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有个家 十三 (原作)

牛歌

(十三)

         我接到小金电话，她忙着复习考大学了，晚自习要10点钟才能回到家，岳母身体又不好，我晚上得过去帮忙带儿子。
      孩子都一样晚上不要生人。别看他白天跟我玩的很好，可是到了晚上我怎么哄他也是闹，一个劲的要“妈！妈！”。最后他哭累了自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把他抱到小金床上，盖好被子。突然，我又发现了小金的日记本，我再次好奇的翻开看看，这一看不要紧，吓了我一跳，从此我又多了一件心事。
     “姐夫好可怜，自从姐姐去世留下了孩子，我就经常看到他喝酒。昨晚，他第一次醉成了那个样子，浑身上下吐的又臭又脏。我帮他擦洗了好几盆水，他把我认成了姐姐，抱着我哭着喊姐姐的名字，还说要复婚。我可怜他、同情他，也害怕他给孩子找个坏心的后妈。我昨晚把一切都给了他……”
      天哪……等等！这事有点乱，我得好好想想。她把什么都给我了？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还有，这关键地方她又不写清楚。我仰望着她墙上的照片，那漂亮的脸旦真让人心疼：“你说！我到底酒后对你干了些什么？我只记得那天醒来后，我是睡在你床上，可是你又没和我在一起呀，哦……你上学去了。”不行！这事我必须弄明白，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再翻小金日记找找看，看还有什么？
      “……他今天又喝醉了，这次我想好了，如果我怀孕了，那我就不考大学了。留下来把姐姐的孩子带大，培训他长大成人。……可是，自从上次之后，他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就好像忘的一干二净似的。”
      妈的，我这下看明白了，肯定我喝醉酒后把小金当做大苹给办了。
      ……这下我可犯错误了，我本来想供她好好上完大学，让她出人头地的，也对得起她为我带孩子，结果却把她给办了。
      麻烦了，我为难了很久，
      唉！算了，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再想了。再说了，自古以来小姨子就有姐夫一半麻，她真要是愿意嫁给我，那我还不是拣了个大便宜呀！……只是这事有点麻烦，我是喝醉酒不清醒时办了她，现在清醒了，她要是不主动，我还真不敢动她心思，万一她翻脸说我强奸了她，那我就麻烦大了。因为儿子不要我，我也不可能把儿子要来。
      唉！我生平第一次让人抓住了把柄。从那天起，我老是躲避小金的目光，再也不敢喝酒了。我过生日那天，小金特地为我买来一瓶五粮液酒，她倒了一杯放在我面前，可我连碰都没敢碰一下。为了儿子，我还是老实点为好。
      北方天气变的快，秋天的夜晚已经是很冷了。我网游到两点才睡觉，刚睡到3点钟就给电话铃吵醒了，我拿起电话，电话里没人回答，只是有个女人在抽泣，哭声很特殊也耳熟，不用问是小夏，我太熟悉她了，她一哭就说不出话来。但是，我马上意识到，她可能出事了。
     “你边上有人吗？把电话给别人说。”我命令，她很听话。
      原来她女儿突然有病住院了，医院要交1.8万元医疗费，她家底只有2600元。顿时，那可爱的女儿影子在我面前晃动着，“爸爸、爸爸！”叫我。二话不说：“我马上到。”
      听说过好人做到底这句话吗？我今回就算是好人做到底了。小夏在医院照顾孩子，她母亲和弟弟去老家给父亲迁坟还没有回来。这下就该我照顾她丈夫了。
      我说：“家里你别管了，我去照顾他，反正他也不知道我是谁。”小夏一句话不说，但是她见到我时，眼睛里却充满着希望。我能理解她，当一个女人孤身一人时，她是多么地需要有个人帮他呀，而且最好是个男人帮忙。
      我打开她家店门，那男人正在里间床上嘴动着，我忙过去喂他水喝，又给他洗脸，我喂他饭时，他不吃了。我突然闻到一股臭味，掀起被子一看，他大便了。我拿起电话就要拨打小夏，可是我又停住了，她能扔下女儿回来吗？……算了，好汉充当到底吧。
      我强忍住恶心把床上收抬干净，又端水帮他洗屁股。妈的，他小弟弟长的真黑，不过没我的大，我一想起就是它和小夏做爱时，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算了，这种事不能多想，草草洗完算事吧。我把床单用自来水冲净、再放入洗衣机洗好。当我再喂他饭时，他还是不吃。也许他不饿，饿就会吃了。
      中午，他还是不吃。晚上我又重要了两个菜，结果他还是不吃。……奇怪了，我感觉这事情有些不对了，我心里开始着急了。这算怎回事？不能让他饿死在我手里呀，那样别人会怎么说？还以为我有意谋害青夫呢。不行，即然他能有知觉不吃饭，那也能听懂我说的话。
     “……我说兄弟，我得跟你好好谈谈，我是看着小夏可怜才来伺候你的，……也不对，应该是看你女儿可怜才来帮忙的，你女儿生病住院了你知道吧？现在还正在抢救呢，不过你放心，估计没有大问题了。我是谁？我是小夏的前夫，我叫牛劳功。想必你也听说过吧。本来不该我上前，她弟娘俩去山东老家给老爷子迁坟了，唉……这就只有我上前了，不过你放心，我和小夏是清白的，你要觉得心里不舒服，那我告诉你，我心里更不舒服。我也是个男人，凭什么我前夫来伺候你后夫？你说，她不找我找谁？我总比别人真心帮忙吧？这饭……你爱吃不吃，我对得起小夏了。我只是觉得这种时候你应该给小夏省点心，多保佑女儿平安就行了，你女儿多可爱呀，我第一次抱她时她就喊我爸爸，一想起来我心里就发酸……”
      他哭了，无声、无息、毫无表情，只是在流泪。我不能再说了，赶紧给他擦泪，然后再喂他饭吃。今回他吃了，而且是大口大口的吃，我心里很高兴，总感觉有一种成就感。我们干脆一块吃，我看到窗台上有半瓶酒，我喝了几口，也给他喝了一口。嘿……没想到他还真喝，这小子有酒量呀。对，本来他就是建筑商麻，肯定能喝。妈的，最后几口全都给这家伙喝了。

讲讲真话

【268】

牛歌

谢谢夸奖

zilu

楼主文笔了得，侃侃而谈
一直在关注，期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