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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王晓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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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话题,聊一聊子不语的怪力乱神之点灯问鬼】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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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4 18:40:0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

老乞丐用了个“又”字,很明显是针对石灰窑那一次而言的,那两条蛇估计自知难逃一死,所以不得已才抛下肉身,使了一出金蝉脱壳之计,自以为瞒天过海,骗了老乞丐。岂不知老

老乞丐用了个“又”字,很明显是针对石灰窑那一次而言的,那两条蛇估计自知难逃一死,所以不得已才抛下肉身,使了一出金蝉脱壳之计,自以为瞒天过海,骗了老乞丐。岂不知老乞丐也不是吃素的,竟然也算出来了,所以追到了这里。然而可悲的是这次双方都失算了,老乞丐没算到它们会分开,而它们则没算到老乞丐已经识别出了它们的伎俩并盯住了它们。
  于是我说道,“如果它们算到了你会借星宿之气斩杀它们,我估计这一条打死也不会追着冷超凡出来。”这句话其实是我为了接老乞丐的话随口而说的,并没有多大的意义在里面,所以说完之后,我才发觉自己更应该好好推敲老乞丐的前半句话,就是他提到的柳弓煞!这就好比我们互相发短信,一个人问了一大串问题,重点问题可能放在了前面,然而接收者偏偏只回答了最后一个,根本就想不起来回复前面更重要的问题。
  于是我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柳弓煞,什么身负极阴之气!”
  “你不知道什么叫柳弓煞?”老乞丐似乎很吃惊!
  我摇了摇头!
  “那当初在湖北路喝酒的时候,我说柳弓煞你也不问,现在才想起来问!”
  “喝酒的时候你啥时提到柳弓煞了,就看见你把我点的酒菜全吃完了!”
  老乞丐也急了,“我怎么没说,我记得我走的时候很认真的跟你说的!”
  他走得时候跟我说柳弓煞了?我咋就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他走的时候往嘴里一直塞肉来着,我还笑他如此狼狈。我再一细想,他塞肉的时候好像是说话了,但说的好像是什么流沙,画沙之类的东西,记得当时我还说这老乞丐可以啊,连画沙这种艺术形式也知道。
  “流沙……画沙……”我嘴里兀自鼓捣这两个词,说着说着,我心里咯噔一震,顿悟,这哪是流沙和画沙,分明就是柳弓煞和化煞!我一想到这个,心里就来气了,忿忿道,“你那叫认真地说吗,玩命地塞肉,嘴里说的说得那些,你自己能听懂吗。今天幸亏你多提了一句,不然就误了大事!”
  老乞丐看我生气了,估计也想起当时恋吃没有把话说清楚了,所以似带愧疚,贱兮兮地说,“哎呦哎呦,小兄弟莫生气,你不知道,我就给你说道说道呗!”
  这时冷超凡走了过来,“我要去医院!”
  我一下想起来水清灵还躺在医院里呢,于是我对老乞丐说道,“和我们一起去,边有边聊!”
  “好啊,我倒想去看看你是怎么死的!”老乞丐突然一换之前玩世不恭的态度,指着冷超凡说道。
  我和冷超凡都是一愣,不知道老乞丐这句话又是从何而来,而且看样子,他又不是在开玩笑。
  “你说什么?”
  老乞丐把蛇皮口袋往肩膀上一扔,说道,“他身中桑箭,极阴,而医院又是阴煞之地,他要是去了,不出半个时辰,立见吉凶,当然是凶多吉少!”
  “我屋里的东西不是都被你们除了吗?”
  “你的那间屋根本不值得一提,也不是事情的关键,最重要的还是你身上的那支箭!”老乞丐这时走到了他的身后用手在他的后背点了点,“它才是一切祸端的根源!”
  老乞丐意思是他刚才提到的那只桑箭就插在冷超凡的后面,这个我就明白了,因为我曾两次无意中看到那个小木棒。原来这个小木棒还真有来头,叫桑箭,而且和我之前想象的一样,这支箭果然承担着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
  冷超凡拿手在后背摸了摸,什么也没摸到,别说他了,就连我现在也看不见它了。
  “可是我担心清灵,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做,可以失去任何东西。”
  冷超凡说道。
  “呦呦呦,你看你酸的,就那点出息”,老乞丐瞪了他一眼,“又没说不让你去,只不过还没到时候,等化了煞你爱去哪就去哪。”
  老乞丐这点说对了,如果冷超凡如果现在如果真得身负极阴之气的话还真不能去医院,难怪刚才他一再拖住他,原来是有自己的打算,我还以为他又犯病了呢。不过他说到化煞未免有点早,至少对于我来说有点早,因为我都不知道什么叫柳弓煞。于是我问道,“你都说了半天柳弓煞,到底什么是柳弓煞来着!”
  “要说这柳弓煞,我觉得得先说这里的柳弓。何谓柳弓?柳弓就是放在死人棺材上的弓箭,弓是用柳枝拉成,箭是由桑枝削成,配成对放在棺盖前头……”
  “你说的是阴弓?”
  我一听到他说放在棺盖上的弓箭,一下就明白了。农村的殡葬仪式我看过很多,所以对于其中的细节,虽然没有大知(主持殡葬的人,元老级人物,也称大拿)熟悉,但是至少也知道了八成。
  “你知道阴弓?”
  “废话,阴弓就阴弓呗,你拽什么词儿,还柳弓?”
  “一样,一样!”
  “那我该怎么办?”冷超凡走了过来问道,“那间房子我还能去吗?”
  “去吧,反正你身上的煞现在也解不了,在哪都一样,都会有东西跟着你!”老乞丐看了看超凡说道。
  “如果我一直待在他身边呢。”冷超凡指了指我说道,“我本来也一直感觉有东西跟着我,直到宋云帆出现,我才发觉办公室里的东西少了一些。”
  “他?”老乞丐看了看我,摸了摸下巴那一撮胡子茬,若有所思,“他正气足阳气盛,可以帮你镇住一些那些道行浅的,要是真遇到不要命的主儿,他自己也得想着如何保命。”
  “那我现在回房间里,他们岂不还是会跟着我!”
  “对呀,他们会跟着你的!”
  我心想老乞丐怎么就这么直白呢,非得把人吓死你才罢休。后来我在评价老乞丐时,才明白事关生命大事,岂能含糊其辞。
  我想这样也不是办法,必须先化煞,但是现在这么晚了,说这些也没有用。水清灵那边虽然冷超凡不能去,但是我不能不过去,因为我答应云姐俩小时后给她电话,现在时间都过了。所以我说道,“老乞丐,你和冷超凡先回去休息一下,我自己去一趟医院,赶明儿个咱们再把化煞的事儿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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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4 18:40:43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

 第十五章 徐玲   哪知老乞丐听了连连摇头,然后把蛇皮口袋又扔在地上,从破衣服里掏出一包烟,点了火,猛抽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了一连串的眼圈。   我在一旁

