“在办公室里,有什么事我能效劳的吗。”
  我说找你们老板有事,就直接走过去了,这间办公室在西南位置,与公司共享一个后墙,是与工作室隔开的一个小房间。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请进。”听声音非常疲惫。
  我一推门,抬头、迈脚就准备进去,然而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让我看到了一个十分恐怖的事情。当时我一推门,就感觉一阵冷气直扑而来,我不由得浑身一冷,透入骨髓,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哆嗦,而这时额头又不自觉的有点发痒。我心里暗想这冷得太不寻常了了,忙抬头看过去,猛然发现在办公桌的后面站着两个人,准确地说是在椅子后面并肩站着,这时两个人都伸着头看着屏幕。我一推开门,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往我这边看来,他们一抬头,差点没把我吓死。因为那两个人满头满脸全是血水,掺杂着脑浆,滴滴答答往下流,顺着脸颊一直流到张大的嘴里面,然后又从嘴里溢出来,滴在桌面了,腾起一股股白烟。那两人的五官完全错了位,眼睛深深凹进去,根本看不到眼球。很明显这两人并不是我们常见的人,好像是死于车祸的鬼。
  我一惊,“啊”失声叫了出来,那两个人似乎也吃了一惊,脸虽然朝着我,身子却慢慢后退慢慢后退,然后就退进了墙里面,一下子全部消失了。这个画面曾在我的心上留下很深的烙印,在以后相当长的时间里,我都摆脱不了这个阴影,每次在上网的时候,我都会不自觉地频频回头,真担心会有这样的两个人从墙里面悄无声息的走出来,然后站在身后面,伸着头和你一起看着屏幕。
  那两个人消失之后,我去听见地上传来一阵叽叽叽的声音,像小鸡叫,我低头一看,原本尚未平息的心,咯噔又是一跳。地面上站着很多小东西手拉手围着那个办公桌又蹦又跳,一身黑色,凹凹凸凸不平非常恶心,就像癞蛤蟆的背。那两个人一走,他们顿时都停了下来,一个个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一跺脚,骂道,“滚!”这个“滚”一出口,他们突然就变得极不安分起来,一下全乱了,有的钻进了桌子下面,有的跳到了窗户的花里面,有的直接钻到了地里面,眨眼间消失地一干二净。
  我长长出了口气,大概是因为我那个“滚”字声音太大了,这时从显示屏后面探出一个头来。我一眼看去,我的老天爷,那哪是人头,分明是一个蛇头,黑色的蛇头,足有垃圾桶那么大,两只鸭蛋一样的眼睛,精光四射。那个蛇头一露出来,我的额头又变地格外的痒,又有一股气在里面冲撞,我还没来得及去挠,又是一股白光直冲而去,一下打在那个蛇头上。“噗”一声,那个黑色的蛇头冒着白烟消失了。
  我想正常的人是绝对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惊吓,因为魂早就出了窍了,也幸亏我的身份比较特殊,有着常人没有过的经历,所以勉强还能定住神。我扶着门稳住身子,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这间屋子太邪门了,竟然招引这么多的邪祟。有鬼,有妖,还有精怪,刚才那些小东西,我想应该就是附近的精怪,比如树的灵,花的精,不过看样子都还没有修炼成形,否则是福是祸还真不好说。
  这时一个人从显示屏后面站了起来,穿的中规中矩,看上去属于比较稳重的类型,他扶了一下眼睛问道,用沙哑的声音问道,“请问,你找哪位?”
