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fanben*ang 于 2014-10-25 16:52 编辑
我变的世俗了,变的和这个社会融合了? 我在心里问自己,可是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变化啊!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可是,对于别人了说,自己就真的是变化了,特别是分开几年朋友再次相聚时,更有这方面的体会。 年少时,我们任性,觉得一切东西只要自己努力了就能得到。后来,碰过无数次壁后,才发现很多东西不努力是不可能得到的,但努力了也不一定就能得到。 年少时,我们有梦想,觉得只要朝着这个梦想有力的迈进,即使头顶狂风暴雨,脚踩荆棘尖石,梦想也能实现。后来,碰过无数次壁后,才发现梦想只是人生中一道可秀却不可餐的附庸品。 年少时,我们目空一切,觉得世间的一切都是围着自己转,别人都是配角,而我才是这个世界的绝对主角。后来,碰过无数次壁后,才发现“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悲剧总是在自己的身上重演,才体会到自己只是一个配角,而且是无人注意的龙套。 年少时,我们相信爱情的伟大可以震天地,泣鬼神,为了爱情我们可以牺牲一切,包括生命。后来,碰过无数次壁后,才知道人生中不光有爱情,不光只有爱情才是伟大。相反,在世俗的污染下,爱情跟本无法寻觅,不但爱情变得不再纯洁,很多人还挂着爱情的幌子做可耻的事情,我们开始痛恨它,鄙视它。 年少时,我们纯真,坦诚,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即使有不好的东西,也觉得只要自己拿一颗真诚的心,用坦诚的态度去面对,就一定能感动对方,收到相同的对待。后来,碰了无数次壁后,才发现,人与人之间,人与事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纠结。才发现同样的一句话,同样的一件事,不同人说或看,就会有不同的说法和观点,才发现人内心的恐怖和多疑。 我们都曾年少过,都有过那些经历,可是,当我们成了后者时,我们回头看看以前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突然的也觉得可笑起来。 记得在路边的滩点吃饭,也会羞红了脸,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后来,我们不但能随意的在滩点上吃东西,我们还可以端着东西和别人一起吃,也会是那样的自然。看到躺在路边可怜的乞讨者,总会被地上写的那些悲壮的文字招惹的泪眼花花,忍饥受饿也要把一个星期的生活费拿出一半来给他。后来,不要说不会给那些追着你要的可怜虫的钱,甚至会瞪他几眼,骂他几句,对地上写的那些悲壮的词句也会讥笑着离开。 说句谎话也会脸红或者当谎言被撕开时,尴尬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不出来。后来,说谎成了主要语言,承诺成了空头支票,甚至是忘记了自己哪一句话才是真话。当谎言来的平常,在何时,何人面前才会说真话呢?又或许已经将真话戒掉了。 谈性说爱,那是很忌讳的,也没有谁会带头讲这样的话题,即使是好奇,也只有将生物课本偷偷的反复翻看。后来,除了工作,其余的时间,谈话的主题好像都是关于性爱,关于谁有外遇,谁却还老套的洁身自好着。 拿着自己的钱去做自己的事,本来是一件天经地意的事,如果我们拿了别人的钱,不但会被试为偷,还会永远抬不起头来。后来,用自己的钱去做自己的事觉得太落伍了,拿 别人的钱做自己的事才是当今的主流。 我们慢慢的长大,慢慢的变化,这变化不旦是外表的,还有内在的。外表的变化如果说是岁月给我们的招牌,那内心的变化就是罪恶给我们的理由。 人和其它动物一样,要生存必须择木而栖。 当我们生活在象牙塔里的时候,我们不知道外面的魔幻,我们甚至会把它看作是历险的必经之路,我们不但没有畏惧它的戒心,还曾经深情的向往着。 小的时候,我们渴望着长大,长大了才能做大人们做的事,长大了,才能去实现自己的梦想,长大了才能体会到梦想成功的快乐,长大了才能去找幸福的方向。 可突然之间我们真的长大了,像被施了魔法,一下子把我们投到了我们一直渴望的世界中。看着奇形怪状的人,做着奇形怪状的事,我们突然的害怕起来,因为我们即不说奇形怪状的话,也不会做奇形怪状的事。 可是为了适应这个曾经认为魔幻的世界,我们必须变的奇形怪状起来。这样的话,几年之后,以前熟悉的人再次见面,又怎么不觉得彼此都变了。 变的如何了呢?我们大多会觉得变的冷了,即使曾经要好的朋友或同学,也会冷起来。这不能怨别人,只能怪自己给自己穿的防护服太厚了,让人不知道你真实的想法。 现在的人说,这样的才是最厉害的,因为别人看不穿你,你便可以继续的深沉下去。但我也觉得我是变了,而且变化很大,虽然我的防护服的级别并不高,但也试着去穿了。 虽然我们都变了——为了这个社会而变,但我觉得我们还是要笨一些好,憨一些好。 唉!我就是这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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