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刘熙载《艺概》谈某诗人的拐弯诗性

军师的师爷 · 发表于 2022-3-11 11:28:34

清后期文学家江苏兴化人刘熙载（1813~1881），撰有文学批评专著《艺概》，这是其多年论文谈艺心得的汇抄。刘氏论诗注重诗品与人品之间的关系，他认为“诗品出于人品”，诗人自身的品格修养直接影响到诗歌的品位，而“人品悃款朴忠者最上，超然高举、诛茅力耕者次之，送往劳来、从俗富贵者无讥焉”，由此也体现了他对诗的精神格调的某种要求。
笔者知道一位写诗会拐弯某诗人，基于做人来说，道貌岸然，话语刻薄，见人人话，见鬼鬼话，悦己者悦，恶几者恶，媚己者欣喜，触己者冷言。其所在地文坛被其搞出另一股风气，正所谓旖风作邪。身边莺莺燕燕尽是宵小之辈，为人品质破烂如斯还广收门徒。神似丁春秋是也，老练通达，老而弥坚，如孔子所说“老二不死是为贼也”。
另一方面，刘熙载强调写诗应以表现作者真实情志为本，不可矫饰做作。曾称赞陶渊明《读山海经》诗“言在八荒之表，而情甚亲切，尤诗之深致也”，谢朓诗“以情韵胜”，“语皆自然流出”，指责江淹作品“虽长于杂拟，于古人苍壮之作亦能肖吻，究非其本色耳”。与此同时，他的言情要求也带有儒家正统观念的色彩，所谓抒写情志，关键还在于要得“性情之正”，表现在诗歌中，既要“有乐有哀”，又要“哀乐中节”，最终落实到“发乎情止乎礼义”上。
再看笔者所述这位诗歌特性为拐弯之诗人，基于严格的文本写作来说该人诗歌完全胡扯八道，辞藻堆砌，胡乱断句（拐弯），故作深沉，为美而美，实则丑且臭美，可媲美于不上台面的艳诗。诗歌大忌在于无病呻吟，而这位诗人生活优裕，偏好风雅，殊无半点诗兴，强作愁情。刘载熙说“诗可数年不作，不可一作不真”，而该仁兄则是“一日数首，但千篇一律”。其诗不仅矫饰做作，更是老来撩骚，苏东坡是老夫聊发少年狂，这位伪君子则是老夫偏好爱情篇，更别说他关心家国大事，小民柴米了，他一味沉迷于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耳听媚语醉悠悠。
大凡好诗,必有风骨、格调和神韵。而俗诗几乎没有，更何况俗人乎？当下国学盛行，好文之人渐多，沽名钓誉之徒也喜欢攀附如上所说拐弯之流氓诗人，故鲁迅先生曾说：救救孩子，笔者也呼吁：远离伪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