  我没有先回答他,而是选择先把办公室看一下,这间办公室不大,里面就放一张办公桌,办公桌正对门放置,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脑,显示屏特别大,几乎能把人全部挡住。办公桌一侧就是工作室,隔着墙而已,而另一侧是这个店铺的后墙,也就是西墙,上面开有一扇窗户,用窗帘半掩着,窗台是摆放着几盆绿色植物,其中一盆是芦荟,其他的我都叫不出来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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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5 18:27:4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

第四章 找工作   “请问你是冷超凡先生吗?”我回答道,同时眼睛细细打量了这个人。年纪应该在我之上,但是大有限,这点有些出乎我的预料,因为既然能当老板,我想至

第四章 找工作
  “请问你是冷超凡先生吗?”我回答道,同时眼睛细细打量了这个人。年纪应该在我之上,但是大有限,这点有些出乎我的预料,因为既然能当老板,我想至少也得到三四十岁,有了一定的阅历和积累。这个人一张方形脸,也叫国字脸或者同字脸,略微有点发胖,脖子上挂着一块玉观音,这个倒没什么特别的,因为在中国素来有男戴观音女戴佛的说法,但是根据我刚才我看到的那些东西,很明显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下面配一条西服裤子。所以从远处看,整个人显得非常干净,透露出成功人士特有的气质。但是走近之后,一细看就发现了问题,他虽然戴着眼镜,但是透过眼镜,我发现他的眼睛很空洞,没有神,两根眉毛欲连未连,因为印堂位有一些杂毛,隐隐透出一股青白色。一般而言,印堂位如果呈青色,主虚惊,如果成白色,则主丧服,哭悲之事或者身边的人有危机。但是他这青白色就不好解释了,难道是两者兼而有之?这样的话,再一看这个人,虽然气质不凡,但是始终没能掩盖他的疲态,眼无神表示他又受到过什么刺激,神魂未定。
  我在打量这个人时,他也在看我,似乎对我也很感兴趣。他指了指办公桌前面的凳子,示意我坐下。
  “不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依然是那副公鸭嗓子,他说完连忙用手掐了掐喉咙,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最近上火!”但是我能看出来,这个笑非常勉强,加上他的额头微锁,我可以断定他肯定有什么心事。
  我并没有坐,而是直接走到窗户前,把窗帘完全打开,同时把窗户推开,秋天未尽的热气顿时涌了进来,同时还有外面的嘈杂声。
  我透过窗户四下看了看,这里并没有构成聚阴的格局,怎么会有这么多妖魔邪祟闯进来,看来不是房屋的原因,既然不是这里的环境因素,很明显就是这个冷老板,冷超凡,有问题,这个从我刚才的观察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他看着我这一番举动似乎感到莫名其妙,毕竟一个陌生人进了自己的屋子,话也不说就开窗户,这看看那看看,谁也难以接受。
  我笑着说,“冷老板,我是肖漫云介绍过来的,想在这里谋一份差事!”
  他一愣,问道,“我们并没有发出招聘信息,并且也没说要招人,肖漫云又是哪位。”说着从桌子上抽出一张面纸递给我接着说道,“把额头血擦一擦。”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要坏事,倒不是我额头的事,因为这事见多了也就无所谓了,重要的是工作可能要黄,本来也为可以水到渠成,没想到人家压根就没打算招人手,云姐不会在耍我吧。我接过纸,说你等等,我打个电话。
  “我说肖漫云,肖大小姐,小姑奶奶,你丫是不是闲着没事拿我开涮吧,人家根本就不认识你好吧,再说他们也没说要人。”我心里不由得有点气愤。
  那边呵呵一笑,“你说我是水清灵的朋友就行了,另外有一点,我让你去不是让你干活的,你要好好看着冷老板!”说完就挂了。
  搞得我一头雾水,她让我看着冷超凡,看他干嘛。听意思那个水清灵和冷超凡应该很熟,可是为什么不直接说我是水清灵介绍来的,还要隔着肖漫云这个不上不下的人。
  我把情况跟他一说,他脸上立即变了颜色,眉头也猛得皱了一下,不过那只是转眼的事,立即舒展开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脸上的颜色可没完全恢复过来,而这一切恰好被我看在了眼里。他问道,“你和水清灵很熟吗?”
