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时我是属狗的

一江山

                    初恋时我是属狗的
    读高中二年级时，艳艳全家才从乡下搬来，于是我们两家就成为了邻居。艳艳长象我描述不清，就象《柳堡的故事》电影中“二妹子”模样。艳艳转到我就读的一中，成为我的同班同学。因为是邻居，又是同学，没有多长时间，我们就熟悉了，上学同行，放学同归。艳艳是从乡下转来的，她的基础不是太好，有什么不懂的题目就到我家来请教，有时也把我请到她家。艳艳的母亲对我非常好，看到我帮助她闺女学*，成绩比以前有很大进步，心里高兴着呢！
艳艳有三个姐姐，她是老四。大姐出嫁了。快要毕业时，艳艳送我一个手绢，上面写一首诗，是爱情诗，表达少女爱幕少年的情怀。那天她不好意思地问我：“你是属什么的？”我落口而出：“属狗”。其实我不是属狗的， 那年头是吃“商品粮”的，为了多吃几斤“商品粮”，父亲就到派出所托人把我的年龄提高几岁，我不属狗也得属狗了。
    艳艳好长时间没有来我家了，我几次我到她家时，她母亲不象以前的热情劲了，艳艳也一脸色愁容。后来才知，她母亲找算命先生给我和艳艳算了一挂，结论：鸡狗不和。
毕业后，我报名参军，临走时，艳艳来送我，又送给我一个手绢，上面只写了一行字：“你为什么是属狗的啊！”
我原本想向艳艳说实话的，我不是属狗，但我始终没有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