 第十五章 徐玲
  哪知老乞丐听了连连摇头,然后把蛇皮口袋又扔在地上,从破衣服里掏出一包烟,点了火,猛抽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了一连串的眼圈。
  我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暗想这个老家伙到底是不是乞丐,都穷得没饭吃了,怎么还有钱买烟抽。他不会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装扮成乞丐的吧。
  老乞丐看到我的表情笑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冷超凡,见他在一边自顾自地看着夜空,于是低声对我说道,“你我各有职责在身,按道理是不可以相互干涉的,也就是各司其职不能僭越,你的责任是驱除围着他身边的阴人,我的责任就是弄死那两条蛇精,我们双管齐下,这样才能事半功倍。”
  他话一落音,我心里就明白了,他这是要打退堂鼓。我忙压住嗓子,喊道,“老——东——西——,你想说什么?”
  “我跟你说,化煞很简单的,就是把那个阴弓拿出来,于正午时分面西北烧了就完事了,所以我就不过去了,我还得四处找找剩下的那条,它才是最棘手的。”
  “法律要是不管,我***非得掐死你!”我恨道,“你上下嘴皮子一动说得简单,这事说白了就是挖人祖坟,搞不好会折寿的,这么缺德的事你扔给我,你当我是傻子,这里面肯定有很多细节需要处理。你不去,我做不来!”
  哪知老乞丐把烟头扔在一边,竟然往地上一坐,抱着脚丫子开始搓了起来,装作啥事都不问的样子,“反正我明天得去找那条蛇,我已经耽误这么久了,再不处理掉它就要出大事了。”
  “呵呵,那你去找吧,我就不信你能找到!”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那条蛇在哪里,我被那条青丝缠住的时候,就知道了。因为胖叔说大志的腿只是皮肉伤,未碰到筋骨,但是出奇的动不了,这和我刚才的情况如出一辙,而且大志本人曾与冷超凡密切接触过,受其影响,被那条蛇缠上也是情理之中。所以我断定老乞丐要找的那条蛇一定缠在大志的身上,而我说老乞丐不容易找到它,则是因为现在大志在医院里面,那里的阴阳走势本来就错综复杂,老乞丐如果是通过查阴阳辨气色来找的话,短时间是不可能找到的。
  老乞丐听了我这一句话,似乎发现了什么苗头,刚刚坐下,立即跳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盯着我,“你知道那个畜生在那里,对不对?”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顿时暗喜不已,心想可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了,看你还敢耍大牌吗。我拍一下他那个脏手,笑道,“拿一边去。”
  “快告诉我,快告诉我!”老乞丐这个样子,活脱像是一个落水之人,无意之中抓到了一根稻草,于是乎不断地暗自庆幸,并紧紧抓住不放。
  我对冷超凡招了招了手,他见状走了过来。我对老乞丐说,“这样吧,我先去一趟医院,你和他在一起呆着,明天我们先讨论化煞的事,然后再去把那条蛇给做了,你看怎么样。”
  老乞丐呵呵一笑,连连说道,“你拿主意,你拿主意,就这么办,就这么办!”
  冷超凡看了一眼老乞丐,显得很无辜,但是他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所以并没有发表什么异议,倒是在我走的时候,他将我拽住,“清灵绝对不能有事,否则我这条命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我找不到冷超凡这句话的重点,可能是因为他确实爱的很深,愿与水清灵同生死,还有可能是他故意这么说,那意思是我的肩膀上扛着两条命,你自己看着办,这说到底就是威胁。其实无论是哪种情况,他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水清灵,这点我是清楚的,所以我笑着说道,“你放心,水清灵有事,我会自觉引咎辞职的!”
  然后我回头看了看老乞丐,发现他正仰着头看这天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远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而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突然我的心猛地颤了一下,他,是不是很孤独。几十年四处奔走还要时刻掩饰自己的身份,他应该是孤独的。而我呢,会不会也要步他后尘。
  水清灵是在中心医院做的手术,位于市中心解放路的一侧,距离这里有三公里的路程。这是一家三级甲等医院,与第一、第二人民医院都有着不可动摇的实力基础,而且在周边的省份都有着很好的口碑,很多外地的重症病人都纷纷慕名而来。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钟了,大厅里睡满了住不上院的病号,横七竖八的躺着。
  我按云姐给我的地址找了过去,这是一间重症病房,有点旧,里面放着三个床位,床对面的墙上挂着一个液晶电视。因为时间比较晚了,病人和家属都睡下了,为了满足基本的照明需求,所以病房的灯光只打亮一半,与电视机屏幕的灯光混在一起,看起来非常朦胧。
  我一进病房就看了云姐,她趴在床边睡着了,握水清灵的手,忙了一天的工作还要过来陪水清灵,大概真得累了。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没敢惊动她,水清灵安然的躺在床上,左腿和头上缠满了绷带,插着喉管,供呼吸用的,这说明她真得很严重,眼角带着点点泪珠,在微弱的灯光中频频闪动,然后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不多会又从眼睛里慢慢涌出来,看样子在梦中她也要承受这种离别之苦。我走到云姐身边,用面纸帮水清灵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真是一个笨女人,我暗想,笨到在爱情中失去了判断能力,从而无法把握冷超凡的良苦用心。
  这时云姐动了动,抬眼看了看水清灵,这才发现身边站着一个人,冷不防吓得差点喊出来,我忙将她的嘴捂住,示意她别出声。她看着我,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水清灵她……”云姐支支吾吾说道,说话都颤抖了,看样子又要哭了。
  “她跳得太冤了!”我低声说道。
  云姐一愣,忙问道,“什么意思,冷超凡怎么没过来?”
  “冷超凡还是爱她的,只是不能说出来,而且他不来也有他的苦衷。所以他才是最可怜的一个,不要再误会他了。”
  哪知云姐一听就开始发飙了,骂道,“他能有什么苦衷?有苦衷还找那个小秘书?人都快没了,他还只顾着他的苦衷。他在哪儿,我找他去,事不拿出来不说清楚,我一定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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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4 18:41:3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

云姐发这么大的火,我倒是第一次看到,也许是因为她和水清灵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但是她不知道内情,所以对冷超凡才会产生正面大的仇恨。于是我摆摆手说道,“你坐下

云姐发这么大的火,我倒是第一次看到,也许是因为她和水清灵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但是她不知道内情,所以对冷超凡才会产生正面大的仇恨。于是我摆摆手说道,“你坐下!”
  云姐一看我严肃起来了,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慢慢地坐了下来。
  “他不跟你们说,是怕吓着你们,这个事你就别问了,过两天在讨论。现在说说水清灵怎么样了?”
  “医生说她颅内血压压迫视神经过久,可能会导致失明。”
  我心中暗想这算是什么事,跳楼把眼睛给跳瞎了,不过这个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当然后来才知道哪有那么幸运的事,是有人在帮助她。
  “对了,你刚才干嘛去了,我怎么听到有婴儿——”
  “这个你不要问了!”我连忙打住了她的话,刚才的事我都不想再提,也不敢再提。
  云姐看了看我,带着疑惑,似乎对于我贸然打断她的话很是不解,“你不会和哪个女的在外面把娃都生了吧!”
  我暗想哪里的事,她也太会想象了吧,我忙说没有的事,别乱想。
  “没有最好,最好没有!”云姐低声说道。
  我回头看了看,另外两家的家属都睡下了,电视还在不知疲倦的播放着,没头没尾,画面的切换让屋子里的光线频频闪动,时明时暗,把病房搞得非常诡异。
  “对了,云姐,你认识徐玲这个人吗?”
  我话刚落音,云姐猛地一转头,脸上立时一片煞白,盯着我看了好久,才说出话来,感觉舌头都打结了,“怎么……怎么你也在……在楼道里碰到她了?”
  我万没想到云姐一听到徐玲整个名字,竟然吓成这样,并且她问我是不是“也在楼道里遇到她了”,这说明她曾遇到过,或者,至少有别人在楼道里遇到过。并且,听她的意思,很明显是有人在徐玲死后在楼道里遇到了她。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因为我压根就不是在楼道里面遇到的,而是在云姐的客厅里。我不由得庆幸不已,幸亏不是在楼道里碰到的,那里的光线昏暗,如果真得碰到了,还不活活把人吓死。
  “对,我在楼道里遇到了。”
  “啊?”云姐一下失声叫了出来,担忧的说道,“她怎么还在啊,好久没听说她出没了,都以为她走了!这可怎么办,我以后还怎么回家?”说完看着我,说道,“以后你都送我回家好不好?”
  现在看来,相对而言,我更应该庆幸自己没说徐玲出现在她的客厅里,否则云姐估计就得考虑搬房子了。然而转念一想,其实最该庆幸的是,云姐没问我是怎么知道她叫徐玲的,不然的话就又露馅了。云姐说徐玲好久没出现了,那她干嘛去了,这里面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而现在水清灵一来,徐玲就出现了,很明显她是冲着水清灵而来的,这也进一步佐证了水清灵那时已经出了问题。
  现在云姐要求我以后都送他回家,这句话深层含义还是让我和她在一起。但是我回答不了他,于是只得把话题转移开,“你是说徐玲死后经常在楼道出没?”
  云姐倒是一根筋儿,倒是很利索的回答了我的问题,把自己的文给忘了,“是啊。很多人都见到了,不过后来慢慢就没见了。”
  因为徐玲生前就住在五楼,也就是云姐楼上的楼上,所以她知道的也比较多,说得也很详细,并没有出现明显的破绽。因此我认为里面绝大部分还是可以相信的。
  说起徐玲这个人,发生在身上的故事还真不少,如果要全部说出来,估计我得单单列出一章来说,但是为了不妨碍文章的主线发展,我这里就挑重点说一下。首先这个女人其实不坏,而且为人也比较实在,因为有几分姿色,被一个有钱的老板花言巧语骗到了手,两人也曾走过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没想到时间久了,这个主儿也就腻歪了,所以对徐玲也不给好脸色。直到徐玲要求结婚时,徐玲才知道这个人不但已经有了妻室,而且还四处猎艳,于是一时想不通就选择了上吊。
  要说人啊,在恋爱中有时候确实需要冷静一下,恋爱可以有多次,但是生命只有一次,奇怪的是有时候很多人总是喜欢牺牲有限的东西去祭奠无限的东西。
  听云姐说徐玲死后,双目怒睁不闭,不管家人怎么抚平都没用,这是第一个比较难以理解的地方。第二个难以理解的是在起棺下地的时候,那口棺材始终抬不起来,这个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徐玲身怀怨气,不愿意走,最后还是她母亲跪下来求了好久,那口棺材才抬得动。第三个难以解释的就是徐玲的尸骨虽然下了地,但是还会时不时出现在楼道里,经常在楼梯的拐角处飘来飘去,偶尔伴随着呜呜的哭声。所以那段时间很少有人敢在深夜里上楼,大部分人很早就进屋不再出来了,搞得人心惶惶的,俨然成了一个鬼宅。后来人们实在受不了了,就请寺庙里的和尚过来超度了几天,这才稍稍平静下来。
  “唉!”云姐叹了口气,“说一说,这五年都过去了,没想到她仍然放不下。”
  我说你见到过吗。
  “没有,我要是见到非得吓个半死!当时我还在上大学,这些事情我都是后来听街坊说的,至于靠不靠得住,我也说不好!”
  云姐话刚落音,墙上的电视突然连连出现了很多波浪线,好像受到了强烈的电磁波干扰,最后一片雪花,没了信号,连声音也都消失了。屋子里顿时一片安静,没有半点声响。
  我一看就知道要出事,该来的到底还是会来的,想躲都躲不掉,果然出现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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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4 18:42:1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