  我连连摆手,忙说,“不熟不熟,就见过一次,还是在夜里!”话一说出口,又感觉不妥,又解释道,“不是夜里,是——”实际上我和水清灵确实就是在夜里,但是说夜里难免不让人想起什么,但是不说夜里还能说什么,于是我犹豫了一下,结果脑袋一热,脱口而出,“是——是很晚的晚上。”
  按常理,这种情况下,很多人会说我和她很熟悉啦之类的话,借机来拉近关系。但是冷超凡那两个表情变化告诉我他有顾虑,但是又怕被我发现,而且在我说到水清灵时,如果他们感情很好的话,他第一句话应该会关心关心一下老朋友,但是他没有,这点比较奇怪。所以这个水清灵决定是一个敏感人物,我最好不要去碰她。
  “好好好,这个不要紧。”冷超凡似乎为之一松,“既然是她让你来的,我也没道理距你于千里之外。你知道我们做是电脑维修,不知道你对这方面有所了解吗?”
  其实他这个问题算是问着了,我大学并不是学计算机的,但是出于爱好,我曾在这个领域钻研过,一般的问题我都可以解决。所以当初肖漫云跟我说这份工作时,我很高兴的答应了。
  “还是比较了解的,你可以任意考我。”我说道。
  “这么自信?”冷超凡低头想了想,大概是想我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然后他笑了一下,说,“好,我相信你。我不考你解决问题的能力,我考你动手操作能力。我去拿一台电脑,就考你拆装机速度。”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
  我心想这个还要去拿,桌子上摆着的不就是,我转身来到办公桌前,往显示屏上看了一眼,却发现上面只打开一个网页,网页上赫然写着“防鬼驱鬼守则”,我暗想冷超凡百分之百有事,但是现在要把工作先解决了,那些事暂时压后。于是我拽出身上十字形钥匙,拔电源,拆机箱,取硬盘和内存条,拿下CPU和电源等等,全部一一放在一边码好,由于主板用螺丝拧在机箱上,特别紧,我的钥匙都快磨坏了都取不下来。我心想差不多了,就走到窗口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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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5 18:28:3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

没过多久,就听见冷超凡的脚步声逐渐响了起来,我回头一看,只见他手里拎着一个旧主机站在门口,看着办公桌上的零部件发愣。“你——你干的?”   我没说话直接当着他

没过多久,就听见冷超凡的脚步声逐渐响了起来,我回头一看,只见他手里拎着一个旧主机站在门口,看着办公桌上的零部件发愣。“你——你干的?”
  我没说话直接当着他的面,把这些零部件一一又重组好,特意注意了一下箱内布线,因为布线的问题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能体现出一个装机人员的素养。插上电,打开浏览器,输入刚才他刚才那个网址。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连我自己都不禁佩服起了自己。
  这时冷老板说话了,“你是我看过拆装机最快的人,你这个员工我要了!”说着坐了下来,看着我,又说道,“工资上有什么要求?”
  我笑笑说,“没什么要求,只要管住,再预付我半个月工资,其他你看着给!”因为我考虑和肖漫云她们住在一起实在不方便,而吕思然那里我又回不去,还是自己弄一个能住的地方。我担心他会拒绝我这个要求,于是忙加了一句,“我现在就可以开工。”
  冷超凡笑了笑,拉开抽屉,拿出一搭票子,说,“这里是一千块钱,你先用着,但住房的问题,我现在不能立刻给你解决,再想想办法,至于工资我不会亏待你,具体数字我也不能跟你说,这是考虑到其他员工。”
  “这个我了解,你瞧好吧!”说着我拿过那一搭票子,没想到他这么信任我。然后他又把那个收银台的女孩叫了进来,交代了几句话,无非是让其他人对我照顾一下,好让我尽快上手,最后又取出三百块钱递给她,让我们一起吃个饭,然后就让我们出去了。
  我心里禁不住暗喜,没想到这个冷老板这么慷慨,并且也不跟我签合同,难道不怕我跑路吗,但是一想如果为了一千块就放弃工作,眼光未免有点太短浅了。好了,工作终于搞定了,还是我喜欢的一个职业,我手里纂着那一千块钱,心里说不出的一阵激动。
  那女孩看了看我,说,“别高兴的太早,老板人确实好得没的说,但是你要是出问题了,惩罚也是很严厉的!”
