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天涯一叹 于 2011-12-9 18:23 编辑
对于现在茫然不知所踪的80后来说,在房价面前,在事业和未来面前,很多应该和我一样用最慵懒的姿态,对待生活的每一天。而那时的我,好像打了鸡血一样,每天都精神十足,有时我就在想,是不是从小吃鸡血吃多了?本人有个小小的嗜好,从小养成的*惯,到现在仍然如此,家里宰杀的草鸡,血是要留着的,和鸡肉一起炒,最后我一人独享,已经成为了我家杀鸡的一项必不可少的传统,而我就是这个传统的继承人。中间为了此事还专门去医院检查过,结论是:全无影响! 等待的日子总归是漫长的,渐渐的临近了出发的日子,每天我从要来来回回的把台历一张张的来数日子,不为别的,据王哥说,此次出行,住,都是星级酒店,行,都是飞机,吃,也是要去的这些地方最具特色的东西,因为这个活动是有官方背景,王哥太了解里面的花花道道。多年后我才明白,为什么一些官方所举行的活动耗资都会非常巨大,因为太多太多的钱花到吃的里面,太多太多的钱花到玩的里面,以至于所谓的活动和会议基本上都是烧钱的。活动前需要开动员会,会议后吃喝玩乐,活动结束了要开总结会,会后还要吃喝玩乐,我就不明白了,是因为吃饭所以才要开会呢?还是开会后必须要吃饭呢?总之,应该是鸡和蛋的关系吧,相辅相成,离开谁都不行。幸运的我,见识了国营单位的作风,见识了某部某门的作风,所以对于后来中国足球逐渐衰落我基本上在02年的时候就已经看的透透透透的了,对于足协的那帮官员,在媒体面前一面兢兢业业正面形象,和地方官员喝醉之后抱着漂亮的失足女(那时叫小姐)丑态百出。我忽然明白了,足球,原来可以这么玩(完)! 终于等到韩国人到来的日子了,中午的时候,我就在王哥的安排下,在首汽租赁公司租了辆车去机场接韩国人,其实我在纳闷,就我一个人陪着韩国人,语言又不通,怎么交流呢?见了面才知道,他会中文,而且还很不错,他姓金,块头很大,但是很友善。接到他之后,就直接回了赛特饭店,然后金说还有一个人到,等他到了之后开个小会,然后开工。还有人?这个王哥没有说过啊。等吧。等待的时间,我彻底的把这个四星级的酒店逛了一大圈,而金,就呆在大堂里的咖啡厅里。约莫下午5点,我们等的人到了,是个天津人,也就是韩国社长秘书爸爸的女婿,是个医院麻醉科医生。说实话,整个活动结束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参加进来。后来才明白,因为他岳丈是天津体委的,也是这个赞助的介绍人,所以,让他女婿参加这个活动也就是当成旅游一样,反正他的费用是由天津体委出。而他呢,就负责衔接我们跟体委的沟通。 一番介绍寒暄之后切入正题,我们三个人的工作很简单,每个活动现场都会有我们品牌的名字出现在会场,而我们只需要监督是否到位就行,全程也没什么事情干,说白了就是跟着拍拍照片,然后报告给老板,我们的品牌名字是否出现在活动现场了,是否上镜了。仅此而已!第一站是北京体育馆的群星演唱会,演唱会现场的入口和出口会给我们拉上横幅,我们去看一下就好了,时间是7点开始,说着麻醉师就掏出了三张票,我一看,都是内场贵宾票,取了之后就叫了的士直接去现场了,在出口和入口看到工作人员已经在挂我们的横幅了,四下看了看,拍了照片,金说:OK了,我们去欣赏演出吧!------这就是第一站的工作。而后我们进入到1800元的内场贵宾区,近距离的看了演出然后就回酒店休息了,第二天要直飞甘肃嘉峪关。 北京的5月已经开始热了起来,而西北的风依然有刺骨的感觉,我们到达嘉峪关市已经下午了,麻醉师联系了体委的车来机场接我们,坐上他们的车,我依然陶醉在第一次乘飞机的喜悦和激动中,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这一路近两个小时的航程,我居然光顾着激动了。活动在明天上午8时举行,活动内容就是在嘉峪关外举行大型歌舞表演,有民族的,有通俗的,也有球迷的一些互动,拿到活动方给出的节目单,居然还有些小名气的歌星。换做以前嘛,我肯定又要全身抖动了,明星啊,能看到多激动的事啊,但是见的多了也就没那么多的新鲜感了,赛特里经常会有明星来购物,比如蔡国庆啊,刘欢呐,于文华啊,李诚儒啊,巴特尔啊,刚开始看到他们在商场的时候,还着实让我抖了抖,后来经常能看到,也就跟一般顾客一样了。下榻的宾馆,是体委安排的当地最好的宾馆,我和金一个房间,麻醉师一个房间,稍稍休息了片刻,麻醉师跑过来敲门,说体委请吃饭,我和金忙跟着麻醉师前往,宾馆的一个豪华大包,已经摆下了三桌,一桌可以坐10多人的那种,包房正墙面拉着一个宽大的横幅“长城万里行第一关活动动员会”一桌是演出的代表,一桌是体委的官员,然后一桌就是我们这些赞助商,过程长话短说,无非那几套,体委发言,演出代表发言,赞助商发言,然后就是喝酒,这一桌喝到那一桌,那一桌喝道这一桌,貌似体委的那帮人都是酒缸,一圈圈的喝着五粮液居然没几个喝醉的。而我,低头喝饮料,抬头吃菜,我很纳闷,那么西北的地方,居然还有海鲜,而且各式各样的,鲍鱼,鱼翅,海参…..最后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了,他们还在闹哄哄的喝,我觉得无聊,起身回房间休息了,也不知是几点,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开门声,麻醉师满脸通红的扶着金进来了,放下之后,招手示意我跟他出去,我起身跟出去了,走到门口,我看到一个穿着非常暴露的长发女人拎着个小手包站在门口,看到麻醉师和我出去了,笑着转身走了进去,然后轻轻的掩上了门,我不知所踪的站在门口,麻醉师呵呵的说:“给他松松骨,你太小,不需要松,去我房间休息吧”。然后就跟一个体委的人走了,我莫名的关上门,刚打开电视,又听到敲门声,打开门,是麻醉师,他笑咪咪的说:睡不着吧?睡不着跟我一起去看演出!然后不由分说的拽着我就走。我也没多想,就跟着他转了几个圈,过了几道门,进入了一个很大的房间,有舞台,有灯光,只有体委的一干人等,还有另外一家赞助商的人,就坐后,穿着开叉很高旗袍的服务员给我俩上了两杯茶水。我问麻醉师:什么演出?麻醉师依然笑着答:马上开始了,看了你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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