第十六章 柳弓   水清灵的病房位于住院部二号楼的六层,床位是东西放置的,病人都是头西脚东躺着的。上面说了这个病房共有三个床位,而水清灵恰好就住在最里面一个,

第十六章 柳弓
  水清灵的病房位于住院部二号楼的六层,床位是东西放置的,病人都是头西脚东躺着的。上面说了这个病房共有三个床位,而水清灵恰好就住在最里面一个,再往里就是病房的墙,墙上开有一个大窗户。现在情况就出现在这扇窗户上。
  因为窗户的玻璃上赫然现出一个人脸来,准确地说是玻璃上贴着一张人脸,但是因为挤压的厉害,整张脸都完全变了形,五官也发生了错位,眼珠突出,舌头伸出嘴外贴在玻璃上。
  这是六楼,没有人会开这样的玩笑,也没人有开这个玩笑的能力。
  妈的,我心里暗骂一句,要不是我心里素质过硬,差点没被你吓死。我就盯着她,而她则直勾勾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水清灵。现在我虽然并不怕,但是这么一张面孔悄无声息的贴在玻璃上,看着也让人瘆得慌。我慢慢向云姐身边移过去,因为我怕云姐被她吓着。
  那张脸在玻璃上贴了一会,然后就有一只手伸了出来,用手指不断地敲着玻璃。“砰”、“砰”、“砰”,不急不慢地敲着,声音很轻,但是却很容易听到。但是她一伸手,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是徐玲,因为她的手里还攥着那根吊绳。
  这时云姐似乎听到了动静,正要抬头往窗户看去。我心里清楚,这个画面她是万万见不得的,于是连忙一把将云姐拽了起来,然后顺势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她一开始还挣扎,但是马上就不动,双手慢慢抄到我的背后,把我也紧紧抱住。我暗想这次误会大了,等会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这时那张脸似乎在笑,眼睛看着水清灵在笑,但是因为是挤压在玻璃上的,所以笑得并不是很明显。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水清灵,只见她刚才还是昏睡着,此刻竟然猛地一下睁开了眼。我心想坏了,水清灵这次要遭殃了。
  我瞪着那张脸,这个时候她似乎也在看着我,带着嘲笑。我抽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是想借助第三只眼睛散出的正气来吓阻她。但是没有效果,可能是因为这里的阴气太盛,这股正气完全被压制住了?这可怎么办呢?
  徐玲啊徐玲,你真是不知好歹,我之前答应过会超度你的,让你不要再为祸他人,没想到转眼你就食言,根本就把我这个判书放在眼里,真真气死我了。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突然想起了口袋里的打火机,我暗想她再是厉害也必然不敢公然在判书面前为所欲为,应该是她没认出我来,更何况我身上的正气也被压制了,她更不可能注意到我,想到这里我就伸手慢慢向口袋里摸去。
  我手往下一摸,心里不由地一沉,真是要了命了,云姐和我的身体正贴在一起,我这一摸不偏不倚摸在了她的大腿上,她浑身一颤,把我抱得更紧了。我赶忙抽回了手,转眼看了看水清灵,见她已经转过头望着窗外,好像要起身。
  我想现在如果再不出手的话,一旦水清灵起来了,那她脖子上插的喉管和其他生命体征检测设备肯定都会掉下来,到那时我就无能为力了。想到这里我一咬牙,误会就误会吧,我身子向后弓了一下,把手伸到口袋里,一把抓住了打火机。但是与此同时云姐也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低声说道,“不要!”
  她肯定是以为我要往里摸,其实我是想外抽的,我心想这次肯定完蛋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但是现在已经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猛地一把抽出了打火机,同时另一只手连忙将云姐抱得更紧。因为用力过猛,云姐明显感觉到这一动作不寻常了,抬头看了看我,我对着她嘿嘿一笑,她见我这个样子,也轻轻一笑再次投入到我的怀里了。
  “啪”一声,打火机打着了火,我拿着打火机冲着徐玲手里的绳子指了指。
  她表情突然一变,好像一下认出我来,那张脸慢慢离开了玻璃,逐渐消失不见了。
  我又看了看水清灵,那双眼也慢慢闭上了。我长长出了口气,暗叫好险。
  她现在没事了,可是我还怎么办呢?我尝试慢慢推开云姐,但是没有成功。
  电视机开始有了信号,正在播放一组新闻,但是极度不稳定,画面不断地跳动,声音也时有时无。主持人的面孔因为画面地跳动,脸被拉的很长,斜着,五官完全扭曲了。这个画面最后竟然完全定住了,声音也发生变化。“咯”“咯”,就像人的喉咙里装满了水,由于呼吸气流地冲击,水不停的鼓动。
  我猛然发现在病房的中央坐着两个人,黑乎乎的看不清样子,一动不动抬头盯着电视看。这两个肯定不是人,因为现在都凌晨一点多了,人们大多都睡下了,而且从我一进病房到现在压根就没有人醒来,也没人进来过。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念一念金刚经,把他们驱走,这时就见从电视所在墙里面,逐渐走出一个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冷超凡的母亲,她到那两个人身边,伸手就去打,打着打着两人逐渐没了消失不见了。我眨了眨眼睛,再看去时,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什么也没出现过,电视里还是那组新闻,主持人板着脸滔滔不绝地说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些东西要么不来,一来就是一堆,这个地方确实是够邪乎的。而且从刚才的情形看,那个老太太对水清灵并无恶意,之所以一直跟着她,并不是因为水清灵与冷超凡呆的太久受其影响才招来了她,恰恰相反,她是为了保护水清灵来的,因为水清灵就是她未过门的儿媳妇。
  我把打火机又塞进了兜里!
  “你怎么这么下流!”
  云姐从我怀里挣开了,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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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4 18:42:52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

我选择了沉默,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用,停了好一会,我见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于是说道,“水清灵脖子上的玉呢?”因为水清灵脖子开了个口子,插上喉管,并没有那块玉。