  我说没事没事,我不会出错的!
  这个女孩叫李欣欣,个子不高,算不上非常漂亮,但绝对不丑,年纪不大,身体刚发育成形。我估计她最多二十出头,所以看上去特别清纯,特别嫩!我一直以为她这个个头还会再长得,身材还会更好,只是未到时候。
  他把我分配北边那个工作室,也就是进门右手边那个工作室,和我一起的还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三十五岁往上,非常胖,大家叫他胖叔,是这一组的负责人,我想应该有很深的资历。另外两个都是年轻人,其中一个和我年龄相仿,叫大志,另一个要年轻很多,看起来像个小混混,很瘦,据说很聪明,但是做事比较粗心,受到过很多批评,但是却始终能留下来,确实让人费解,大家都叫他小马哈。
  我进去的时候小马哈和大志正在拌嘴,原因是他们帮助一个客户修硬盘,硬盘是修好了,但是却被小马哈一不小心给格式化了,里面的资料全没了,现在他们交不了差,很着急。胖叔在一边也不说话,就忙着自己手头的活。
  我暗想这是个小问题啊,难道是他们搞硬件搞傻了,对软件这一块没了头绪,不知道可以进行数据恢复吗。
  我说把硬盘给我!
  他们立即都停止了争吵,看着我,愣住了,然后异口同声问道,“你是谁?”
  “我是新来的,和你们一组。”
  于是下载恢数据恢复软件,格式化恢复,文件恢复,保存文件,十五分钟搞定。他们在一边看得傻了,连说这样也行,看来他们确实不知道这个。这时在一边的胖叔开话了,“小伙子,叫什么名?”
  “哦!”我忙站了起来,说道,“我叫宋云帆,叫我小宋好了,新来的,年轻不懂事,希望你多提点!”胖叔点点头就不说话了。
  这时就听见门外面传来李欣欣的声音,很急的样子,“你别进来,你别进来,我们也没钱给你!”
  然后就听见另外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姐,你帮帮忙,帮帮忙。”
  我一听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还没来得及看去,那边大志一拍桌子,“小欣这个小妮子脸皮太薄了,小马哈你去。”
  “怎么又是我去!”小马哈哼哼道。
  “硬盘是你格式化的吧,我跟老板说去!”大志说着就要站起来。
  小马哈一看,脸上立时堆了笑容,“大志哥,你怎么了,我就是开个玩笑。这事本来就该我来做,我有经验!”说着抄起一个拖鞋就走了出去,没多会就听见小马哈骂道,“老东西,快点滚,小心我抽你哈。”
  “大兄弟,帮帮忙,我一把老骨头了,两天都没吃饭了,多少你给两个!”
  “我抽了哈,你再走一步,我就抽了哈。”小马哈气急败坏喊道,“我操,你以为我不敢啊,我真的抽了啊。”听起来小马哈这次遇到了对手,耍流氓对那个人不起作用。
  我连忙跟了出去,因为这个声音真得非常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我一走出工作室,就看见昨晚一起吃饭的那个王老乞丐,依然是那一身装扮,极度邋遢。小马哈举着拖鞋几次要打,但是都没下手,而老乞丐低头又一个劲往里冲,他们见老乞丐太脏了,又不好上去推他,一时就僵持在客厅中间。
  我假装咳嗽一声,然后说道,“老乞丐,你说你几天没吃饭了?”
