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星空——阅“李”之“狂” 邵店小学 朱善春 学期临尾,繁杂的手头事务一一尘埃落定,终可沉定思绪,阅读盛唐诗歌,一赏诗文之大思想、大境界。 游弋百度,搜阅“大唐星空——《李白小传》”,几欲以“研读”心态融入,亦尝“深入到诗人世界中的吟味”,却总数次搁笔,不敢从“学术”,无以“研”,只堪“读”而学之,偏之一隅,阅“李”之“狂”。 从学小入李白诗文,只解其诗文之磅礴、开阔,赏文如觉唯己悠然处于天地间,也时有好莱坞大片中大场面、大境界的唯美。因喜其诗文,遂通过智能手机观看电视剧《大唐歌飞》,居然侧扁了脑袋,沉昏了眼睛,一气呵成,全集不落。 观剧未脱从众心里,虽有赏及李白作诗时的凝神,但更多的是随着情节发展的“喜”与“悲”。苏轼词曰“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人生难脱“悲”“喜”,李白亦有,只是他较我们芸芸众生喜——喜得“狂”,悲——悲得“狂”。 且先搁置李白诗文“仙”之飘逸,观剧后,众多乐道李白之“狂”,或许是人们观剧的常态心理,总会于剧情中联系自己生活的喜、悲,与心灵深处也期待在剧情中得以扩展和解放。 数朝历代,受儒家思想浸润、灌输,乃至“洗脑”,有几人妄言褒贬孔老夫子?李白之“狂”亦在此——“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在他作过“捣碎黄鹤楼”的句子后,面对他人讥讽,又诗言:“黄鹤高楼已捣碎,黄鹤仙人无所依。黄鹤上天诉玉帝,却放黄鹤仙人归。神明太守再雕饰,新图粉壁还芳菲。一州笑我为狂客,少年往往来相识。”多么得意,多么眉飞色舞,李白“狂”之过瘾,观剧人,阅读人亦呼之过瘾。才子或有共性,“狂才”唐伯虎《桃花庵歌》同有“狂语”——“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狂”之一语大性情,历史上多少反抗旧传统的、离经叛道的人,曾经被视为疯子、狂人,如孙中山,也曾被人叫做“疯子”。鲁迅于《狂人日记》中通过狂人的狂语,揭露了中国几千年的文明实质上是吃人的历史。 “狂人”多“悲催”。李白识番文,借此机会奚落高力士,"狂"请高力士为他脱靴。高力耿耿于怀多方挑拨,以至玄宗疏远李白,不复召入。现实中,人性欲“狂”而惧“狂”也因此。小处言,置于我们众多“俗人”的内心,无不存有“狂”,只是更多时候受世俗约束,位微言轻,从俗随流,压抑着自己“疯狂”的一面,不敢小露世人。其实本性中,往往己所不敢言,却有渴盼着“疯子”“狂人”的“代言人”出现,将最要紧、最根本、最普遍的生活,乃至生命的本需道出。而李白之“狂”虽遭仕途坎坷,然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其“狂”置于最美妙的诗词艺术之中,彰显其 “狂” 之强大内心,也恰成为其中最煊赫的代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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