我选择了沉默,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用,停了好一会,我见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于是说道,“水清灵脖子上的玉呢?”因为水清灵脖子开了个口子,插上喉管,并没有那块玉。
  “在这里。”云姐从包里拿了出来,“手术结束,人家给送过来。”
  我拿过来塞到了水清灵的枕头底下,然后对云姐说,“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上班,这里我守着就行了!等明天再通知他们家人过来吧。”
  “我不敢回去了,我怕遇到徐玲!”云姐低声说道。
  “那你在这趴着睡一会吧,我守着!”
  我出去到楼梯口抽了根烟,把这里面的事又想了一想,没想到就今天一个晚上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说是幸运,是因为很多人对这种事充满了兴趣,但穷其一生都未见得一次。说是不幸,这种事太***吓人了,搞不好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
  我后来是蹲在病房靠着墙睡着的,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我想这个应该是一个正常的梦,仅仅就是梦。梦到一个黑衣人站在我跟前,对着我不停地说话,听声音好像是女的,具体内容我忘了,大概是说她躲过了很多劫难,什么天雷地火,好不易熬到现在,从未做过错事,希望我能帮她一把。
  这个梦从头做到尾,那个女人就一边哭一边说,我想插嘴压根就插不进去。所以到天明我醒来的时候还是一头雾水,都没闹清楚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后来也没多想,我只当那只是一个梦,一个我好久没有做了的梦。
  第二天我和老乞丐接头的时候,超凡上身穿着一件体恤衫,下身穿一条牛仔裤,配着一双休闲鞋,气色明显好多了,不再是以前那种板板正正的感觉。我想他可能考虑到回家见到的都是农村人,穿的太板正,反而融入不进去。他气色的好转,我想这和他的睡眠是有关系的,也不知道他之前经历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再加上野鬼和蛇精的纠缠,才变得那样憔悴。猛然之间,我对冷超凡有了敬佩之意,很多人在遭遇这种事的时候,都会害怕的要死,他竟然敢去承担和面对,尽管他的方法是错误的,但是他尝试了。
  我们今天的重头戏就是帮冷超凡化煞,也就是解煞。所谓的煞,在中国的传统文化是以多种形式存在的,甚至涉及到宗教信仰,比如前面提到的四柱神煞中的凶煞:披麻、吊客、丧门,另外传说中的黑白两煞,这些都是人们幻想出来的带有神话色彩的有形煞,这种煞的化煞方法往往是送或者驱,另外还有天体星气带来能量场异变形成的煞(暗合老乞丐的星宿之气),在这一块在《洛书》中叙述的比较详备,它是以九数、九星配以五行七色,而得到洛书紫白九星,这里举一个例子,比如九星之中唯独没有本宫位的五黄土玉衡廉贞星,平时并不显示其凶性,然而一旦五鬼穿宫,再与二黑相遇,则形成凶煞,即五黄煞,又称戊己大煞或都天大煞,必降灾一方。这种煞需要根据五行生克制化之理进行化泄,还拿这个五黄煞来说,五黄犯境,绝不可动土,需于五黄飞临方位挂金,方可泄其毒。随着时代的变迁,人们的观念逐渐发生了变化,一般人不会再有星体那么远的视角,更加注重的是日常生活中形成阴宅煞、阳宅煞等,阳宅煞除了之前提到过的孤阴煞,天斩煞,另外还有穿心煞,镰刀煞、断虎煞、朱雀煞等等很多。至于阴宅煞,我知道就不多了,所以不敢妄言,这也是我强烈要求老乞丐过来的原因。
  关于这些煞的命名和化泄方法,素来都有着不同的体系,各个门派自成一家,所以我知道的也有限,不敢多说,怕让行家见笑了。而今天的要化解的柳弓煞,柳弓也就是阴弓,这个我倒是听过的,至于柳弓煞,虽然是第一次听说,但是我想自己还是可以理解的。这个和地方的殡葬*俗有关,所以在别的地方可能就没有这个说法。具体是这么个情况,当棺材抬下地,准备下井(就是将棺材放入到墓坑里,这边把墓坑就叫井,挖坑就叫打井。),填井之前,需要在棺盖的上方放置一枚阴弓。阴弓是用带有一定韧性的柳枝弯成,用麻绳拉的弦,而箭则是用小拇指粗细的桑枝做成,当然现在已经没有这么多的讲究,弓与箭随意找个木质东西做成即可。在放置的阴弓的时候,槡箭要对着棺材的尾部,也是阴宅风水中的下位,同时要保证弦是绷紧的,但不一定非是满弓,然后用草纸和瓦片压住,草纸要剪成银元的样子。整个过程叫放阴弓,放阴弓的时候,槡箭绝对不可以对着人,所以必须保证棺材后面没人,有人时是绝对不可以放的。这个过程我曾遇到过,当时是在晚上放的阴弓,当时小不懂事,就站在棺材的下位伸着头看,放弓的人喊了几遍我都没注意,后来被身边的人猛地拽一把,扔在一边的地上。我想说的,放阴弓在殡葬过程占据着一个十分重要的位置,并且素来被严肃的对待着,虽然时代不断地变迁,很多环节被省略或者被简化了,但是放阴弓一直被保留着,从未改变过。
  至于为什么要放阴弓,民间有两种说辞,一种是说人死之后到了那个世界,会受到周围的阴人欺负,给他一把弓箭好让他打跑这些人。另一种说法是,死人过世之前可能会有怨气,打阴弓就是把这股怨气打出去,免得死后不安,回来扰乱家人。至于前面一种说法,作为判书而言,我认为倒是有可能的,因为我知道确实存在着另一个世界,并且那里面也确实存在斗争。虽然如此,我还是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点,因为桑柳皆是阴木,有聚阴的效果,而且可以把那股看不见摸不着的怨气和阴气凝聚起来,利用阴弓一块打出去。但是这里有个问题,就阴宅而言本身就需要聚阴,如果真得把那股阴气全打出去了,阴人必然不得安生,所以后一种的观点可能存在一定的正确性,但是不完全对,如果非要给一个解释,就是为什么不拉满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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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4 18:43:4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

我选择了沉默,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用,停了好一会,我见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于是说道,“水清灵脖子上的玉呢?”因为水清灵脖子开了个口子,插上喉管,并没有那块玉。

我选择了沉默,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用,停了好一会,我见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于是说道,“水清灵脖子上的玉呢?”因为水清灵脖子开了个口子,插上喉管,并没有那块玉。
  “在这里。”云姐从包里拿了出来,“手术结束,人家给送过来。”
  我拿过来塞到了水清灵的枕头底下,然后对云姐说,“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上班,这里我守着就行了!等明天再通知他们家人过来吧。”
  “我不敢回去了,我怕遇到徐玲!”云姐低声说道。
  “那你在这趴着睡一会吧,我守着!”
  我出去到楼梯口抽了根烟,把这里面的事又想了一想,没想到就今天一个晚上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说是幸运,是因为很多人对这种事充满了兴趣,但穷其一生都未见得一次。说是不幸,这种事太***吓人了,搞不好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
  我后来是蹲在病房靠着墙睡着的,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我想这个应该是一个正常的梦,仅仅就是梦。梦到一个黑衣人站在我跟前,对着我不停地说话,听声音好像是女的,具体内容我忘了,大概是说她躲过了很多劫难,什么天雷地火,好不易熬到现在,从未做过错事,希望我能帮她一把。
  这个梦从头做到尾,那个女人就一边哭一边说,我想插嘴压根就插不进去。所以到天明我醒来的时候还是一头雾水,都没闹清楚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后来也没多想,我只当那只是一个梦,一个我好久没有做了的梦。
  第二天我和老乞丐接头的时候,超凡上身穿着一件体恤衫,下身穿一条牛仔裤,配着一双休闲鞋,气色明显好多了,不再是以前那种板板正正的感觉。我想他可能考虑到回家见到的都是农村人,穿的太板正,反而融入不进去。他气色的好转,我想这和他的睡眠是有关系的,也不知道他之前经历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再加上野鬼和蛇精的纠缠,才变得那样憔悴。猛然之间,我对冷超凡有了敬佩之意,很多人在遭遇这种事的时候,都会害怕的要死,他竟然敢去承担和面对,尽管他的方法是错误的,但是他尝试了。
  我们今天的重头戏就是帮冷超凡化煞,也就是解煞。所谓的煞,在中国的传统文化是以多种形式存在的,甚至涉及到宗教信仰,比如前面提到的四柱神煞中的凶煞:披麻、吊客、丧门,另外传说中的黑白两煞,这些都是人们幻想出来的带有神话色彩的有形煞,这种煞的化煞方法往往是送或者驱,另外还有天体星气带来能量场异变形成的煞(暗合老乞丐的星宿之气),在这一块在《洛书》中叙述的比较详备,它是以九数、九星配以五行七色,而得到洛书紫白九星,这里举一个例子,比如九星之中唯独没有本宫位的五黄土玉衡廉贞星,平时并不显示其凶性,然而一旦五鬼穿宫,再与二黑相遇,则形成凶煞,即五黄煞,又称戊己大煞或都天大煞,必降灾一方。这种煞需要根据五行生克制化之理进行化泄,还拿这个五黄煞来说,五黄犯境,绝不可动土,需于五黄飞临方位挂金,方可泄其毒。随着时代的变迁,人们的观念逐渐发生了变化,一般人不会再有星体那么远的视角,更加注重的是日常生活中形成阴宅煞、阳宅煞等,阳宅煞除了之前提到过的孤阴煞,天斩煞,另外还有穿心煞,镰刀煞、断虎煞、朱雀煞等等很多。至于阴宅煞,我知道就不多了,所以不敢妄言,这也是我强烈要求老乞丐过来的原因。
  关于这些煞的命名和化泄方法,素来都有着不同的体系,各个门派自成一家,所以我知道的也有限,不敢多说,怕让行家见笑了。而今天的要化解的柳弓煞,柳弓也就是阴弓,这个我倒是听过的,至于柳弓煞,虽然是第一次听说,但是我想自己还是可以理解的。这个和地方的殡葬*俗有关,所以在别的地方可能就没有这个说法。具体是这么个情况,当棺材抬下地,准备下井(就是将棺材放入到墓坑里,这边把墓坑就叫井,挖坑就叫打井。),填井之前,需要在棺盖的上方放置一枚阴弓。阴弓是用带有一定韧性的柳枝弯成,用麻绳拉的弦,而箭则是用小拇指粗细的桑枝做成,当然现在已经没有这么多的讲究,弓与箭随意找个木质东西做成即可。在放置的阴弓的时候,槡箭要对着棺材的尾部,也是阴宅风水中的下位,同时要保证弦是绷紧的,但不一定非是满弓,然后用草纸和瓦片压住,草纸要剪成银元的样子。整个过程叫放阴弓,放阴弓的时候,槡箭绝对不可以对着人,所以必须保证棺材后面没人,有人时是绝对不可以放的。这个过程我曾遇到过,当时是在晚上放的阴弓,当时小不懂事,就站在棺材的下位伸着头看,放弓的人喊了几遍我都没注意,后来被身边的人猛地拽一把,扔在一边的地上。我想说的,放阴弓在殡葬过程占据着一个十分重要的位置,并且素来被严肃的对待着,虽然时代不断地变迁,很多环节被省略或者被简化了,但是放阴弓一直被保留着,从未改变过。
  至于为什么要放阴弓,民间有两种说辞,一种是说人死之后到了那个世界,会受到周围的阴人欺负,给他一把弓箭好让他打跑这些人。另一种说法是,死人过世之前可能会有怨气,打阴弓就是把这股怨气打出去,免得死后不安,回来扰乱家人。至于前面一种说法,作为判书而言,我认为倒是有可能的,因为我知道确实存在着另一个世界,并且那里面也确实存在斗争。虽然如此,我还是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点,因为桑柳皆是阴木,有聚阴的效果,而且可以把那股看不见摸不着的怨气和阴气凝聚起来,利用阴弓一块打出去。但是这里有个问题,就阴宅而言本身就需要聚阴,如果真得把那股阴气全打出去了,阴人必然不得安生,所以后一种的观点可能存在一定的正确性,但是不完全对,如果非要给一个解释,就是为什么不拉满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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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4 18:44:1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

