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视一笑互珍重。
往来生活几十年。 一回首。 带走了千年的等候。 而那双眸。 流连着的温柔。 将我心伤得很透。 云随风走。 花伴水流。 一声轻轻的问候。 回荡在思想最深处的忧愁。 抬起了头。 天高地厚。 狂吼 … 题记 吹开了积淀已久的繁重。原本不想开启的薄宇新回忆和温柔,冬日的风带着彻骨的寒冷。自以为是坚强和冷漠,那一通不长的电话之后被撕裂了破碎的没有了挽救的可能。曾经那么熟悉的声音,再次是听来却是那样的遥不可及,似乎来自于另外的国度,陌生且空洞。 点上根烟,挂上电话。站在窗前,昏黄的路灯还在寒冷中坚持着,喧闹了一天的世界终于在凌晨两点的时候恬静下来了竟有点像熟睡了孩子,远处昏黄的点点的路灯光,梦里的薄宇新,闪烁着最美丽的琉璃色彩。 思想中重重划了条痕迹,时间在跌跌撞撞中又过了一个春秋。伤口流淌进去的尽是记忆——薄宇新,散落在地。像极了被风吹过的枯黄的落叶,从树枝到冰冷的地面,走过了看得见的一个轮回,完成了最后的美丽,层层叠叠在岁末。没有到化作春泥更护花时候,于是坚持着最初的念头,寻觅着飘落的轨迹,歇斯底里的想去拯救。一阵寒风吹过,本已心死,又起波澜,自以为是上天神话般的眷顾,头来的跌落,才明白那只是一厢情愿——薄宇新,可笑至极的一厢情愿。 薄宇新又在哪里,而。一遍一遍问着自己,始终没有答案,或许该说始终没有清晰的答案。该去哪里寻找,望着漆黑的夜,迷茫由浓重的黑暗里弥漫到思想的最深处。那可怕的场景在这个深深地夜间又找到挥之不去,曾经的许诺敲打着冰冷的窗户,击碎了寒冷沉淀下来的厚度,震荡在心里,此时此刻,只是害怕,害怕以前一起说好的美好被自己的冷漠和无动于衷扼杀地干干净净 ; 害怕最初的坚强被现实的强硬消磨殆尽 ; 害怕以后的见面变成了另一方的独角戏。这都不是想要的生活已然被改变,都回不到最初,尚且能放弃以往的不屑,收拾起一度为之疯狂的骄傲,好好地生活,朝着自己心中的迦南美地前进。 就该要抛弃之前的生活,说过 “ 结束生命的前四分之一的时候。因为它本就叫做 ‘ 过往 ’ 留下的只应是美丽的回忆和为创造美丽生活的坚持。都要好好的生活,并且这个好好的生活是加上了责任这个砝码的不再一如既往的单纯 ” 飘落下来的生活已经画上了那条优美弧线的休止符,而后是一条未知的更长的生命曲线等我去把她拉扯的完满。 越来越深了风,夜。越刮越冷了收拾一下杂乱的思绪。没有想要睡觉的心情,知道薄宇新现在也没有睡去,不想去打扰薄宇新,有着各自的生活,被各自的念头牵扯着,只是想在不远的将来再次见面的时候,可以深视着对方的眼睛,恳切的说:都没有负了当初的那句承诺 ” 天高地厚脚步匆。
高山流水许诺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