  老乞丐抬头一看见我,顿时不闹了,上上下下又将我打量了一边,然后嘴一咧,笑了出来,连连说道,“好好,原来你也在,有你在就好,有你在就好!”说着就转身走了。
  小马哈和李欣欣都盯着我看,似乎很不理解我一出来他就走了。别说是他们两个,连我自己都一头雾水,老乞丐说有我在就好,这句话说得实在是莫名其妙。因为他的意思是在现在情况下,我和他存在的意义是等效的,有我在他就不必来了。可是我和一个老乞丐能有能有什么等效的呢。我走出店门看时,那个老乞丐已经掩没在来往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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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6 22:11:4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

第五章 汇报工作   第一天上班,感觉还不错,和他们都能聊得来,他们对我的做事风格也都比较认同,所以我和他们很快就熟悉了。下午四五点钟的样子,老板就走了,留下

第五章 汇报工作
  第一天上班,感觉还不错,和他们都能聊得来,他们对我的做事风格也都比较认同,所以我和他们很快就熟悉了。下午四五点钟的样子,老板就走了,留下第二天的任务单。
  “老板一直都走这么早吗?”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感觉创业人士在创业初始阶段,都应该是非常辛苦的,甚至可以用废寝忘食来形容,但是他怎么这么轻松。
  大志说,“才不是呢,以前每天走得特别晚,也就是近二十来天有点反常,可能他确实是累了。”
  “还有什么不寻常的吗?”我想到了一进他办公室看到的那些东西,这些东西明显是冲他来的。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身边竟然能围着那么多东西,甚至连未成形的草木雏灵都敢惹他,可见这个冷老板身上的火弱到什么程度,比玻璃都差多了。我本来想跟他提的,因为他这么照顾我,但是一忙起来就把这茬给忘了。
  小马哈听我这么一问,嘿嘿一笑,低声说,“我觉得老板跟小欣有一腿。这算不算反常?”
  这时胖叔突然说道,“小孩子懂什么,别乱说。”
  我想这是哪跟哪儿,男欢女爱,情投意合就行了呗,这算什么反常?再说了,冷超凡,恰如其人,仪表非凡年少有为,有小姑娘对他春心萌动也合情合理,这有什么。
  这时大志又说道,“要说到反常,还真有,我好几次走到办公室门口时,都能听到里面有小孩子笑声,还不止一个。”大志说到这里,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还有几次老板下班时,我一抬头就看见他背后跟着两个人,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但是再一看去就都没有了,可吓人了!我好几次都有辞职的冲动,要不是他一直关照我三年,舍不得这一帮弟兄,我早就跑路了!”
  “你是说有两个东西跟着他,然后一眨眼就不见了?”
  “可不是嘛,就从他的办公室跟出来的,有时候就趴在他背上。”
  “大志,差不多了,净瞎说。下班了,大家回去吧,明天按时上班。”胖叔这时说到,好像是不希望大志把这些事说出来,毕竟会给生意带来不好的影响。也算是胖叔的一片苦心吧,但是他这么讳莫如深始终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大志听胖叔这么一说,搔了搔头说,嘿嘿一笑,“我就这么一说,你也就这么一听,不要当真!”
  不过我想他的话至少有一半可信,就是确实有东西跟着冷超凡,但是没有他说的那么多,因为如果真如他说的好多次看到的话,那么大志他自己就有问题了。
  我跟小欣说,吃饭的事就免了吧,以后再说,我今天有事,那钱就放你那,你也多补补好长身体。
  下了班,我该往哪里去呢。我现在怀揣着一千块钱,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花,我本想弄张银行卡存起来,后来一想还是算了吧,一是没身份证,二是根本就用不了几天就花完了,完全没有必要。我刚走到市里面,就接到云姐的电话,问我下班了没有。我说恩。
  “冷超凡有问题吗?”
  “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我说道。
  “这个混蛋太坏了,行了,回来晚上说。”
  我刚要说我晚上不过去了,可是还是晚了一步,那边电话已经挂了。我心想,嘿,你动作还真快啊。
  我刚挂上电话,后面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我忙往路沿让了让,那车还一直在叫唤,像是跟着我一样。我暗骂那个孙子这么缺德,一回头,见一辆十分熟悉的汽车跟在我屁股后面,这不是玻璃的车嘛。玻璃把头伸了出来,向我招手。
  我心里一喜,心想可算找到你了。
  “我刚才去了你们家,听吕思然说,你离家出走了?”