黔驴技穷这个寓言故事我想大家都明白,老乞丐的意思是,我身上这股正气一开始确实把他们给吓着了,第二次我发出魄力时那条黑蛇就探出了我的底,所以第三次另外一条青蛇(我

黔驴技穷这个寓言故事我想大家都明白,老乞丐的意思是,我身上这股正气一开始确实把他们给吓着了,第二次我发出魄力时那条黑蛇就探出了我的底,所以第三次另外一条青蛇(我想应该是青蛇,因为缠着我的是几股青丝)就敢明目张胆跟我碰了,结果它赢了。黑蛇知道了我的底,至于青蛇又是如何知道的,我想它们应该有自己的沟通方式。可是情况就算是这样,也没什么好笑的,老乞丐干嘛乐成这样,难道他真得是孤独得太久了,一个不是笑话的笑话都能挑起他的幽默神经。
  我偷偷看了老乞丐一眼,只见他静静地看着窗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里写满了茫然,这个表情与他昨天夜里观望星空的表情如出一辙。
  我确定他一定很孤独!
  我们都沉默了好一会,最后是冷超凡先开了口,抛出一个问题,“那个老头为什么要吹我家的灯呢?”
  “什么吹你家的灯?”老乞丐一下从深思中醒过来。
  “昨晚那个老头,是我们二楼的,我们也没什么过节,他为什么凑过来吹蜡烛,差点没把我吓死!”
  我一听二楼,心里咯噔一下,隐隐约约感觉有事,忙问道,“二楼哪个房间?”
  “就是我家正下面的,对着楼梯口的!”
  “现在还有人住吗?”
  “现在没了吧,人家早买了新房子,老头死后,就搬到新区去住了,因为考虑到拆迁问题,所以就没往外租,空有半年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房子也有问题,我说昨晚那个呼噜声怎么这么奇怪,听得我心慌,像是贴在玻璃上的,并且打两声就停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个哆嗦,***,幸亏当时不知道那个屋子有事,不然就像我当时想得那样吓死人,只是不知道这老头为什么经我训斥之后竟然只是看了我一眼,压根就没有害怕的意思。
  “那老头生前一定是非常节俭,节俭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所以容不得别人半夜还点灯。”我笑着说道。
  “哈哈哈”冷超凡笑了两声,但不得不说笑得真难听,因为他那副公鸭嗓子,“这点你倒是猜对了,不过老头本来又聋又哑,到了晚年眼睛又不好使,就这样还四处跑,把饮料瓶子往家里捡,聚多了卖钱。为此家里人都气得不行,因为他家的经济条件很好,就老头出了奇的省,你说他图什么!”
  “可能是老头穷怕了,特别是经历过苦日子的人,都懂得珍惜!”
  说到这儿,我想我找到了老头吹灯的原因了,还是涉及到上面提到的轮回。死亡并不是轮回的开始,这个我想大家都能接受,只是生命的存在形式发生了变化。但是有不变的,生命的轨迹和外观形貌。之所以说生命的轨迹没变,其论证依据是穷人死了还是穷鬼,饿死的人死了之后依然挨饿,欠了债的死了以后还要还,或者说深一点,就是死后还会处在之前的因果中,这种烙印是擦不去的。而之所以说形貌不变,这就涉及到中国鬼文化中形形色色的鬼,它们都保留之前的形态,比如饿死鬼依然干瘦如柴,例如赵老太太,再如吊死鬼眼睛突出舌头外伸,比如徐玲,再如我刚见到冷超凡时那两个看着电脑屏幕的死鬼,肯定是死于车祸。如此推敲就得到了那个老头吹灯的原因了,也能解释他为什么经我呵斥竟然不理睬了。吹灯是因为他节俭,而不理睬我是因为他又聋又哑,而且眼睛不好使,压根就认不出我这个判书。想到这里,其实我可以得出更多的结论,比如鬼会不会老死,鬼是如何勾魂的,甚至能得出花狸猫给我的那张字条的意义,但是这个时候我已经到了目的地,而这些结论也是之后才推导出来,所以还是放在以后说。
  冷超凡住在一个小镇的边缘,这个小镇实际上就是当年我爷爷和一个村里人卖粮食的地方,大家可能忘了,就是前面说到他们回去时遇到了鬼市。镇子不大,名副其实的孤镇,也就是中心位置比较热闹一些。镇中心有一条南北走向的街,最多不过二百米,姑且成为街吧,两侧是清一色的两层楼房,一层是门市,卖的东西比较多也比较杂,二层则是店主们吃住的地方,阳台上搭着衣服,屋上顶着太阳能热水器。车子下了高速就顺着这条街往北走,其实这个镇子我是来过的,虽然时间比较久了,但是变化并不大。现在不是逢集的时候,街上略显得冷清,街两边的店铺虽然开着,但是压根就没有人光顾。路面上成片地晒着豆杆和玉米,不知道是谁摊在了这里,车过去时发出咯咯的声音。一有风起,那些被压碎的豆杆粉末便迎面扑来,整条街显得又脏又乱。我连忙将车窗关上,不由感慨道,“几十年不变的落后,落后到人们从骨子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冷超凡笑了笑,说道,“等会我们到家了,如果遇到我大哥,千万不要乱说话。”
  “为什么?你们不合?”
  “这事你别问了,谁家没有个头疼的问题。他们要是说什么难听的,你们也别往心里去。”
  我说你别这样说,搞得我心里有压力。我看了看老乞丐,他现在双眼乱转,到处瞅,看来对于冷超凡的话,他就没往心里去,也不知道是他太没心没肺了,还是就没听见。
  车走到街北头就转头向西走去,这边路比较难走,颠簸的比较厉害,路过一个小卖铺,路过一所小学。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人,老头,年纪在七十上下,圆头圆脸,头发稀少但是胡子特别茂盛,花白一片,像是围着花毛巾,穿得非常体面,猛一看不像是农村人,倒是下乡养老的资本家。手里握着两个鹅蛋大的玉球,一边走一边转着,这个叫盘玉,是养玉的一种方法,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精神。
  “这个老头看着怎么跟个流氓一样,你看像不像花和尚?”老乞丐指着那个老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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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4 18:44:59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

