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兵的烦恼 于 2014-8-7 20:5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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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加拿大的时候和一对中年夫妻做邻居,中产阶级,之前总对加**收税太高颇有微词,但也就是发发牢骚,该怎么缴税还得怎么缴,有一次去美国滑雪,老婆摔了,当时挺严重,加拿大**派直升机送到美国医院救治,当时去的美国那医院治不了,直升机干脆直接飞回加拿大医院治疗,因为送的还算及时,治疗效果很好。事后他说这税缴的值,一被子缴的税肯定是不够这两趟救命飞机的。 我在加拿大的办公室里摆了好多的玻璃或水晶制品,有的是朋友送的,有的是同事送的,还有一些是领导发给我的水晶奖牌,不像现在我的办公室里到处都是锦旗,而且都是一个样式,影响观感不说,让我的心情也很是压抑。 我说这些是要证明我是爱国的,我虽然喜欢西方,但我不爱。 但是我爱我的国家并不代表我会趋附一些事态。
前两天王倩给我送了一面锦旗,弄得跟真的一样,光鞭炮就放了两盘。院方派了行风办拍照留影。老房也来凑热闹,帮忙把锦旗递给我合影,小脸红扑扑跟喝了二两似的。 这事王倩事先没和我打招呼,让我很是被动。 不用说,这是巩颖策划的,当时我看见她躲在救护车后面眨着两只贼眼在笑。 晚上,我请我媳妇和王倩两个女人吃饭。她们认为自己做的很伟大,邀功似的狠劲点菜。 席间,我说,你们闲的蛋疼是不是,被人知道我颜面何在。 王倩说,怎么可能有人知道啊,再说我本来就是你的病人啊。 巩颖一嘴的牛肉,看着我嗯嗯的应着,吃完擦了擦嘴对我说,那个老女人是谁? 我当时在喝啤酒,听见她说的话,一口酒喷了出来,“哪个老女人?”
我从小就对自己以后从医深信不疑,因为我有预感。 我小时候是在农村度过的,那年夏天,我出水痘子,高烧不断,成批出现周身性红色斑丘疹,这病医学上叫疱疹病毒感染,病毒先在上呼吸道繁殖,小量病毒侵入血中在单核吞噬系统中繁殖,再次大量进入血循环,形成第二次病毒血症,侵袭皮肤及内脏,引起发病。小时候的那个夏天我就得了这个病,当时我父母都在城里上班,晚上才回家,我就自己跑到村里的小诊所去看病。给我看病的是个二半大的丫头,她爹是医生,她辍学在家跟她爹学医,那天她爹不在。那时我还小,看见穿白大褂的我认为都是医生,就能看好我的病。她坐在那里,把我摆过来摆过去,然后问我,小朋友,你得了什么病啊?我就跟她说,我好像出水痘了。她若有所思的说,哦,出水痘了啊,那你看该怎么治呢?我说,你给我点退烧药啊,再给我拿点草药我泡着洗澡,浑身痒。结果我就拿着我给自己开的药回家洗澡睡觉去了。 冥冥之中,我就预感我以后还会给人开方子治病。 虽然我觉得每个人都该有这样的预感,可我没想到女人的预感那么精准。
那天吃晚饭,我媳妇和王倩就坐着火车去南方了。 晚上,我搂着老房啃她的舌头,她呜呜的对我说,“疼,疼疼,你告诉我那个站在救护车后面,向你一直眨眼的女的是谁?” 老天爷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中国人爱送锦旗,我是这么理解的:国人好面子,鲁迅就曾专门撰写过关于中国“面子”的文章,他说外国人往往认为所谓“面子”是“中国的精神纲领”。面子也有小面子、大面子之分,小面子就是个人的,家庭的,大面子就是集体的、组织的。而锦旗正是代表了“大面子”,你想想锦旗展开多大了啊,而且还是一“面”锦旗。诗人米沃什在《被禁锢的头脑》中,分析过当年波兰的“新信仰”伦理原则:“凡是能为革命利益服务的一切,都是好的。凡是有损于革命利益的一切,都是坏的。”所以,在单位收到锦旗既有面子,又代表为革命集体利益服务的,谓之“新信仰的好”。
我是个“大气”的人,大面子我已经有了,小面子我就不放在心上了。 所以,那天晚上我主动给老房blow job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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