  我说你别提吕思然,我现在还窝着火呢。
  “你不是说昨天找我喝酒的吗,害得我最后跟一个乞丐喝上了。”
  “别提了,”玻璃长叹一口气,“金佛头给搞掉了,被爸妈狠训了一顿,哪儿也不让我去。我憋了一天,现在才得空。”
  玻璃正说着,我的电话又响了,一个座机号。
  “通了痛了!”手机里传来了惊喜的声音,我一听就听出来是老妈的声音。大概是她只是尝试能不能打通,结果我正好补了卡,所以那边显得异常高兴。
  老妈问了问我这边情况,我说都好,我和吕思然翻脸的事没跟她说,免得她担心。临结束时,老妈说,“孙大头死了,死在了派出所里,据说得了什么病。”
  我一下想起了吴瑞兰的话,因为她曾说孙大头是残命,命不过六十。而据我所知,孙大头今年刚好五十九岁,没想到吴瑞兰这次说得那么准。玻璃认为这事绝对不是巧合,肯定有潜在的原因,只是一时半会找不到答案。然而我心里却有个不是解释的解释,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我对这个解释没有丝毫的把握,姑且作为一种猜测。
  孙大头是残命,三分之一是归阴在他奶奶那里,剩下的三分之二活在世上。为什么说他过不了六十岁呢,因为六十岁这一年比较特殊,不仅仅在于它是一个轮回,更重要它是一个大阴年。这个是有说辞的,在易经中,逢阳爻用九,逢阴爻用六,而根据四象理论,六又是老阴之数。由此我推测,六十是一个大阴之年。在农村,很少有老太太过六十或六十六大寿,这是因为女人本属阴,六十又是极阴之数,而物极则反,阴极生阳,所以女人过这个的寿辰,以后可能就要走下坡路了。当然这种意识现在已经淡化了,很少有人在意这个。这样一来,孙大头这个似乎也可以解释了,他是以极阳之体度大阴之年,如果没经高人点化,实现过度的话,在这种大碰撞中,失败的只有孙大头。看来这就是命啊,孙大头能多活了五十多年,是他的运气。
  “玻璃,我晚上没地方去,去你那对付一夜吧。”
  玻璃脸一变,直摇头,“不行不行,我今晚有事,客户请吃饭。”
  我说你吃你的,我住我的,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可能得折腾一夜,没空带你玩。”玻璃说着从拿出二百块钱,递给我说,“别说我不照顾你,这二百块钱你拿着去住宾馆,比住我家舒服多了。当然如果你要叫小姐的话,你得自己出,我可不管。”
  我说钱也要,你们家我还是要住的。
  玻璃一听就慌了,直说不行不行,骂道,“我说二郎,你脸皮怎么也这么厚了,不让你去有我的道理。”玻璃说到这里,我本以为他会继续坚持下去,哪知他顿了一下竟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当然如果你非要去的话,我就在考虑考虑。”
  我说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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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又往前走了十来米,玻璃突然喊道,“二郎,快看花姑娘,一大把花姑娘。”边说边不停地按喇叭,我抬头一看,果然有四个女人站在路边的树下,手里提了很多纸袋,都是一些

车子又往前走了十来米,玻璃突然喊道,“二郎,快看花姑娘,一大把花姑娘。”边说边不停地按喇叭,我抬头一看,果然有四个女人站在路边的树下,手里提了很多纸袋,都是一些名牌化妆品和服饰,个个穿得光鲜亮丽,清新可人。我仔细看了一下,其中竟然有云姐和水清灵,因为他们带着装,所以第一眼我没看出来。
  玻璃把车停在他们跟前,按着喇叭,云姐一眼就看到了我,直向我招手。玻璃说不下去跟他们打声招呼。
  我心里那个恨呀,我现在都在躲着她,你可倒好,直接把我送到她跟前了。但是想归想,她一直向我招手,我要是装傻称愣也不合适,只好走下车来。
  我笑着说道,“云姐,这么巧啊。”
  我刚说完,就听见背后车门嘭一声关上了,紧接着就听见玻璃在背后喊道,“二郎,以后我再带你去我家玩。”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一回头,玻璃的车子已经一溜烟似的跑开了。我一下醒悟过来,玻璃这个混蛋竟然给我下套,说是考虑我住他那,其实就是让我放松对他的防备,因为他一早就看到了云姐,想好了对付我的办法。我看着玻璃的车开走了,我跺着脚吼道,“孙——子——,再让我看见你,非打死你。”
  我一回头,云姐的脸都黑了,瞪着我,“你能不能文明点!”其他的两个陌生女人,看着我都吃吃的笑,大概是笑我刚才有点失态。他们趴在云姐耳边八卦的低声笑道,“你男朋友,挺帅的嘛。”云姐并没说话。
  但是他们这么一说,反倒让我拘谨了起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傻傻地笑了一下。她们一看到我这样,就乐得更厉害了,然后她们拍了拍云姐说说,“好了,小鳗鱼,我们走了,改天在玩。”然后那两个陌生的女人,飘也似的走开了,就剩下云姐和水清灵,水清灵站在那里一直都没说话,一脸的愁态。
  我实在禁不住了,突然指着云姐哈哈笑了开来,她被我闹的莫名其妙,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看,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小——鳗——鱼——”我一字一顿说道,“这名字太搞了!”