第十八章 吃火   经老乞丐一说,冷超凡这才转头看过去,哪知他看了一眼后,慌忙把车给停了,拿着烟就走了下去,满脸堆笑说道,“老总,原来是您老啊!”边说边掏烟。

第十八章 吃火
  经老乞丐一说,冷超凡这才转头看过去,哪知他看了一眼后,慌忙把车给停了,拿着烟就走了下去,满脸堆笑说道,“老总,原来是您老啊!”边说边掏烟。
  那个老总也确实够拽的,接过烟头昂着老高,不阴不晴地说道,“老三啊,怎么回来了!”
  “这不,近一个月没回来了吗,今天得空,回来给我妈添添坟。上次多麻烦您了!”这里添坟就是我们常说的上坟,指的是给死去的亲人烧化纸钱,寄托哀思。
  老总听了冷超凡这句话,脸色忽然一变,不过只是转眼的事,立即又恢复了过来,慢条斯理地说道,“不错不错,年轻人有这份孝心很不容易,去吧。”
  “好嘞,您老走好!”说着就转身,往回走。
  “老三怎么变成孙子了?”老乞丐说道。这里老三就是冷超凡,他是随那个老总叫的。
  我说你少说话哈,小心别人揍死你,我可护不了。
  “刚才那人是谁呀,很威风!”我见冷超凡进了车忙问道。
  “老总,在我这里很有地位,谁家遇到白事,都找他主持大局,从来没有人敢对他不敬。上次我妈过世还是他给主持的!”
  “听起来很抢手的样子!”
  “人家懂得多嘛,没办法,现在社会无论哪一行,懂得精就是人才。”
  冷超凡启动了车子,继续前行,我回头看了看那个老总,发现他也正往这边看,看了好一会才转身走了。这时周围的民宅逐渐起了变化,不再是之前的小洋楼了,而是连成片的红砖青瓦,很明显,经济上的差距拉开了。汽车穿过了一大片田地,今年确实旱得不轻,田里的庄家都焉巴了。靠天吃饭,对于农民而言,算是第一不幸。
  我们进村的时候,仍然有很多看热闹的人,不时驻足观瞧,这跟我和玻璃第一次进村时是同一个情况,反映出了这两块经济发展地确实很平衡。
  这时冷超凡把车速放慢了,对着路边一个人喊道,“大哥,我回来了!”
  我和老乞丐忙抬头看过去,因为冷超凡说他大哥好像有点难缠,所以这才特意关注了下。四十来岁,个子偏矮,估计也只有一米六五左右,说胖不胖,说瘦不瘦,有点黑,脸上几出几入,说句不好听的,长得很磕碜。真不知道他和冷超凡到底是不是一个妈生的。
  那人好像在路边跟人争执什么,听冷超凡一喊一个激灵转过头来,然后一瘸一拐跑了过来。这人穿着一个浅蓝色的长裤子,像是工人的制服,也不知从哪搞来的,脚上穿着一双拖鞋,由于裤子过长,裤脚都窜到脚下,踩着,上身穿着一个白色的背心,黝黑的皮肤。一个标准的农民打扮。
  “哎呦,老三你咋回来了!”
  冷超凡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用一个问题遮了过去,“大哥你腿怎么了!”
  “小事儿,小事儿,那个什么,你嫂子病了,等会看看去。”
  “行,我先看看我爸去!”
  他大哥压根就没听冷超凡说这一句,因为他说完就又跑了回去,跟别人继续争执起来。
  “你大哥也没你说的那样,不挺好的嘛,除了长相不咋滴。”我说道。
  冷超凡呵呵一笑没说什么。然后车子往前开了五六分钟然后往南一拐进了一个巷子,进了巷子可就要了命了,巷子地面是土的,家家门前排水沟,加上路本身就不平,高高低低,差点没把我和老乞丐颠吐了。我感觉在车里晃来晃去,最后下了一道坡车子才停下来。
  “我的乖乖,这巷子这么深,我这把老骨头,差点没散在你车里。”老乞丐长出了口气说道。
  “散了,我帮你一根一根拣出去。”
  老乞丐瞪了我一眼,扶着车门下了去。
  一个土墙围成的院子,从外面看还不小,院门朝西,门上端搭着一个麦杆缮成的遮雨棚子,三棱柱的样子,形状类似于瓦房的房顶,这个本地称为门楼子,用于遮雨遮阳。
  进了大门,院内的结构就一览无遗呈现在眼前。院子北墙一侧,并排着三间大砖房,开口向南,看样子像是刚盖起来,西边一间门前有一口压力井,出水口对着一条水沟,水沟东西穿过院子,流到对着院门的小菜园子里。这个菜院子很大,依着东墙,用几根木棍斜叉交织围成,里面搭了很多菜架子,架子上爬满了枯藤,这个季节确实也没有什么可以再绿下去了。
  我们一进院门就被一股股烟呛的不行,烟从中间屋子涌出来,用滚滚俩字形容确实不为过,同时一阵阵咳嗽声从屋里传了出来。很明显,中间屋子是锅屋(也就是厨房),现在到了饭点,老爷子正在烧火做饭。
  “爸,我回来了!”冷超凡提着一大包东西走到院子里喊道。
  屋里面咳嗽一阵子,像是缓过了气,颤微微问道,“是不是三娃子回来了?是三娃子吗?”
  “爸,是我,你怎么搞这么大的烟,快出来喘口气!”
  冷超凡忙把东西递给我,进去把老爷子扶了出来,“怎么这么大的烟?”
  老爷子摸了一把眼泪,一声深呼气,“哎呦,差点没背过气去,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怎么回事),这烟就是散不出去。”
  “会不会烟桶(烟囱)堵了,要不用水冲一下!”
  “不能啊,现在天这么干,再说这锅屋才盖不到三个月,怎么能堵!”
  用水冲烟囱也叫扫烟囱,是清理烟囱的土方法,一般来说是放在年底过年之前才做的事,因为一年来的烟灰和烟油全附在烟囱四周,使得通道变小,影响烟往外散。一般的处理方式是先用几桶水从烟囱顶端往下冲,防止烟灰四处蔓延呛人,等差不多了,就用一根长竹竿,一端绑上一根笤帚,伸到烟囱里搅动,不停地刷,最后再用水冲洗一遍,等水晾干了,就完成了扫烟囱的工作。不过今天老爷子说得也在理,新房子加干燥的天气,烟怎么会出不去呢,难道是锅灶支得有问题?
  老爷子和冷超凡走了过来,老爷子一抬头看见了老乞丐,不由得一愣,说道,“你看我这饭也没做成,也不能给你什么吃的,你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冷超凡哈哈一笑,说,“他们两个是我的朋友,没事。”
  冷超凡能这么说,倒是令我欣慰不已,也不知道他是真得把我当成朋友,还是怕我尴尬故意这么说的。他要是说“这是我的一个员工”,我的面子还真得挂不住,毕竟我们年纪相差不大,人家做出了一番成就,而我却只能给他打工。
  我看了看老乞丐,他没事,现在正抬头看着屋顶。我心想老乞丐你心真宽,这脸皮也忒厚了点!
  “有问题,确实有问题。”老乞丐自言自语说道,然后低声问老爷子,“你这锅灶是不是特别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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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4 18:45:55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

老爷子愣了一下,看表情似乎是吃惊,那意思是你怎么知道的。而我却把重点放在他前面的一句话上了,因为只要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后面的吃不吃火已经不再是问题了,于是我忙

老爷子愣了一下,看表情似乎是吃惊,那意思是你怎么知道的。而我却把重点放在他前面的一句话上了,因为只要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后面的吃不吃火已经不再是问题了,于是我忙问道,“什么有问题?”
  “不知道,现在看不出来,得夜里!”
  “没看出来,你还瞎胡说!”
  “我又不是干这一行的,所以懂得有限,只是隐隐约约感觉有问题!”
  这里我要说一下什么叫吃火,吃火这个词不知道在别的地方有没有,在我们这边的意思就是说锅底耗柴特别快,但是锅却迟迟不热,锅里的水很难烧开。或者换句话说,同样一捆柴,别人的灶能烧开几锅水,而你的最多只能烧开一锅。遇到这种情况,称为火被吃掉了,但是究竟被谁吃掉了,这个在民间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不过我想既然这样流传了,应该是有说辞的。任何传言或者传说都肯定有根源,肯定有原型,绝不可能空穴来风。
  其实一般来说这种吃火现象如果从锅灶的结构上也可以解释,即烟囱开口过大,灶堂太小,这样火就被直接被负压拉到后面,从烟囱出了去,如果是多灶共用一个烟囱的话这种现象会更严重。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老爷子家的烟囱根本几乎就不出烟,也就是说并没有形成负压,火没有被拉过去,那吃火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我是想不出来,但是我想到了相反的一面了,就是那种不用烧很多柴就能把水烧开的事。有本书曾记载过,是哪本书我倒是忘了,大概的意思是一个老头得到一口锅,那个锅烧水非常快,当时人们都很纳闷,最后发现锅的周边刻有一组图,是四只小鬼在烧火的图样,也就是鬼火工。当然这个故事听起来感觉也就是个故事而已,但是下面这个就不能仅仅当故事听了,《茶经》第四部分讲述茶器风炉时,有这么一段描述:置墆?臬于其内,设三格:其一格有翟焉,翟者,火禽也,画一卦曰离;其一格有彪焉,彪者,风兽也,画一卦曰巽;其一格有鱼焉,鱼者,水虫也,画一卦曰坎。巽主风,离主火,坎主水。风能兴火,火能熟水,故备其三卦焉。为什么要在风炉上画这三卦,我觉得很有思考价值。
  如果朝着这个方向想的话,老爷子的锅灶是不是被人作了手脚,我就说不好了。
  现在老乞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我想的这些也只是一个念头,说到底还是不信在这样平凡的生活中会存在这种邪事,也不会有这样的异士,所以我们都没往心里去。不过后来才知道这烟囱确实有古怪,只是后来才发现,这里暂且搁下不提。
  冷超凡扶着老爷子坐在了门楼子下面休息,风从巷子里擦着门楼子吹过,确实很凉快。而我和老乞丐也陪着坐在一边,过往人看到我们都问我们是谁,而冷超凡就直接说是朋友,也不含糊,这令我特别感动,其实该感动是老乞丐,但是他真得就跟缺心眼似的,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
  老爷子今年六十二,其实六十二放到现在来说也算不上大年纪,但是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搁在他的身上就显得特别老。而且不仅是老,还很瘦,脸上皱纹一堆一堆的,又多又深,这说明他曾经应该比现在胖的多。他现在是六十二,冷超凡二十八,也就是说他在三十八岁时才有了冷超凡,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晚还要孩子,我想应该不是擦枪走火的原因。
  老爷子坐了一会说道,“三娃子,你这次来得正好。你娘想你了,抽个时间给她烧把纸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老爷子你别说得那么这么诡异好不好,怎么听起来感觉老太太没死,而你就一直和她生活在一起似的,不然你怎么知道老太太想儿子了?
  很明显冷超凡也感觉到了,于是压低声音说,“爸,你说什么呢,你怎么知道妈想我了?”
  “她每天晚上都哭着来找我,说你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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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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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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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2-7-25 17:26:43 来自手机版的网友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江苏省苏州市

    楼主,我在天涯上正看呢,没想到在这上也看到了,帮顶下。

    楼主,我在天涯上正看呢,没想到在这上也看到了,帮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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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5 21:00:14 来自手机版的网友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台州市

    [quote][color=#999999]沂河园 发表于 2012-7-25 17:26[/color] [color=#999999]楼主,我在天涯上正看

    沂河园 发表于 2012-7-25 17:26
    楼主,我在天涯上正看呢,没想到在这上也看到了,帮顶下。

    嗯。
    我是问了楼主的。授权装载哦。。。。
    你跟上没有阿,没有的话来我这里看,特别过瘾,我这里是脱水版。。。。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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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7 17:11:24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第十九章 纷争   “什么?”我和冷超凡同时惊叫出来,我暗想老太太本来一直跟着冷超凡的,怎么还会来家里捣乱。   “爸,你说的是真的吗,可别吓我,你是不是在

