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一人赤身裸体的站在沙漠里,阳光炙热,嘴唇干裂,下体硬邦邦的挺着。因为在沙漠里,天热风噪,我不但嘴唇干裂,连龟头都干的变了颜色,像是一根皲裂的去了皮的枯树枝。我站在沙漠里,以跨立的姿态迎着烈日,感觉自己非同一般。这个时候我还在做梦,我又梦见驼队从我的身边走过,一行十多人坐在骆驼上直勾勾的看着我,他们面无表情渐渐离我远去。他们这么无视我让我很不舒服,我憋了憋气,面对他们,往前挺了挺我的硬邦邦的物件,对他们喊着:怎么的,不服啊,不服你们别走!就在这个时候我醒了,我急忙掀开被子看看我的龟头,还好,挺圆润的。我下床去尿尿,然后洗漱之后去工地。最近一段时间,我四五个工地轮流跑,我前期工作做得足,每到一个工地,组织一次图纸汇审,然后回到宾馆对照原图把问题一一解决,再会同甲方,监理,施工方到现场逐一确认。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想,精力全用在工作上了,以至于遗了两次精我都不知道。甲方对我的工作给予极高的评价,说没见过哪个设计院像你们这样负责任,问题都解决了人还不走。甲方领导说:不走就对了,食宿我们包,留在工地沟通方便。两个月过去了,我们领导急了,打电话跟我说:三啊,你的工作有目共睹,做的很细致,很到位,现场图纸问题都解决差不多了,早点回来,院里还需要你打头阵哦。我说:结构方面是没什么问题了,但是水电这块,问题还有不少,我这边还需要点人手……领导说:哪这么多废话,抓紧回来,今天就回! 我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刚进家门,巩颖跑过来说:我去你单位闹了两次了,你知道不?我说:你这不扯嘛,我这是工作你闹哪门子事啊,让我多被动。巩颖嘟着嘴说:我错了,我要你惩罚我,快来惩罚我。然后,我们就疯狂的做爱,一下也没停。在整个过程中,巩颖一直说,惩罚我吧,用力的惩罚我啊。直到最后她说:三三,三啊,差不多了,歇歇吧,我知道错了,再这样我明天走不了!我说:再来一个回合!巩颖用手捂着,说:下边是肯定不行了,你看着办吧。 第二天,我去上班,和平时出差回来一样,先去领导那汇报工作,然后签字到财务把食宿费报了。领导明知理亏,多给我报了一个礼拜,然后跟我说:回去吧,好好上班,小苏调走了。我假装镇定:小苏,小苏是谁?领导说:你拉倒吧,我怎么一看你这样我就头疼的呢。我说:好好,我走。 其实,我这么年轻,领导却把我当成“右派”来看待,说明我的思维和同龄人不一样。我说过,我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的多,这或许给领导有了视觉误解。但是有的时候我又表现的很激进,很“左”,这让别人看不懂我到底是什么思想,有的时候我也搞不清我自己,所以,领导看我头疼也是正常的。领导想操我,就是想考验我,震慑我。当年杀地主的时候,都是用枪顶着后脑壳,从背后斜着向上开枪,一枪下去,天灵盖便给掀飞了,血和脑浆撒一地。“血腥、残忍、恐怖,目睹者无不浑身颤栗,甚至吓得好几夜从噩梦中尖叫着醒来,掩面而泣。”吓怕了,反抗者都老实了,新生的红色政权就巩固了。对比着来看,领导对我还是善良的,我应该知足。想通了这些,我想把这些道理讲给小苏听,让她也老老实实的,别整天想着谁都想操她。可她却不声不响的调走了,看来是我看错人了,枉我把她看成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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