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连续地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潮湿的空气,湿漉漉的路面,到处都是水洼。雨季到了,雨下得特多特大。 清新的空气,凉凉的天气,安静在看电视,看书,听电台,睡觉,上网一切都是舒适的。对生活没有所谓的抗拒,挣扎,奋斗,随波逐浪。
拖鞋太滑了,在厨房内摔了几个跟头之后,走路小心翼翼的。一直说买新拖鞋,都忘了。既然是忘了,就赤足拿着拖把,边扭头看电视边拖地。冷冰冰的地砖与皮肤接触,只觉是森森的冷意,不用穿鞋子,轻盈地穿行在厅与房之间。
刚开始是12点至1点间入睡。更多的时候,半夜4多点却是在噩梦中扎醒。梦中一样的黑漆漆,一样的不能动弹,一样的力不从心,无奈。黑暗中,想叫,忘了早就失声。想飞,忘了根本没羽翼。想哭,忘了已是没有泪水。
再后来,根本不想睡,深夜3点在万籁俱寂中徘徊,寻找着不睡的理由。我不要面对噩梦,不要黑色中摸索其他颜色。不要噩梦醒来,看见的只是窗外的颜色。红,绿灯转换间的黄灯,我就是在这几秒时间中等待漫长永远。
爱,在离别中等待。爱的过渡中,我们在对面相望,并肩漫步。亦不可例外地,我停住了步伐,望着留下的孤独余影,静静等着下一个悄悄跟上的脚步。趔趄,我知道自己习惯了孤身只影。
看深夜影院,深夜情话,缠绵的音乐,绝美的对白,在空气中显得支离破碎。
外面,雷雨厉鸣。爬起来,睡不着,翻了几下书,看不下去.赤足在厅中,房子里东荡西逛,跳上椅子,望着对面墙壁上的玻璃镜子。长袖白衣,家居裙,裹了一副叫着我名字的皮囊。日光灯下的脸,略显白。有时自己凭自恋的。这是爱自已的最好理由,外面的世界可以不必理会,却不会忘了在自己的世界沾沾自喜。微笑。困惑。兴奋。抑郁。自虐。
眼睁睁望着雨幕中的城市。雨丝筑起层层幔幔的雨幕.一片茫茫然.放肆的夜风拂起头发。雨水在闪电光下激打着玻璃,晶亮的液体是它的生命。沧茫中的颓废。
小刀刀刃在手腕上划过,闪着冷利的光。血红色,甘甜的腥味,温暖地涌流。它是最贴近生命的物质。人体唯一流动着热切的液体,没了它生命就是枯萎的花。
雨水的冲刷.伤口的血一丝丝,一缕缕地在水流中潜逃。它在逃离我的生命
痛楚深入骨髓,吞噬着每条神经。感受着自虐的快感。
淡淡的血腥,颜色模糊了双眼。我睁大眼睛,它模糊了我的记忆,痛楚,现在,过去也有未来。
5月的水,在肌肤上滑落,慢慢在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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