    第十九章 纷争
      “什么?”我和冷超凡同时惊叫出来,我暗想老太太本来一直跟着冷超凡的,怎么还会来家里捣乱。
      “爸,你说的是真的吗,可别吓我,你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做梦,真真的,每天夜里都来,来了就坐在我床边哭,哭完就去了院子里转悠,然后就听见压水井打水的声音。”
      “那有水出来吗?”
      “有没有水流出来我不知道,但是第二天压水井周围地上都会湿一大片,就跟下了一场大雨一样,而其他地方还是很干。”
      “你不怕吗?”我问道。
      老爷子叹了口气,说道,“那有什么怕的,都过了一辈子了,都知根知底的,不怕。我就猜疑(方言就是琢磨的意思),老婆子走的是不是很不安心,这个家什么情况你也知道,她是不是担心你,也放心不下我一个人留在这个世上,要把我带走。我是活够本了,走就走吧,可是你还没结婚……”说到这里老爷子用手擦了擦眼,肩膀一耸一耸就要哭出来。
      我听到这里,心想老爷子这是看透了,不打算过了,所以对于老太太死而不去这样本来非常恐怖的事,也就不放在欣心上了。这可不行,看他面容沧桑,也是经历过大苦大难熬过来的人,再说了从小把三个孩子拉扯成人,也非常不容易,现在该享清福了,哪能张口一个死闭口一个死,多对不起前半生。于是我说道,“老爷子,你这说得是哪儿的话,梦是心头想,常言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依我看你就太想老大娘了,所以产生了幻觉。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蝼蚁尚且偷生,我们哪能说死就死啊,您看是不是这个理儿。再说了,现在孩子们马上也都成家了,该您享福了,那就更不能老是提这个死字,不然这一辈子活得多冤枉,您看是不是。”
      老大爷看了看我,大概是没想到我年轻轻,竟能说出这么一段话,“可说不是呢,好死不如赖活。都说人多力量大,现在也不见得,劲儿都不往一处使,就是让我走,我也不能心安啊!”
      老爷子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已猜到了几分,老爷子是说家庭不合的事,也难为他了,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整天还得操这份心。这样说来,老太太不愿意走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我们还在聊着天,这时过来一个人,“大哥说你来了,我还以为骗我呢,没想到你真来了,走走,跟我家走,你嫂子正在弄饭,等会喝几盅!”
      冷超凡忙站了起来,喊一声二哥。冷超凡喊一声二哥,我才开始注意这个人。第一印象憨厚,傻傻的感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衣着很朴素,看见我和老乞丐后傻傻的笑了一下,显得很拘束。名字好像叫冷改革,因为时间久了,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外号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老憨,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我们跟着老憨去了他们家。路不远就是顺着门前这个巷子,往坡下走个百来米,路西边一家,和常见的瓦房一样的格局,就不多说了。我们去的时候,老憨的媳妇已经把菜快上齐了,我们前脚进来院子,冷超凡的大哥和他的媳妇后脚就跟了进来,不但如此,还把两个孩子也带过来了。
      看到这里我就迷糊了,事情不对啊,冷超凡回家是先跟了他大哥的大的招呼,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在这除了老爷子,他就是一家之长了,虽然吃饭这个事不算大,但论情论理,这顿饭也该由他来请。然而事实上他不但没请反而跟老憨说冷超凡回来了,结果老憨就来请我们吃饭,很明显老大不乐意掏这钱,所以把请客吃饭这个事推给了老憨。而老憨也不知道是不好推辞,还是真的就跟名字一样犯憨就直接把活揽下来了。当然这还不算完,现在老大不但本人来了,还拖家带口,呼啦呼啦跟打狼一样。
      老大媳妇进门一抬眼就看见了老乞丐,然后指着老乞丐喊道,“哎呀,老二,你怎么了,你怎么让一个叫花子进门了?”那嗓门跟一念有得一拼,又尖又高,压根就不像个病人,那老大为什么说她生病了。
      老憨原来是走到前面的,听到身后老大媳妇这么一喊,忙转头,问道,“大嫂,怎么了?”
      “你不怕被穷气扑着?抓紧给撵出去!”
      我一听心里就来了气,这女人嘴怎么这么碎呢,老乞丐又没进你家门,你瞪什么眼!还穷气扑着?这不没话找话说吗?
      我看了看老乞丐,老乞丐很淡然,就抬头看着天,脸不红心不跳,就跟没听见似的。我暗想老乞丐真有你的,要是我,肯定忙着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老憨看了看冷超凡,很显然他两头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冷超凡见状忙走过来,“这是我朋友,让他留下来吧。”然后好像怕老大媳妇继续甩闲话似的,忙又接道,“大嫂,你病好点了没有。”
      “老三,你这怎么说话呢,我哪来的病,你这是咒我吗?”
      我皱了皱眉头,轻轻吸了口气,暗想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怎么跟刺儿头一样,逮谁扎谁。我这边还在感慨,没想到她说完老乞丐,说完冷超凡,现在开始冲我来了。
      “这小伙子看着还挺精神的,只是额头怎么磕成那样了?”
      我下意识摸了摸额头,老乞丐现在倒是转过了头,看着我,那意思看你怎么办。我确实憋了一肚子气,我没招谁没惹谁,怎么就说到我这里来了,真是躺着也中枪。来时冷超凡说他大哥难缠,我看他大嫂更难缠,这哪是刺儿头,简直就一疯狗,逮谁咬谁,一口就致命。我终于明白老爷子的苦衷了,家里放着这样一个货,谁不头疼。
      这时老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老大家里的,你怎么说话的,好歹来者是客,不像话。”
      老大媳妇不说了,但是老大走了过来,拉着两个小女孩,说道,“来来来,大丫二丫,快喊三叔,三叔给见面礼。”两小孩呼啦一下就围住了冷超凡,拽着衣服直喊叔。
      这一招太狠了,虽然有点下流但是无可挑剔。
      这些本来可以不说的,我就想表达的是,老大一家果真就像冷超凡说得那样,太难缠了。尤其是老大,用我们本地的话说就是奸拐滑溜,不到如此,还死抠,真得就是那种出门不捡到东西就算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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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7 17:11:56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饭桌上,老大媳妇一个劲儿的给孩子夹菜。我们就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气氛勉勉强强还好。我们喝到一半的时候,这时门外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八眼子(老大左眼上下各有一道横疤