  “好笑吗?”云姐装作很愤怒的样子,“来这边跟我汇报工作,二——郎——”
  我一下不笑了,并不是她知道了我的小名,而是她让我汇报工作,我汇报什么工作。不过这时在一边一直不说话的水清灵反倒是轻轻地笑了一声,她一定是在笑我的名字。
  然后云姐挎着水清灵的胳膊,一蹦一跳地甩着手里的袋子往广场上走去,嘴里哼着,“小嘛小二郎啊,背着个书包上学堂……”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了过去。
  我们坐在广场的一个长凳子上,没等云姐开口,我就问道,“清灵和超凡,他们两个到底啥关系。”这个问题我一直在问自己,因为当时我一提到水清灵,冷超凡的脸就变得不阴不阳起来,看起来很紧张,而且本来没打算招人的,但是还是要了我。这个事情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要是说他们有过节,肯定就不会留我的,但是他却破格收了。
  哪知云姐不理我这一茬,直接问道,“你说他和哪个女人勾搭上了?”
  “什么?”我一下懵了,没想到她扔出这么一个问题,我忙说,“什么就勾搭上了,什么意思。”
  “冷超凡是不是和他公司的一个女员工好上了?”云姐好像生气了,“让你去看着冷超凡,你是怎么看的?”
  她话说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全明白了,感情小鳗鱼这个死丫头说是给我找工作,其实是让我监视冷超凡有没有和别的女人乱搞,而且再说具体一点就是有没有和李欣欣乱搞,因为他的公司里就一个女人,就是李欣欣。原来她刚才电话问我他有没有问题,说的就是这个,我还以为她在问冷超凡被那些东西缠住的问题呢。但是,我现在还不知道水清灵和冷超凡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只好投石问路了。
  “好像有这回事,那女的叫小欣,很纯很嫩,要是我我也会喜欢的。”我这边刚说完,水清灵哇啦一声就哭了,云姐忙搂着她的背,说,“没事没事!这样的臭男人不要也罢。”
  水清灵的这个表现和云姐这句话已经透露出了冷超凡和水清灵的关系,看来他们原是一对情侣,但是冷超凡又另结新欢,也就是劈腿了。这让我一下想到水清灵为什么半夜跑到翻云湖边去哭了,原来就是为了这个事。冷超凡和李欣欣有没有事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小马哈捕风捉影说了一点,而且我一提水清灵,冷超凡就变颜变色也说明了这事确实有可能,因为他心虚,对水清灵心怀愧疚,所以才收了我。但是这里有个问题,就是水清灵比李欣欣成熟多了,漂亮多了,他怎么会弃她而去呢。
  我感觉感情这个问题可以暂时放一放,因为还有更重要的是需要处理,那就是冷超凡身边为什么集结了你们多的邪祟。从他的气色上看,照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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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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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7 13:45:36 来自手机版的网友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江苏省连云港市

188楼189楼接不上,楼主搬砖搬的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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