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兵的烦恼 于 2014-7-25 12:5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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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媳妇巩颖,都是环保主义者。 我穿的所有衣服,都是巩颖设计、裁剪、加工的。我本身对穿着不甚讲究,也就随着我媳妇怎么折腾我了。我曾经和巩颖说过《教育论》上的一段话:一个人的品格可以从他服装的式样上看出来。高雅的鉴赏力和有教养的思想,一定会从所选简单合适的服装上显现出来。 巩颖说,少废话,给你什么你就穿什么,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 “你是你是,你是老大……” 巩颖开了一间时装店还有一间服装加工厂。最近她和王倩三天两头往广东,上海,还有新加坡跑。 王倩是个孤儿,自从不能做“生意”之后就被巩颖收留了,现在是她的私人助理。 我对我媳妇说,“你觉得这么合适吗?” 巩颖说,“你看你把人家下面都烤成什么样子了,还怎么出去接客,我收留她是给你擦屁股呢,你还发什么牢骚。” 我无比委屈,“我说什么了嘛,哎,我说什么了嘛?” “狗屁。” 算了,我也不说什么了。反正,自从有了这个助理,巩颖在床上的花样倒翻新不少。
我们医院有六个院长,一个正的,五个副的。其中一个女院长是管护理的,姓房。房院长今年属驴,我刚到医院的时候她在护理部工作,见到我给我喊老邓,现在当上院长了,给我喊邓三。我刚到医院的时候给她喊小房(人家看着确实年轻),现在给她喊老房。 我每次喊她老房的时候,她都耷拉着眼皮,一脸的不高兴,可我高兴啊。
我刚从手术室出来,一个小护士跑过来跟我说,房院长找我,让我去一趟她办公室。 我说,哦,让她到我办公室来找我。 小护士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哥,你真帅。” “这不废话吗!”说“废话”的时候,我喷了小护士一脸唾沫星子。
我说过,在这个医院我像是一头跑进草原的驴。 但我这头驴却没有急着去认表亲,因为我觉得认不认也就那么一回事,一表八千里嘛。 “房院长是个骚货”——这句话是老房手下的护士说的,我听见的。 我耳朵长,听得远。虽然我是头驴,但我耳朵里没有塞驴毛。
老房那天来找我,情景是这样的: “邓主任,看来是叫不动你了啊!” “哦,老房啊,请坐请坐。” “坐什么我坐,叫你到我办公室你怎么不去,你牛什么你牛,你有什么资格牛的,尊重是相互的,我实话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歇斯底里之后,她把头伸在门外左右看了看,反锁上门,回来悄悄跟我说,“哎,你帮我看看,我下面怎么回事?” 老房来找我看病,不好意思直说,还必须骂过我一顿给自己壮胆。 老房要是以院长的身份来看病,我是准备发火的,要是作为病人我只能忍气吞声,让她躺下,脱下裤子,掰开双腿了。 我滴个乖乖隆地洞,情况还挺复杂。 老房听见我的惊呼,没差点吓死过去,“什么情况,老邓,你别吓我啊,我很清白的啊!” “没事,看着像支原体感染,做个化验,明天出结果。” 老房出门的时候腿是软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真没事啊?” “真没事!” “那好,那我明天来找你!”
“你这个骚货。”当然,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我在心里说的。当我正儿八经和她说她是骚货的时候,我们俩正赤身裸体的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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