    饭桌上,老大媳妇一个劲儿的给孩子夹菜。我们就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气氛勉勉强强还好。我们喝到一半的时候,这时门外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八眼子(老大左眼上下各有一道横疤),我知道你藏老憨家里了,那三千块钱快点还。”
      老大一听噌一下站了起来,刚要转身出去,这时院门口就已经站了一个人。腰杆子挺得笔直笔直的,嘴巴子都快翘上了天,一大撮胡子顺风飘着,就是前面提到的老总。老总大概看到了老大就坐在酒桌上,所以大步流星走了过来,因为老大是冲门偏一点坐的,所以从外面很容易就能看到。
      老大一看到老总走过来了,一时也慌了,差点把脚下的板凳绊倒,赶忙走过几步,忙跌跌地迎了出去。
      “哪有你这样的,天天追着屁股要债!不就三千块钱吗,我还能匿了你的帐不成!”老大抱怨道。
      “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当初说好的,事办成就立马掏钱,你都拖了二十来天了。”
      “嘘,嘘,你小点声音……!”老大突然压低声音说道。所以他们说的什么东西我也就没听见。
      过了一会,那个老总走了,不过走的时候转身伸头朝屋里看了看,嘴里喊道,“八眼子,我那货你快点想法卖掉,卖掉后抓紧把钱给我!”
      我暗想,孙子,你就装吧。这最后一嗓子明显是喊给我们听的,指不定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
      老大回来之后,他媳妇一直问她欠什么钱,老大就说男人的事,女人别问,就给断了回去。我也想知道,但是客人不好过问主人家里的事,所以我也就没问。
      我们又聊了一会,冷超凡看气氛还不错,站起来看着老爷子和两个兄长,说道,“爸,大哥,二哥,我这次回家其实是原因的。我想了很久,觉得有些事情躲是躲不掉的,既然躲不掉,就还得硬着头皮去做。”冷超凡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这时整桌人都不说话了,都盯着冷超凡看,大概都不知道冷超凡这是要干嘛,只有我和老乞丐心里清楚。最后还是老爷子开了口,“三娃子,你坐下,有事你就说吧,又不是外人。”
      “好,那我就斗胆说了!”冷超凡依然站在那里,清了清嗓子,“我想把我妈重葬一下。”
      “什么?”包括老爷子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场面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都坐在那里瞪着冷超凡,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突然老大一拍桌子,吼道,“不行,娘入土才几天,坟头土都还没干,你就要动她老人家,绝对不行。”
      老大的这个反应倒也正常,亲人入土不久哪有动土的道理,这在乡下的说辞是动土先人不安,不安就会回家做乱。
      老憨也忙附和道,“大哥说得没错,你这样做确实有点出格了,娘的坟是风水先生给看得,没问题,干嘛非要动它。”
      老大媳妇可算又找到话头了,也赶忙推波助澜,“老三,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做是大逆不道,会遭报应的,会被雷劈的。”
      我一听到老大媳妇说话就头疼,明明一个道理可以分好几种方式来说,你跟缺心眼似的,偏偏挑最讨人厌的方式说,也算得上是人才了。
      老爷子反倒没说了,于是大家又把目光投向了他,只要他一口否决了,我估计冷超凡这事还真不好办了。但是,老爷子似乎还通点情理,想一会说道,“这个事需要慎重考虑,闹不好会出事的。三娃子,如果没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我看还是别动吧。”
      “对对,爹说的对”,老憨态度也立刻变了过来,看着冷超凡问道,“我说老三,到底什么原因,你非要重葬咱娘?”
      “我也不兜圈子了,之所以选这条路,是因为我被阴弓打着了,上一段时间差点连命都丢了。”
      冷超凡还没说完,全桌人,除了我和老乞丐,都“啊”一声叫了出来,我想一部分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听说过阴弓的厉害,却不知道竟然真能害死人,而另一部分可能是阴弓怎么会打到自家人,因为按本地礼仪,下井时,孝子应该跪在棺材一边哭的,而阴弓应该是打向后面的。
      冷超凡看到他们吃惊的样子,停也没停继续说道,“其实我说重葬也不是很准确,就是把妈的坟打开,取出阴弓焚了……”
      冷超凡说到这里,我记得当时就是说到这里,后墙的一幅画“哗啦”一声掉了下来,把在场的都吓了一跳。这是一幅长两米多,宽约一米五左右的大幅八仙过海图,这在农村很长见,有时是财神爷的图,有时是南极先翁的图,当门贴着。我当时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有情况,果然我的额头有了反应,我忙抬头看过去,只见原来贴着图石灰墙上,一个人影一闪钻进了旁边的画纸后面。而那张画纸我估计是和这个八仙过海图是重叠着用钉子钉的,所以八仙过海的这幅画一脱落,把钉子也带了下来,这样一来,墙上那幅画的一边也从墙上脱落了下来,在那里“哧哧哧”地摆动着。可是,这会分明就没有风,而且刚才那个一闪即逝的人影又是谁?
      冷超凡看了看我,看他眼神是要我给他个解释。
      我说没事,你继续。所以冷超凡才继续说道,“只要把那个阴弓焚了,再重新放置一枚即可。当然,这事得到夜里做……”
      冷超凡还没说完,突然一个啤酒瓶子从酒桌下面一下滚了出来,滚在门口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啤酒瓶竟然兀自转了起来,也没有风,就是一直转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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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7 17:13:11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

    第二十章 推魂   “你看看,我……我说什么来着,就不能提……提起坟的事,你看娘都不愿意了。”老大低声哆哆嗦嗦说道,最后又加了一句没来由的话,“爹,这次你赢了

    第二十章 推魂
      “你看看,我……我说什么来着,就不能提……提起坟的事,你看娘都不愿意了。”老大低声哆哆嗦嗦说道,最后又加了一句没来由的话,“爹,这次你赢了。”
      这个啤酒瓶无风而动,里面确实有古怪,但是这和老爷子能有什么关系,他说老爷子赢了,那么他们又有过什么较量。我还在想他这句话,老乞丐这时起了身,走过去,提起脚,猛得对酒瓶子踢了过去。哪里想到,那酒瓶子就跟长了眼似的,一下滚在了一边,躲了过去。老乞丐一下没收住,原地转了一圈,差点坐在地上。
      “你来,我搞不定,毕竟不是行里的人。”老乞丐走过来对着我低声说道。
      我暗想,出了奇了,一个破酒瓶子就这么厉害?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乱子。
      “唉,你也就讨饭那点能耐了,就一个破瓶子你都拿不住。”我低声回道。我知道这里面有事,就算我过去也使不出什么招,所以我就坐在原地,指着酒瓶子说道,“差不多了,该停了。”
      我话刚落音,那酒瓶子果然戛然而止,躺在哪里一动不动。
      “哈哈哈”我故意大笑几声,然后装作很吃惊的样子道,“哎呦,你看吧,还有这么巧的事儿!”因为我不想让他们把酒瓶子和那些事连起来,不然冷超凡化煞的阻力就更大了。
      除了老大,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老大到底还是看出了苗头,看来这个人确实不好糊弄。我看了看冷超凡说道,“没事,就是风吹的,你继续说。”
      “哦。”冷超凡迟疑了一下,接着又说道,“就是要把那枚阴弓焚烧掉,然后重放一枚进去。”
      “大哥,如果老三真是中了阴弓,这事就真得麻烦了,依我看还是把老总请来,一块看看吧。虽然对娘有不敬的地方,我想他泉下有知,也会原谅我们的。”
      “我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如果怕出什么乱子,我们可以把大总叫上,有他在会可靠一点。”冷超凡用了恳求的眼神的眼神看着老爷子,就希望老爷子能点头。
      “绝对不行,什么阴弓,都骗人的把戏,哪有那么一说,你听说过谁被阴弓打过吗。老三,你不要跟爹一样在这装神弄鬼。你是不是看近几年俺家刚有起色,你眼红是吧,你也想把俺娘召回来闹腾俺家是吧。没必要,俺爹都帮你做了,他赢了,他老人家多好,从小到大什么事都帮你想,对我们都不闻不问的。”老大可能有点喝多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舌头都有点打结,并且从逻辑上没有个严谨性。不过人说酒后吐真言,老大这一点很好,这句话确实透露出不少信息。第一,其实是老大眼红冷超凡,认为老爷子偏心,所以心里不服气。第二,他说老爷子已经把老太太请来了,联系前后,意思好像是说老爷子请老太太的目的就是要闹腾他家,而且已经有了迹象,当然后来证明其实不然。第三,如果是单单考虑起坟会导致老太太不安而回家闹腾的话,这和第二点是矛盾的,因为老太太都已经来过了,这个担心明显是多余的。那他为什么要千般阻拦,难道放阴弓的事和他有关?不对,孝子不能放阴弓,肯定是另有其人,谁和冷超凡有这么大的仇恨?如果放阴弓的事和老大无关的话,那他怕什么,怕阴宅风水冲了阳宅,对活人不利?但是那个风水应该是没问题的,因为前面老憨说了,是特意找风水先生看的。一时我也想不到更多的东西,也不能在想下去了,因为这个时候老爷子一个劲儿地直喘,明显是气的,他拿手不断的指着老大,嘴唇哆哆嗦嗦,却因为心里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两行眼泪下来了,看得我心里不由得一酸。
      “大哥,说话你得拿杆子标标,当老的哪有不希望自己子女好的,你这么说话,让他老人家多寒心!”冷超凡也实在看不下去了,顶了一句。他不说话还好,这话一出,作老大的哪受得了。果然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冷超凡吼道。
      “我说话不需要用尺子标,句句在理,你问问他上两天怎么说的,说什么你不给我弄烟桶,我找老婆子说去,她不会让你好过的。他一把年纪了说这样话,太狠心了!这些东西我都不愿意拿出来讲,丢人啊,今天都是被你们逼的。”他这一嗓子可不要紧,直接把身边两个孩子给吓哭了。
      老爷子听到这里,嘴又一张一张努力想说话,但是一口气憋在那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竟然呜一声哭了出来,像个孩子一样。老憨赶忙过去,给他顺气,说好听的。看到这里我心里一把火腾就烧了起来,因为我就看不得老人家哭,尤其是老头儿,我想这可能和我爷爷有关系。
      我看了看老乞丐,老乞丐对我摇了摇头,那意思是人家的家务事,你别搅和,搞不好引火烧身。老乞丐能沉得住气,但是我那时血气方刚,加上喝了不少酒,哪里沉得下来,更何况刚才喝酒的时候他就明一句暗一句地一个劲儿损我,其实我早受够了。我二话不说,抄起酒瓶子对着老大的脸就砸了过去,这一次出奇地准,正砸在他鼻子上。其实这一下我留了力气,不然他鼻梁骨非得碎成渣不可。啤酒瓶掉了下来,老大的鼻血也如决地之水涌了出来。
      我指着老大骂道,“活这么大,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知道你这样,还不如从小掐死扔了算了。”
      桌上人顿时都傻了,谁也没想到,半天不吭声的我竟然毫无预兆地就出了手。
      短暂沉默之后,一句撕心裂肺的喊声在屋里炸了开来。“杀人啦——”
      是老大的媳妇,喊着就绕过来要抓我。老憨见自己老大被打了,噌一下站了起来,挽起袖子就要动手,却被冷超凡一把拉住。而老大的媳妇凶神恶煞刚绕到老乞丐跟前,不料老乞丐坐在那里神不知鬼不觉地一伸腿,老大媳妇一个不防备,结结实实栽了个跟头。再看老乞丐,他忙缩回腿,装作没事人似的,抬头看着屋顶,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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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大家看了害怕不,我看了现在觉得段数一般了,各种狗血或是灵异的片段都想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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