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 章 童年的记忆 第4节 八庙一河 堰头集镇古迹较多,最有名的有八大庙。奶奶庙、阎王庙、火神庙、财神庙、天关庙、三官庙、官老爷庙、龙王庙等等。尤其是大寺庙,大寺井,老墨河,骆马湖等都有很长的历史,并且还有一些神奇的故事和传说。另外,集镇上还有贞节牌坊,南围门外的沂河里还有谁也数不清的十一孔永清桥,以及三里桥,镇北头还有非常特殊的东西巷,特窄的南北街。还有非常著名的八景:万花石、透亮杯、王小拉塔、龟驼碑、石不敲自响、月牙桥等。还有洋教堂,崇德学校。在战乱时,很多老百姓都跑到教堂里避难。 大寺庙在堰头街闹市区的东边,从鱼市巷往东走,临街就是老墨河,有一条小石桥,过了小石桥就是大寺庙。大寺庙的西边紧临老墨河边就是大寺井。大寺庙在很早以前就烟火旺盛,远近百里的善男信女都前来烧香拜佛,非常热闹。时间长了,庙里的和尚看见来进香的女子都很漂亮,就起了歹心,于是,就在神像前安装暗道机关,只要你踏上翻板,立即就掉了下去,必遭恶和尚凌辱,至死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大殿里的很多神像和十八罗汉前都有各种各样的活动机关,一不小心就被套住,吓你个半死。后来,被一个南方先生发现了,就决定除掉这些坏和尚,于是,就想起了一条妙计。有一天,南方先生来到大寺庙,求见长老。还没等长老开口,南方先生就说:“长老,此宝刹是块绝好的**宝地,我已经看了好长时间了,是否愿意香火更旺?佛门通天呢?”长老一听,二话没说,立即邀请南方先生庙堂上座,求其良策。南方先生一看和尚中计,心中暗暗高兴,于是,如此这般地告诉和尚,和尚欣喜若狂,立即答应照办。 第二天,南方先生立即召集民工,破土挖沟,仅用一天时间,就把一条一人多深,三米多宽,一百多米长的深沟挖好了。可是,第二天,这条沟却恢复了原样。南方先生掐指一算,原来,这个地方确实是个**宝地,有真龙存在。大寺井就是龙眼,按此推算,在此不远处还应该有一只龙眼,也就是另一眼井。南方先生顺此向北方向找去,在不远处的小郭场找到了另一眼井。半夜子时,南方先生又听到仙人指点,“不怕挖,不怕挑,就怕桐油秆草烧。”于是,南方先生重新令民工再挖,完工后,连夜用秆草加桐油大火烧。一连烧了三天三夜,深沟再也不能长合了。龙头被截断了,小郭场的龙眼瞎了。从此,小郭场的这眼井再也没有水了。现在,这眼井还在,不过确实是没有水了。原来这眼井的井水是和大寺庙的井水是一样的,都是甜的。这是真事。事后,大寺庙的和尚一个接一个的死去。都是脖子后面长疮,脚后根流脓而死。 大寺庙彻底的完了,现在确实还有遗迹存在。后来只留下这眼井。不过,这眼井非常出奇,水位常年高于其它水位一米多,从来没有低过。水味忒甜,伸手就能舀喝,寒夏水温一致。堰头镇上有井四五眼,但都是碱水,只有这眼井是甜水。更神奇的是,即使有人不小心掉了下去,也都是漂在水面上,绝不会沉下去。 另外,还有一种传说这里就不在表述了。但是,大寺庙的传说有些是真实的,如万花石,透亮杯,龟驮碑等。解放后,万花石被送到县政府,后来一直在政府第一招待所,由于招待所改建,万花石就不知去向了。龟驮碑也是真实的,顾名思意就是千年龟身上驮着个纪念碑。这个碑就是建造大寺庙时留下的。后来大寺庙毁坏之后,碑不知去向,龟却留在了原地,很多年没人动它。六十年代,堰头八队社员把这个龟移动了。因为农村社员干活时,脚上总会有泥,晚上收工时,必须洗脚,所以,社员们把它运到了沂河对岸的河堂上游的迎水坡上了。供大家晚上收工时洗脚用。但是,每年夏季沂河发洪水,河堂内的庄稼都被淹没了,等到洪水退去之后,庄稼没了,龟也没了。有人说,龟顺水走了。但是,一到秋冬季,河水减少后,却发现龟还在原地。不过,只是往下降了一米多。大概在八几年,沂河洪水涨得特大,从堰头的沂河岸边,到对岸的毛林沂河岸,一眼看不到边,全是洪水,水流湍急,随时都有破堤的可能。老百姓连夜看守,才保住了大堤。洪水泄去,村庄安全了。庄稼都完了。等到河堂里能干活的时候,再找这个龟洗脚,却怎么也找不到了。老百姓都说这个龟真的走了。其实,我认为,沂河发大水时,水流太急,放龟的位置又是面北迎水,这个龟被洪水冲击之后,龟下面的泥土逐渐地被水冲走,龟就必然下沉,这样,龟就慢慢地游走了。不是顺水,而是顶水而上,这是有道理的。后来,沂河主河道开挖,加宽加深,靠近堰头的河床被填。这样一来,这个龟就再也找不到了。成为永远的谜啦。 堰头的老墨河也有传说。老墨河就在街边,北从沂河拐入瓦盆窑庄,进入老墨河,再从街南头的小圩门流出,经过花园庄,苗圩庄,再流入骆马湖。老墨河每年涨水的时候,水位几乎可到鱼市巷口,直逼沿河住家的大门口。街北头的那段,水最深,深不见底。据说,有人见到,水中的老鳖大如磨盘。从前有人在河边专钓鳖鱼,有一次,此人钓了好几个鳖鱼,高高兴兴地带回了家。夜里睡梦中,听到有人说话;"赶快把孩子还给我!不然的话,就叫你全家死光光。"吓得他连夜把逮来的鳖鱼全放了。所以,这里的鳖鱼特别多,每天岸边都趴满了大大小小的鳖鱼在晒太阳,就是没人敢去逮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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